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旭這么多年來在外面脾氣收斂的多了,但對著賀知書從來都不愿意隱藏他的暴脾氣,他眼睛都氣紅了,上去就去扯賀知書領(lǐng)子:“你有膽子就再多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真話不會因為多說一遍或者少說一遍就變成了假的,你從那里狗急跳墻的也不嫌難看?。”賀知書推不開蔣文旭的手,憋的通紅的臉看著倒是比一味的蒼白還順眼一些。
“真話?你可以啊賀知書,我才多久沒回家你就寂寞成這幅德行?從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能有這么一面?”蔣文旭把賀知書推倒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睨著他,侮辱意味很濃。
賀知書話少溫和,但他也從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掙扎不開也回了句:“從前是你沒看到,怎么?嚇著你了?”
蔣文旭一個耳光就狠狠扇過去,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都不給賀知書留。
賀知書有些懵,臉上的疼還沒覺出來就聽見腦袋里嗡嗡響,意識清醒著卻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他們兩個男人一起過日子,以前吵急了不是沒打過架上過手。但是蔣文旭從來都是有分寸留著力,他們磨著消耗光火氣,最常就是打著打著滾進床里。
這是賀知書第一次一點回手余地都沒有的被蔣文旭打。
蔣文旭此時的猜疑和占有欲讓賀知書沒有一點的滿足,他只覺得心寒。因為他知道蔣文旭對一個玩意兒的獨占欲和感情沒有太大聯(lián)系。左不過只是我的東西弄壞了也不讓給別人碰。
蔣文旭愛他那會兒也常吃醋,他慣會裝可愛,明明就是只野性難馴的惡狼,偏裝了忠犬等他一個招呼就搖著尾巴往家跑。那時蔣文旭會裝的委屈,眼睛水汽汪汪的和他對視,聲音恰到好處的惶恐和坦誠:“我吃醋了…別和他們在一起,你都不理我了…”
真正在乎的時候是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陰陽怪氣惱羞成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