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江安,收趙奴,茍能安,狗不安。
“大司馬,你要侮辱我,不用這樣拐彎抹角?!?/p>
“我瞧瞧……”賀時渡勾著唇角,從檀檀身后環(huán)住她,雙手握著她的,裝作仔細(xì)的樣子審視自己剛剛寫下的四句打油詩。
“沒有半個字提及燕國,小荀娘,你急什么?”
荀娘二字,無異于劊子手中的鍘刀。
燕國國姓為荀,而檀檀本名是一個單字:安。
茍能安?是他在拿她的大名取笑。
“我們燕國人和趙國人不同的,我們的王室,大臣,他們不會將燕國拱手讓人?!?/p>
“是你母親將你保護(hù)的太好了么?檀檀可知,燕國的王公和世族們,為了投誠,給秦國送上了多少女眷?”
“他們不配做燕國人?!?/p>
“這些年你食秦人粟米,穿秦人衣物,你以為你還是個燕國人嗎?”
檀檀根本無法說服她。當(dāng)一個人想要將他的想法強(qiáng)加于你的時候,他是不會給你回?fù)粲嗟氐摹L刺炊@個道理,可她很討厭這一番論調(diào),他用這樣平淡的口吻說出這話來,比他的打油詩還要可惡。
她忽然大力將手里的紙張奪在自己手中,揉成一團(tuán)扔在地上,還要踩上兩腳:“你寫的詩爛透了!”
賀時渡原本就只為逗一逗這只小貓,她炸毛了,自己的目的就達(dá)成了。他欣慰地環(huán)住檀檀的身體,低頭用自己的臉頰摩挲著她的:“本王的詩再爛,也不必寫亡國詩。”
檀檀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賀時渡不是壞,不是寫爛詩,他只是恨她而已。
“檀檀,新年許了什么愿呢?”他溫柔地問,將她當(dāng)妹妹,當(dāng)情人一樣呵護(hù)。
檀檀被他抱著,沒有起伏地說:“我要快些殺掉你?!?/p>
她抱起來確實很舒服,尤其胸前兩團(tuán),像塞了兩團(tuán)棉花。賀時渡有些心猿意馬了,加之她今夜戴著紅寶石的耳飾,添了幾分超乎她自身年齡的嫵媚,青澀點綴以艷麗,又故作端方的模樣,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會不喜愛?
他不禁感慨,檀檀落在他手上,是真的很幸運。天底下不會有第二個人似他這樣憐香惜玉,如他這般懂得她的風(fēng)情。他沉醉地想,燕文帝和他的嘉寧皇后養(yǎng)了這樣一個女兒,不正是為了成就自己風(fēng)流美名的?
檀檀被胸前捏上來那只手給嚇到了,有點兒疼,可還有些舒服。
不同于奪走檀檀處子身的那一夜晚,他只想報復(fù)嘉寧皇后,想羞辱檀檀,今夜賀時渡是真的沉溺在檀檀的雪肌黑發(fā)中,他想得到回饋,就不能像上次那樣粗暴地對待檀檀。
隔著衣物,檀檀兩只乳房被他輪流把玩著,他絲毫不急切,明日沒有朝會,他有許多時間好好賞玩檀檀的身體。
他稍稍用了些技巧,指尖若有似無地按了按檀檀凸起的乳頭。
這是他豢養(yǎng)的寵物,來日方長。
“賀時渡,我是你的禁臠嗎?”
她想起時復(fù)的話,當(dāng)賀時渡這般禁錮她,褻玩她的時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禁臠。
“我是秦國大司馬,小小的燕奴,怎敢直呼我名?”
“我是燕國的公主,不是你的奴隸?!?/p>
“你母親是我的父親的禁臠,你也理應(yīng)是我的禁臠。乖檀檀,叫我一聲哥哥?!?/p>
檀檀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孩子。母親改嫁賀時渡的父親,其實按道理她是要喊他一聲哥哥。
“我不要?!?/p>
賀時渡逗她成癮,刻意捏了捏她的乳珠,那里只有小小一顆,被他捏得脹了起來。
“檀檀知道禁臠要做什么嗎?”
檀檀當(dāng)然不知道。她不知道禁臠是什么,禁臠的本分又是什么,也不知道頂著自己腰眼的棍子是什么。她只是被頂?shù)秒y受,于是扭腰掙扎,越扭賀時渡那處的棍子就越興奮。
賀時渡的另一只手按住檀檀下腹,推得她屁股微微撅起來,他隔著二人的衣物蹭了上去,刻意營造出難耐的癢。
檀檀覺察到自己身體里有一股東西流出來,兩腿間變得黏糊糊的。穿過她繁復(fù)的裙擺,賀時渡的手在她襠間一抹,果然摸到濡濕一片。稍一用力,他就將檀檀推到在書案上,檀檀還沒能趴穩(wěn),華美屋室里傳來綿帛撕裂聲,地龍的熱風(fēng)襲向她的臀部,那里沒了絲毫遮掩,賀時渡一巴掌拍過去,聲音透亮。
檀檀紅著雙眼回頭瞪他:“你為何打我?”
“弄濕了衣服,你說該不該打?”
檀檀想到自己屁股露在外面,他卻衣冠整潔,太不公正。賀時渡一手扶著檀檀的腰,另一手解開自己衣褲,釋放出那散發(fā)著灼熱氣息的巨物來。
檀檀回頭就撞上那樣丑陋的一根東西,她驚訝地叫了一聲,原來那就是賀時渡的本體,和他的心肝一樣,丑惡不堪。
那夜推就里,檀檀打翻了燭臺,黑燈瞎火,除了疼,她什么都不知道。
原來這就是捅進(jìn)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她認(rèn)真地想:真是比姑姑給她看得冊子里的圖畫丑了許多。
一雙不那么溫柔的手裹住檀檀嬌軟的臀部,將她腿跟緊緊擠壓在一處,一挺身,就戳進(jìn)了檀檀閉合的腿縫里。
檀檀渾身都是燙的,賀時渡身體的炙熱與她的溫度都疊加在一塊兒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搖擺著臀部,想將那滾燙的棍子蹭入自己發(fā)癢的地方,可他就是不進(jìn)去。
新年的頭一個時辰,賀時渡玩了個盡興。
檀檀躺在書案上,黑發(fā)散落在瓷白的皮膚上,她的乳房腰間落滿了男人的精點。
“你為什么不進(jìn)來?”她柔柔問道。
賀時渡將她的衣物甩在她身上,無情地問:“你母親知道你這么容易發(fā)情嗎?”
她旖麗的臉上只有無辜的表情,賀時渡莫名積了一肚子氣:是否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讓她這樣子?
母親兩個字像一盆冷水澆向檀檀。
“你不喜歡我,又為何對我做這些事?”
賀時渡被她的蠢問題問得啞口無言。
“你想羞辱我,可以讓別人這樣對我。”
“你若想試試,倒也不是不可?!?/p>
他最后一句話語氣極冷,和他炙熱的身體是兩個極端。直到摔門聲響起,檀檀才用衣服裹住漸漸感受到寒冷的身體。
她告訴自己這沒什么的,反正他這樣壞的脾氣,她早就習(xí)慣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