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書被冰冷的瓷磚激的一顫,他沒有一點力氣迎合蔣文旭。眼神清明的看蔣文旭情色動作的時候總有些揮之不去的惡心感,他雖然沒去調(diào)查過計較過,但他并不是不清楚蔣文旭這幾年風(fēng)月場上鬧出來的齟齷事。
“松手,我不想做,很累?!辟R知書偏過頭閉上眼,疲倦至極的樣子。
蔣文旭的動作一頓,一只手就捏住了賀知書的下頦,施了力氣:“不愿意被我碰?”他的語氣中明顯有了些猜疑和隱隱約約的戾氣。賀知書覺得疼,掙了兩下沒掙開就不浪費力氣。
“隨你怎么想。”
對久居了上位的蔣文旭來講這話已經(jīng)無異于挑釁。
“我知道了?!笔Y文旭冷笑了一聲就把花灑關(guān)了,大力攥了賀知書的手腕就往外拽:“今天我還就要上你了,看看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那個醫(yī)生滿足了輪不到我了?!?/p>
賀知書除了手腕疼,就連耳膜都被這么惡毒的話刺的生疼,他一路踉蹌著被拖到主臥的床上,幾乎是摔上去的。他感覺頭暈的很厲害。
沒擦凈的水漬暈的床單濕了一大片,蔣文旭體熱空調(diào)溫度開的并不太高,賀知書只感覺到冷,凍得他忍不住只想蜷起來打冷顫。
蔣文旭比少年時長開了不少,一米八五還要多,給人十足的壓迫感。從前賀知書只覺得在蔣文旭身邊很有安全感,現(xiàn)在只有心慌。
賀知書掙扎的很厲害,他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心愛的人碰。這讓他感覺屈辱恐慌。但蔣文旭已經(jīng)被這幾天的焦慮和潛意識的心慌壓抑的太厲害了,以至于他不抱賀知書不去確認(rèn)這個人確實不會離開他他就會發(fā)狂。
賀知書被領(lǐng)帶反綁了手,面對面被蔣文旭占有進最深處。賀知書并不舒服,蔣文旭到底年輕,身體比他更好了很多,被這么可怖的力氣擺布卻毫無反抗能力的現(xiàn)實讓賀知書難以忍受。他覺得這樣就像…強暴。
蔣文旭急于宣布領(lǐng)土主權(quán)的在賀知書頸子上密集的留下吻痕,咬著賀知書一側(cè)的乳尖發(fā)泄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蔣文旭把賀知書翻過來從背后進去,掐在賀知書腰上的手勁很大,帶著惡意的笑:“你是學(xué)聰明了會玩這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確實,比總在床上裝死魚有趣的多?!?/p>
這一夜賀知書恨不得馬上死過去也比這樣受折磨的好,身上心上都疼的受不了。最后的時候蔣文旭沒收住力氣弄傷了賀知書,賀知書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他的病伴隨著凝血障礙,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很難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