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怎么了?”蔣文旭捧著賀知書的臉,眼神里滿是探究:“你這一段時(shí)間都很怪?!?/p>
賀知書搖頭,蔣文旭手掌虎口的薄繭磨的他臉頰發(fā)疼。
“怪我冷落了你?這是撒嬌耍小性子?”蔣文旭的口氣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輕描淡寫,甚至有一些戲謔的笑意在調(diào)子里透出來:“我這不是回來了?”
賀知書抬起了眸子定定看向蔣文旭,那目光太復(fù)雜,僅僅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然后他就重新垂了眼眸。賀知書的睫毛又密又長,安靜的伏在眼睛上,顯得整個(gè)人無辜又乖巧。就好像…那一剎那眼神里的冰冷鋒利的失望只是蔣文旭的錯(cuò)覺。
賀知書從來都是溫和柔軟的,可即使是那樣,就像現(xiàn)在,他僅僅只是安靜的垂著眸子,卻在那一瞬間就倨傲冷硬到極致,稍縱即逝卻又如芒刺扎在人的后背。
蔣文旭忽然就想起在法國那天下午賀知書打來的電話, 他不確定賀知書聽沒聽到沈醉的聲音,他其實(shí)能想到完美的解釋,可偏偏賀知書不問,他更不能此地?zé)o銀三百兩。那天掛了電話蔣文旭心里不知怎么窩了火,對著沈醉直接就冷了臉,他最討厭情人有入主中宮的小心思,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再加上沈醉又頂了嘴,蔣文旭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和一張回國的機(jī)票。沈醉走了后在法國的也確實(shí)就是單純工作上的事了。
蔣文旭大概能猜到賀知書心里是懷疑到他了,卻遠(yuǎn)遠(yuǎn)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寶貝,我錯(cuò)了?!笔Y文旭捧著賀知書的臉輕輕親他的眉眼和臉頰:“哥的錯(cuò),冷落你。元旦我?guī)愠鋈ネ?,想去哪兒就去哪兒…?/p>
賀知書不出聲,仰著臉任蔣文旭吻,長睫毛顫的像蝴蝶的翅。
蔣文旭心里軟了軟,許久都不曾有過的歉疚和心虛都涌上來,動(dòng)作更溫柔:“小書…哥最喜歡你,別不理哥…”
賀知書的眼淚忽然就下來了,閉著眼也沒擋住,細(xì)細(xì)的水色順著眼角一直滑到鬢角:“蔣文旭…我不想你。”
“沒事,我想你?!?/p>
可能就是這樣吧,賀知書任蔣文旭抱起來被壓倒在臥室的床上,他是真的想蔣文旭想到心口都疼的皺成巴巴的一團(tuán),卻嘴硬說著不曾想過,而那個(gè)男人,乖巧情人作陪旅途順暢,卻能有那么深情的語氣告訴自己他有多深的思念。
確實(shí),好演技與感情無關(guān),蔣文旭一眼就能看出賀知書的口是心非,而賀知書卻掙脫不出蔣文旭的溫柔陷阱。
“關(guān)燈好嗎?”賀知書輕輕打著顫,蔣文旭吻在頸子上的感覺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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