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聽得懂,也覺得是胡言亂語?!?/p>
弘年法師一番話已讓他想到令趙鄢山服軟的辦法了,他如釋重負,心情愉悅地將檀檀攬到懷里:“走,帶你去捉野兔子?!?/p>
臨出門前,他囑咐芳年去說一門親。
趙鄢山一家淪為庶人,庶人,是沒有資格左右自己命運的一群人。
他在雁北有許多表弟外甥,將趙鄢山體弱的女兒許給其中之一,無人敢說不。
趙鄢山妻女為了他的處境,必定不得不答應婚事。
他不信趙鄢山舍得讓自己的女兒遠嫁雁北異族。
檀檀心系趙鄢山的命運,一路都是憂心忡忡,未達野山,她已忍不住開口:“你這樣拿人妻女威脅,你就不怕...不怕遭報應嗎?”
他聽到笑話一般。
“只有那些鬼鬼祟祟做壞事的人才怕報應,我光明正大,又怎會有報應?”
鬼鬼祟祟做壞事...檀檀想,他是在說自己嗎?
“可是...你也會有女兒的,以后,你會叫人這樣欺負你的孩子嗎?”
“帶你出門放風,不是為了叫你這般掃我興致?!?/p>
他聲音一沉下來,檀檀就害怕。她不再敢多說,卻在心里偷想,若自己以后有了兒女,定要好好呵護他們,不會讓他們像自己這樣受欺負。
檀檀一路無言,令氣氛變得很沉悶,賀時渡也覺得無趣,他攏住檀檀的肩,湊到她的耳邊銜起她的珍珠耳墜子,輕輕向下扯。
姑娘家的耳垂脆弱嬌嫩,受不起半絲折騰,檀檀痛苦地皺起眉頭,也不敢躲,她怕自己一閃躲,耳垂就會被拉扯地更疼。
他樂此不疲,檀檀忍不住說了聲“痛”,他才松口。隨之而來的是臉頰上的濕涼,他輕輕舔舐了檀檀臉上的胭脂,趁舌尖上的香甜消失前,渡進檀檀的口中。
可憐的小舌頭還要負隅頑抗,將他往外推,卻正好給他機會吮吸住。
檀檀耳邊響起嗡嗡聲,腦海里也是空白一片。
她不知他的手是何時穿進自己衣領里,拖握住自己的乳,他時而揉捏,時而只是以指腹摩挲乳尖。
她有了反應。
“不要了...這是在馬車上?!?/p>
他對她的小習慣了若指掌,往往發(fā)出這樣顫巍巍的聲音就證明她動情了。
“你小聲一些?!?/p>
他將檀檀腰帶解開,衣裙散落,檀檀試著打開將他的手弄開,一陣抗爭中,反倒是自己的褲子被他褪去,冷冽的空氣透過皮膚鉆進骨頭里,她雙腿止不住打顫。
他不分由說地鉆進她的裙底,吻落在她大腿根的位置,而后一步步往里滑動。嶙峋的鼻峰掠過花瓣,像小蟲子停在那里,檀檀一手捏著他的肩頭,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聲音發(fā)出來。
他的挽住檀檀的腿彎,將她兩腿往開分,得意笑起來,淫靡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幽穴之中。
他只有在未嘗情事時對女人此處曾好奇過,后來伺候他的人多了,也略感乏味。且他何嘗需要去取悅女人?
她們只是精致的物件,對他而言,還不如他的匕首重要。
裙下風光漆黑一片,他并看不清檀檀此處是何樣??墒撬拇缴嗄軌蚋惺艿侥抢锏暮粑鼜埡希路鹨欢湔婊ㄔ谒拇呋卵杆倬`放。
他愿意去取悅這一朵花,這里一朵嬌艷,不屬于燕國的小公主,不屬于天下任何一個女人,只屬于這個傻檀檀。
他在不斷吮著那個地方。
奇異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將檀檀擊倒,她的胭脂被他吃掉了,面色卻變得更紅艷。
意識雖漸漸模糊,但她又更清楚地知道,她渴望的不只是一個親吻。
她劇烈地喘息,身體里有個部位隨之不斷抖動。
...
他達成目的,指間沾一抹透明密液給她看:“檀檀很快活呢?!?/p>
內(nèi)心的羞憤讓她眼上蒙霧,她支支吾吾,雙手仍抵著他的肩:“你...進來好不好?!?/p>
話已出口,就像她流出身體的那些水,再也收不回去。
他狡黠地在小姑娘額頭落下一吻:“該下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