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沒有!不是這個意思!
陶淮南盤腿在床上使壞逗小卓,遲騁在旁邊的桌前工作。一時間現(xiàn)在的他們和高中時重疊了起來,那會兒就經(jīng)常是遲騁坐在桌前學(xué)習(xí),陶淮南在床上玩手機。
手機嗡嗡嗡地震動,陶淮南一直在和潘小卓說話。
過會兒那邊再發(fā)來消息,是一條語音。
陶淮南點開,聽見石凱在那邊笑著說︰“行了淮南,給凱哥個面子,孩子喪得快哭了都,凱哥請吃飯行不?”
“你聽見了嗎?”陶淮南往前挪挪地方,離遲騁更近了點,手搭著桌子邊問遲騁,“小哥你聽沒聽見,凱哥幫說話!”
遲騁看了一眼陶淮南的手,手指上還有沒消干凈的壓印,白皙的細(xì)長手指,指關(guān)節(jié)邊染著一點青。遲騁看了兩秒,把他的手抓起來放在嘴邊,在食指邊又咬了一口。
陶淮南老老實實地讓咬,跟沒這回事一樣,還在問︰“凱哥幫他求情,你說我原諒不原諒?”
遲騁咬完把他手放回去,接著干活。
陶淮南低頭發(fā)語音︰“潘小卓你搬凱哥出來壓我!”
潘小卓︰沒有沒有!
石凱用自己手機發(fā)了條語音︰“給個面子,凱哥拿好東西跟你換?!?/p>
陶淮南一聽,馬上問︰“什么好東西?”
石凱說︰“我這兒有遲哥視頻?!?/p>
陶淮南想了想說︰“不換。”
石凱︰“這都不換?不帶反悔的?”
陶淮南說得倒挺堅定︰“不反悔?!?/p>
他和遲騁之間都已經(jīng)到這步了,陶淮南不用再靠其他的確認(rèn)什么,遲騁親口說過的那些話比什么都來得重。
陶淮南下巴墊在胳膊上,趴在桌邊,安靜地聽遲騁工作。
遲騁看看他,問︰“不聊了?”
陶淮南搖搖頭說︰“不了?!?/p>
遲騁就又不管他了。
陶淮南趴了會兒,突然扯開了被子,下了床。
遲騁以為他去廁所,結(jié)果陶淮南就只是站在他旁邊,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遲騁問。
陶淮南手指搭在遲騁椅背上,輕聲問︰“我能……坐嗎?”
遲騁先是沒聽明白,然后才頓了下。陶淮南有點緊張,慢慢眨了眨眼楮。
遲騁腳點地,椅子往后挪了些,跟桌子之間容了個空,胳膊也從鍵盤上拿開了。
陶淮南抿著唇,邁腿跨了上去,小心地坐在遲騁身上,下巴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遲騁抱著他往前挪了挪,又回了電腦前。
“擋你嗎?”陶淮南小聲問。
遲騁左手在他背上捋了一把,沉聲說︰“沒事兒。”
兩個成年人這樣坐在一把椅子上會有點擠,可他們像是早就習(xí)慣了。
陶淮南閉著眼楮,現(xiàn)在的姿勢讓他不想動,只想一直坐在遲騁身上。遲騁問︰“冷不冷?”
“不冷,”陶淮南趴在他肩膀上,“如果腿麻了就告訴我?!?/p>
遲騁側(cè)過頭,用嘴唇叼了叼他的耳垂。陶淮南喉結(jié)上下滑動,無聲地貼了貼遲騁的脖子。
等徹底能出門見人已經(jīng)又是兩天以后了,嘴唇上的痂掉了,下巴只剩下淺淺的黃,看起來像是吃東西蹭臟了。
陶淮南上午回家換了身衣服,下午要去醫(yī)院。家里兩個哥哥都上班走了,陶淮南回來還拎了一大盒昨天遲騁新給做的糖葫蘆,一回來就放進冰箱里。
“晚上曉東就都得給我吃了?!碧栈茨线吤撘路呎f。
遲騁也在換衣服,他也得出門。
“他和湯哥一人一口,一個橘子瓣兒都不能給我留?!碧栈茨咸咨稀拢弊訂栠t騁,“小哥還有印兒嗎?我用換個高領(lǐng)的嗎?”
遲騁看了一眼,說不用。
“今天醫(yī)院開會,我得嚴(yán)肅點兒……”陶淮南還有點不太放心,因為上次的事兒總怕遲騁不說實話,左右轉(zhuǎn)轉(zhuǎn)頭,“耳朵后面呢?有嗎?”
遲騁說沒有。
陶淮南這才安心了,之后又說︰“那下次再弄點兒。”
遲騁彈了他腦門一下,說︰“沒下次了?!?/p>
陶淮南嚇了一跳,馬上捉住他的手︰“怎么沒有了?為什么?”
遲騁臉上看著冷冷淡淡的︰“不為什么?!?/p>
陶淮南搖頭,驚訝地問︰“再不跟我做了?”
遲騁沒出聲,陶淮南不能接受,討好地晃晃手︰“……別吧?!?/p>
其實陶淮南知道遲騁就是逗他,他就是想哄?;位胃觳灿H親臉,咕咕噥噥地說著不害臊的話,直到遲騁在他腰上拍了拍,說︰“起開?!?/p>
陶淮南笑笑,歪歪頭在遲騁喉結(jié)上一咬,然后才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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