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上門的小羊羔,他還哪有拒絕的道理。
“好,先親檀檀?!?/p>
他低頭含住一只芳乳,奇妙的是少女的乳平躺時不見波瀾,含一口卻盡是肥美的乳肉。只是兩乳貧貧,還不是能任他肆意把玩的程度。
這時他欲火已積得深了,不禁吻地忘情了些,雙手在她赤裸的兩臂上來回撫摸,檀檀望著天頂晃蕩的帷帳,她猜測一定是畫舫在隨著水波泛動...
她覺得惡心極了,好像一頭野獸在吃著自己。不知日后她和卓大哥成婚了...不,燕國的好女孩不會嫁給兩個人的,她不能再做卓大哥的妻子了。
她懵懵懂懂地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什么。
而她付出這代價,無非滿足自己的孝心罷了。
她其實清楚得很,娘的病沒有救了,只是她作為娘的女兒,不能什么也不做。
她失去的是自己的東西,得到的也是自己的,究竟值與不值,都由她自己來決定。
賀時渡往她身下一摸,玉戶泣露,他伸出一指進去,異物的無禮入侵令檀檀雙眼通紅,她呼出了聲音:“不要!”
“你姑姑沒教你這個么?”
“教...教了?!?/p>
她表情已有些扭曲,緊促的眉頭出賣了她的抗拒。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這樣?!?/p>
檀檀很怕他那一雙手。
她年幼時第一次見那樣一雙手。
他的手背呈麥色,五指握起劍來,每個關(guān)節(jié)都極是好看,而他的手心卻又鋪滿老繭和疤痕。
秦國的百姓都說那時一雙能拯救江山的手。
那樣一雙手,屬于英雄,應(yīng)該持刀握劍。
檀檀崇拜那樣一雙有力的手,她不愿被那樣的手玷污。
他淺淺扣弄,沾出更多的水來,檀檀的呼吸被他掌控,只能喘息著說:“不要這一步了...你...不要用手?!?/p>
他只一根手指已能窺見蝕骨銷魂,若自己陽物直接進去,只怕今夜她得死在這里。
“不用手你會疼的,聽話。”
他語氣帶著訓(xùn)斥的意味,檀檀瞬間就怕了起來,她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要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她身下的地方不斷被手指抽插著,嬌嫩肉壁想要被摩擦壞了,深藏的花珠充血地顫抖著。
她的身體在害怕。
檀檀咬著自己的手背,換氣都來不及,忽然異物離開,她茫然地看著賀時渡通紅的眼,四目正對上時,野蠻的利刃破開她的身體,被劈開的痛楚令她尖叫了出來。
“你出去!”她掙扎了起來。
太疼了,她從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疼痛,上次被他害的從馬背上摔下來都沒有這么疼的。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手腳掙扎著,底下卻是越來越緊。
他亦被夾得生疼,只是這時哪還有什么退路?反正二人必有一疼,他何不先痛快了再說?他一手將檀檀揮動的兩條小胳膊桎梏在她頭頂上方,另一手將她右腿抬起,艱難抽插了一記。
仍是緊仄,甚至潤滑也逐漸消失,他額頭被逼出一滴汗來,滴在她身上,檀檀紅著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想救你娘就忍著點?!?/p>
他也懶得與她裝相,直接冷漠道。
檀檀仍以那樣的眼光看著他,這次她沒有聽話地乖順起來。
他出入幾下,實在困難,便直接抽了出來,紫紅的陽物上澆著她的處子血,他隨手拿起她的小衣擦過,將她雙腿并住曲起,沿腿縫間插了進去。
禁忌的快感和處子的銷魂給他重重一擊,他失了魂地在她臀縫中摩擦刺入,身體的快樂麻木而囂張。
而這腦子只有一根筋的小東西,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入了怎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