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一切都已經改變不了了,她后悔不聽爸媽的話,現(xiàn)在她什么也改變不了了!??!
她亂蹬彈著雙腿,卻怎么都沒辦法逃出生天,腕部被勒得生疼,也沒辦法聯(lián)系任何人。而且,她底下縫兒的深處已經開始癢了,又熱又癢的,她抖著身子,顫顫巍巍地閉上了眼。
理智地忍著眼淚,冷靜地說:“……我吃藥?!?
程渝看著她,頓了頓,將小藥片含住,用自己嘴里給她喂進去,大舌順勢卷住了她的小舌頭。
小家伙可真乖,可能連初吻都還在,一看就沒和人親過嘴兒,喘息不會,回吻就更不會,舌尖一直躲著他,他逮住猛吸了兩下,她的眼睛卻就水霧充盈眼神迷離了。
程渝親的特別爽,等親夠了,才讓她毫無察覺地將與他分食的藥片吞下去,等放開她的時候,喘息著往她的底下一看——
她白皙如雪的陰戶里,血紅色的小陰唇被挖得翻了出來,嫩肉被他的手指帶得吐出來再卷進去的。
他的手,在剛剛親她的時候就插進去了,這個時候那兒的小縫縫已經極勉強地能容納進去他兩個手指,就是這樣撐開看著有點嚇人。
抬起頭,程渝呼吸滾燙得噴在她唇上,啞聲問:“夭夭……底下脹嗎?難不難受?”
強奸難道都是這樣?
好像……哪里不對勁。
少女的意識卻已經開始迷蒙了,她情愿此刻暈過去,可她偏偏清醒著,萬分清醒,她蹬彈著早就皺起來的床單,胡亂甩著頭抵抗著那陌生的感覺,下面?zhèn)鱽硪还晒杉馑岬陌W,從芯兒里的部分不可控制地往全身竄,偏偏她雙腿膝蓋被他按著無法合攏,搓著雙膝安慰自己都不能。
她低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看不清,沙沙呢喃著求道:“夭夭里邊兒癢……碰一碰……叔兒,夭夭癢……你幫幫夭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