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xiàn)在閱讀的是由提供的無彈窗小說-《陛下不可以!(H)》正文阿鳶,記得這里嗎?
季晟此生最為悔恨的事情,便是這次出征將冉鳶一人留在了宮中。
當(dāng)日冉鳶猜測三國恐早已聯(lián)合,他就記在了心中,大軍出發(fā)之后,又暗自調(diào)集二十萬大軍分兩路先攻宋杞二國,三國合并寒鴉州圍殺他時,殊不知兩國已亡,滅國的消息傳來,燕軍已壓陣而來,季晟兵行險著勝了這一仗。
但季晟不曾料到的是,他的母氏竟會早已有了叛國之心,私下安排了人假扮軍士入宮報了假消息,而中計的冉鳶甚至還來不及調(diào)集他留下的人馬,便倉惶逃出了宮……
待季晟回朝之日,一切都遲了,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肅清了叛臣,知曉冉鳶在衛(wèi)國,又馬不停蹄的趕來,他以為終于能接他的阿鳶回家了,甚至用生命起誓往后再也不離開她。
可是,通通都不及在看見冉鳶那一刻,天塌地陷了。
他的阿鳶懷孕了癡傻了,不認(rèn)識他,甚至在害怕他的靠近……
這是季晟此生最恐慌的一刻,被冉鳶用看陌生人的目光注視著,躲避著,他只覺得心頭猶如被萬千利刃生生砍割般疼,明明走之前,她還笑著說等他回來的。
“阿鳶,別怕我,我是季晟,你看看我,想起來了么?”
他握著冉鳶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碰,也不知是誰在慌張的顫抖,急切的凝視著她迷茫的目光,希望能從里面看到不一樣的情愫,可是什么都沒有,于她而言,他已經(jīng)是陌生人了。
這樣的可怕認(rèn)知痛的季晟心都扭曲了,墨色的鷹目中一片悲涼。
車轅在緩緩行走,微晃的王駕中,冉鳶坐在軟席上,瑟縮戒備的看著跪在身側(cè)的高大男人,他捏的她手骨生疼,想哭又不敢出聲,畢竟她不認(rèn)識他。
“為什么要這樣怕我?你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了嗎?”
他的聲音已然透著幾分凄涼,又似即將崩潰的脆弱,張開雙臂將冉鳶緊緊的擁入懷中,恨不得將她溶入自己的骨血。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回來遲了,明明說過不會讓阿鳶受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了,看看我……想起來好不好?阿鳶,阿鳶!”
世間最遠(yuǎn)的距離,不是相愛不能相守,而是可以相守,一人卻已不識得另一人。
“別哭別哭?!?
被抱的快透不過氣的冉鳶,無措的看著在落淚的俊美男人,也顧不得身上的難受了,忙用自己的手去給他擦拭,學(xué)著往日衛(wèi)恒哄她的語氣,不停對季晟說著話。也不知是不是做錯了,那男人看著她又笑了起來,稍顯瘋癲的樣子,嚇的她趕緊往后面躲。
這一次,季晟不再上前了,看著冉鳶的目光已經(jīng)有些小心翼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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