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嗯一聲。大手摸她的腦袋,抱得比她更緊,“想起有個人今天過生日。好巧,我順路來看看。”
第一年他沒來,因為她急著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也沒有足夠的底氣和其他人見面,但第二年趕上了。
季延說他過兩天就會走。
他們像平常人一樣在餐館里吃了頓飯,周圍都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語言,談?wù)摰脑掝}也都是他所不知道的,阮姝明顯也沒有融入多少,她本身就不太愛說話,一說話就直來直往,此時更是沉默。
從頭到尾,她都很小心翼翼。握著他的大手,牢牢牽著,后面飯也吃不成,只一半就回到家抱著他哭,一邊哭一邊親。
直到渾身燥熱,他進(jìn)入她身體。肏弄淺淺的水聲,后面逐漸蓋過她原來的聲音,阮姝摳著他肩膀,嗚咽喘息,“嗚……輕點……”
輕點,慢點。這是她的訴求,可季延插的每一下都很用力。
凌亂的沙發(fā)上,他們下體連著,剛剛拿來的毛毯都皺巴巴地壓在身下。季延抓揉著她大腿,連同豐軟的臀瓣,把她的呻吟和抽泣都吃進(jìn)去。
“讓我怎么輕點?嗯?”雞巴挺入,季延攪著水抽插,下面那張嘴在無比熱情地吸他,“不操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多愛你?”
在這件事,他向來不好說話。
只有她被他壓著做的份兒,偶爾讓她在上面,但動的還是他。
季延幾乎是把她吃了個遍,睡覺時都還含著她的奶,她動一下他就把手插進(jìn)去,無名指和中指一塊兒淺淺地?fù)竿?、深入,哄她:“別動?!?/p>
弄著弄著,又流了一身水。
床單暈出濕痕,他讓她夾著雞巴睡覺。趕路過來的,還有些疲憊,他不像之前那樣做到第二天早上,但肉棒始終在穴里硬著,沒有全插,只在穴口那包著,但時不時地,他就要把龜頭頂進(jìn)去。
讓她含,又吃。
睡了一覺,醒來就要做,小穴都被操得敏感不已,阮姝換了好幾條床單,后面索性就在地上、桌上,窗臺前。
阮旭東給她在波士頓租的房子不算差,寬敞明亮,還有個很大的落地窗。
她可以看見外面下著茫茫大雪。
而室內(nèi),男人伏在她身上把陰莖插進(jìn)體內(nèi)。大手揉著胸,邊親她脖子邊低聲喘息,阮姝快站不穩(wěn),回頭喊:“延哥……”
他堵住她的唇。密密接吻,嗯了一聲,只越插越快,肉棒肏出的水響噗嗤噗嗤的,季延換了個姿勢,又干出清脆的啪響。
阮姝面紅耳赤地呻吟、低叫。
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爪印和咬痕,大雪過后,室內(nèi)的淫亂也漸漸停止,阮姝騎在他身上,只緩慢地坐和套弄,問他下次還會不會來。
季延說:“不來了?!?/p>
“下次想要,自己來找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