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你做什么？”

這可糟了，她可不會吟詩作對，也不會伺候人的。

好在他知道這小東西腦子里缺根筋，也沒被她的不識風(fēng)趣敗興。

“大哥哥今夜教檀檀怎么做女人，好不好？”

他笑容里惡意更甚，檀檀氣憤地后退，斥責(zé)：“你不想救我娘，也不要戲弄我?！?/p>

他想，這也許是終于開竅，直到他要做什么了？

“你是男人，又不是女人?！?/p>

他時常想不通——甚至很久以后都未曾想通過，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說起話來像村野間的小村姑一樣傻氣。

后來她去陽城的那一年，他將所有和她童年有關(guān)的人都捉來質(zhì)問過。

原來燕宮里金尊玉貴的小公主平日是連路都不用自己走的，有人喂她吃飯，有人背她走路，怕宮廷里的先生會惹著她，都是她的父皇親自教她認(rèn)字的。

在那時他恍然明白了許多事。

他明白為何檀檀會為趙鄢山一家人求情，明白為何雁北裴大人嫁女，檀檀會悄悄抹眼淚。

檀檀只是想她的父皇了而已。

她的童年，是燕宮池中暢游的小金魚，是芬芳的群花盛放，是沒有盡頭的歡樂。

只有無知的奢靡末代，才養(yǎng)出了這樣一個傻里傻氣的公主。

...

當(dāng)下他無甚耐心再去逗弄她，于是露出惡劣的真面目。

“那便教你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p>

檀檀仍在堅(jiān)持：“我知道的，我有跟嬤嬤學(xué)過的。我...我不用你教?！?/p>

既然學(xué)過，那便容易了許多。

“檀檀若能做我一夜小娘子，明日便派大夫...不，派太醫(yī)去給你娘治病好不好？”

這下檀檀聽明白了。

“不...不成的，我...我不想做你的娘子?！?/p>

她不想要他救娘親了，檀檀轉(zhuǎn)身跑向門口，可從外面緊緊合住的房門怎么也打不開，身后有男人輕慢的腳步聲，她急促地拍打著門，想要人來救自己。

賀時渡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扔到床上。

畫舫只有他二人，天地之大，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他要對她做什么。

“我不要做你的娘子！”她眼里急出了淚水，一有機(jī)會就要往外面跑。

刺啦一聲，她如被定住，雙目驟然失神。

她的肌膚從未暴露于任何男子眼中，不曾染過塵埃的山尖圣雪，刺人眼的白，俏皮乳尖上的兩朵櫻珠在寒氣里打著顫。

她傻氣到不知道要護(hù)著那里。

直到被男人舔過其中一粒，她才驚慌地回神。成年男子的力量壓在身上，她沒有絲毫能夠撼動他的可能。

有些事她無需刻意去學(xué)，這一刻全都知道了。

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她拿手背胡亂擦去，哽咽著說：“你答應(yīng)要讓大夫給我娘治病的。”

“我賀某會騙你個小孩子？”

他會不會騙她檀檀不知道，可他會欺負(fù)她。

“你答應(yīng)的?！?/p>

“我答應(yīng)你?！彼p輕一笑，也放開她可憐的一對乳。

屋室里燈火明亮，檀檀很久未見過這樣敞亮的燭光。

小小乳尖上淺淺的紋路都被他審視在眼底。

這樣年紀(jì)的小姑娘已經(jīng)生出了玲瓏身段，雖個頭還小，卻是細(xì)腰長腿，尤其腰臀間一段曲線，已是尤物。

方才已驗(yàn)過她的一對乳，他的手再次向她兩腿間探去，不知那里是否也如上面一樣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