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悲──并不是每個(gè)這樣的人都會讓他興奮。換言之,黃彣是特別的。
想到這里,虞喬低頭笑了笑,覺得他的阿彣真是倒霉。
下午虞喬下了班,照例在車?yán)锖退赣H通了電話,他還是叮囑他不要“玩物喪志”。虞喬只是敷衍了一下,從現(xiàn)在開始他也會在警局這邊培養(yǎng)扶植自己的勢力,已經(jīng)不需要對父親惟命是從了。
接著,他深呼吸了一下,驅(qū)車回到別墅。
“大虞…大、虞… …嗯啊…”
臥室的門還沒開,黃彣的聲音就已經(jīng)跑了出來,而他叫的是他的名字。自以為平靜的虞喬頓時(shí)心跳快了幾分。
黃彣一如他所料,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整個(gè)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看到他就哭喊著哀求。
虞喬沒有順?biāo)囊猓墙忾_束縛、扔給了他一套警服。
“換上吧,我特地從局里帶回來的…就是你以前那套。”虞喬笑得游刃有余。
他看到了黃彣眼里一閃而過的猶豫。他知道這套警服有多刺眼──它承載了過去的黃警官的所有信仰。
而現(xiàn)在…黃彣只停頓了那么一瞬,就立刻顫抖地穿上了它們。
他佩戴好了每一個(gè)部件,看了虞喬一眼,褪下了些褲子,自覺地跪趴在了大床上。
“操我…大虞操我吧、嗯啊…真的不行了… …”他反手握住了自己的臀瓣向兩邊分開,露出了肉紅色的濕穴,那里已經(jīng)在迫不及待地張合著了。
“阿彣,”虞喬解了拉鏈,用龜頭在黃彣的臀縫間磨了兩下,“其實(shí)我是許玄喑的兒子,私生子?!闭f著,他挺腰干了進(jìn)去。
“…嗚… …!”信息量和強(qiáng)烈的快感讓黃警官背脊發(fā)麻、叫不出聲。
許玄喑是本市最大黑勢力的中心人物,外界都以為他只有一個(gè)兒子,而現(xiàn)在…不論虞喬和他的父親關(guān)系如何,看他身邊的人也知道:這終究是一股暗流滲入了警方深處…
但黃彣怎么來得及想這些,他酸脹瘙癢了一整天的穴肉終于得到了安慰,他正全身心地感受著體內(nèi)那根勃動的巨大肉根。
虞喬也嘆息了一聲,擺腰操干起來。
搞了一陣,他用力地抽打了黃彣的屁股:“阿彣…告訴我,你是什么…?”
“啊、哈啊…我是…欠人干的、騷貨…嗚啊…!再用力點(diǎn)… …”他下意識地答道,仍是呻吟不斷。
虞喬聽到這回答,忍不住大笑起來。
緊接著他卻又狠狠操到黃彣身體的最深處,然后拽著他后腦的頭發(fā),讓他抬頭看著床側(cè)的落地鏡子…
“…看見沒有,你是什么…?”虞喬沒有再動,而是通過鏡子牢牢盯著黃警官的眼睛。
黃!清醒了些,繼而胸口一陣鈍痛:“我是…警察… …”說完,他深深地埋下了頭,眼淚也跟著滾了出來。
虞喬繼續(xù)在他身上馳騁起來。他一邊猛力地動腰,一邊俯身咬著黃警官的頸子:“你是警察…現(xiàn)在知道我是許玄喑那邊的人,又教唆手下輪奸了十多個(gè)男青年,卻不能逮捕我…痛苦嗎?”
“… …”黃警官已經(jīng)顧不上虞喬到底是想聽什么樣的回答,他只來得及跟著胸口的疼痛無力地咆哮,“…痛苦!…很…痛苦?。 蚁?、抓你..我想起訴你…!我… …”
說著說著,他又泣不成聲。
虞喬干笑了一聲,親了親他的耳朵:“這就對了?!以缇椭?,你是直男,我是同性戀;你是正義得無藥可救的警察,我是黑道老大的兒子…我們永遠(yuǎn)不可能在一起。”
“…嗚、哈啊…再、操進(jìn)來一點(diǎn)…”黃彣已經(jīng)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卻敏感地察覺了脖子上有一些不同于舔咬的濕熱。
虞喬一邊猛操著他,一邊嗓音沙啞道:“…但是那又怎么樣,現(xiàn)在…你還不是我的?!?/p>
“我是、我…是你的… …啊啊、要到了…!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