賀知書沒多說什么，慢慢的喝了半碗湯。

“今晚能泡澡嗎？”賀知書幫艾子瑜收拾完碗才問。他最近都是淋浴，艾子瑜不讓他泡澡，怕他頭暈。

“時間別太長。”艾子瑜用干抹布擦了擦流離臺的水痕，溫言道：“泡完出來的時候小心地滑?！?/p>

賀知書低低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走了。

他泡的時間不短，艾子瑜收拾完又從客房沖澡出來賀知書還沒洗完。

艾子瑜坐在床上一頁頁的翻書，時不時開口喊一聲賀知書。他還是怕賀知書出點什么事。

賀知書應(yīng)的都煩了，但也知道艾子瑜操心，磨蹭了一會兒又沖了沖就出來了。

他泡的全身都發(fā)軟，臉頰一片紅，坐在艾子瑜旁邊細細的擦頭發(fā)。

“怎么這么香？”艾子瑜從后面看他，呼了口氣。

“Lush那塊天鵝絨的浴芭我給用了?！辟R知書的聲音有點啞，不經(jīng)意的勾人，他笑：“我也覺得挺香?！?/p>

賀知書靠過去，離艾子瑜很近，頭發(fā)上細碎的水漬劃在艾子瑜的臉上。

艾子瑜以為賀知書很難得有心情在逗自己玩，卻沒想沒等他回答，一個溫軟的吻就落在額上：“聞吧?！?/p>

“別鬧?！卑予さ哪樕凰查g就變了：“乖，睡了?！彼牧伺纳砼缘奈恢茫骸懊魈爝€要早起，你過生日的?！?/p>

這次有床頭燈亮著，艾子瑜的躲閃暴漏的很明顯，掙扎、惶恐且不安。

賀知書下一個吻落在艾子瑜的唇上，他的眼神很溫柔，黑沉沉的瞳仁里有一點燈光的暖，像宇宙里最耀眼的星星：“嫌棄我？”

“我除了蔣文旭…沒跟過別人的。”

“知書，你知道我不是…”艾子瑜很煩躁，他已經(jīng)無法組織語言，心疼的發(fā)麻。他愛賀知書愛的想去死，不是不想碰，不是不想占有，他只是想做一個在賀知書生命里完全沒有索取過的一個人。

艾子瑜只想對賀知書好，別的想都不敢想。

賀知書輕輕嘆了口氣，他順著艾子瑜的下巴一點點親下來，親手去解艾子瑜的睡衣扣子。

艾子瑜根本沒辦法抵擋賀知書的溫柔，溫?zé)岬耐孪⒃诿舾械念i項，呼吸間滿滿的香氣。他一個翻身把賀知書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賀知書的眉眼和臉頰：“知書…小書…寶貝…”

艾子瑜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眼淚都蹭了賀知書一臉，他在賀知書耳邊細細碎碎的念了無數(shù)遍我愛你。

艾子瑜的細致溫柔是本性也是習(xí)慣，他幾乎吻遍了賀知書的全身，溫柔到。他虔誠進去的時候賀知書并沒感覺到多少痛楚，但還是無意識的狠狠攥了把床單。

“知書…”艾子瑜舔吻著賀知書的喉結(jié)，熾熱的呼吸卷著表白，一夜都沒換過詞，他說：“我愛你…”

賀知書的意識有時清醒有時模糊，他在昏黃的臺燈燈光里出神的看艾子瑜的臉，不加控制的低低弱弱的呻吟出聲，然后迎來更熱烈的一輪情欲。

“艾...艾醫(yī)生...”賀知書松開揉的皺巴巴的床單環(huán)上了艾子瑜的脖頸，恍惚中沖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