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吃飯,不讓他挑地方。
少女覺得煩悶,睜開眼,“你要覺得我沒禮貌,別主動管我家的事?!?
也沒人上趕著求他。
程渝點頭:“我是故意的?!?
小東西愣了愣,手摳座椅,半晌才開口,“為什么?”
“想肏你。”
“……………………”少女渾身的雞皮疙瘩似乎都冒出來了,夜幕中,林夭夭挺直了背,瞇眼看了前面好大一會兒,氣若游絲的說,“我說過除非你做夢?!?
程渝沒再說話。
一會兒到了,“走吧?!?
少女戒備了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下了車,想想又停下,皺眉看向他:“為什么總想做些違法亂紀的事,好好活著不好嗎?我是哪兒惹過你……”
程渝再沒忍住,點上了煙,笑了一下,突然探過身捏住了她下巴,定定的道:“林夭夭。我大你十歲,等你大學畢業(yè)我叁十多歲了,還坐過牢,到時候哪怕我找了份工作,年入千八百萬的,你父母就會同意我和你談戀愛了?”
林夭夭覺得下巴疼,他的勁兒一如既往的大,又強勢,可聽完他的話,她愣住了。
不會。
袁老師這人雖然勢力,可對自己卻有個很清醒的認知,他們家好歹是書香門第,以后不圖女婿大富大貴什么,但求家世清白,一心向善,做事無愧于心。
程渝這樣的人。
在他們的世界之外。
“你那樣算談戀愛……”小東西小小聲,腦子一團漿糊,理智在憤憤掙扎著,清冷說道。
“你當我找不到人肏?未成年我都搞得到,比你漂亮,比你嫩的,也有,你是什么人間絕色?值得人擔坐牢的風險去肏你兩天兩夜?寶兒,叔兒有挺重要的事要去做,能不進去我絕對不會再想進去,所以你猜,叔兒為什么一定要肏你?嗯?”
程渝笑容邪惡又無奈的,似乎在說什么特別好笑的話似的,唇距離她只有幾公分遠。
似乎立刻就能親上她。
嗆鼻的煙應該很難受的,奇怪的是,林夭夭僵住了,腦子一時化不開,她小臉白了白,半晌才清冷生澀地道:“……那是我活該了?”
程渝頓住了,眼神復雜,半晌呼出一口煙,一笑,說:“沒。乖乖你好得很,是你太好了,叔兒才沒忍住。不過叔兒最近越來越忍不住了,不出所料還會繼續(xù)找你的,你底下癢了沒有,想不想老公的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