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雖然按照任務(wù)完成來看,她和顏琛也是糾纏不清,但只有她一個人記得,至少不會社死。
她慣常是個能進能退的,她望了望天,烏云密布,又看了看被她坐在身下的人,這張俊美的臉怎么看怎么討厭。
杜莫忘強忍著心臟絞痛,腰肢打著顫,她咬咬牙,掀起紗裙遮住顏琛的臉。 ↑↑“給我舔?!彼崖曇魤旱阶畹停捳Z從喉嚨里擠出來。
這句命令就像是打開了某個奇異的開關(guān),她聽到一聲輕笑從自己重重迭迭的裙子底下穿上來,聽著不真切。
杜莫忘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托起,騰空壓在顏琛的臉上,在感受到他溫熱鼻息時杜莫忘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兩腿開始發(fā)軟,緊閉的小穴口微微張開,流出晶瑩的汁水,隨著男人的呼吸翕動。
她不是沒有自慰過,領(lǐng)悟過陰蒂高潮的快感,但這的確是第一次讓一個人這么近地接觸她的小穴。更別說吸舔,她認為這是比性交更加親密的舉動。
人的舌頭上有成千上萬的神經(jīng)和味蕾,比性器官遠遠敏感,也是人類最初感受世界的工具,嬰兒會抓住一切能拿到的東西嘗味,而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是從接吻開始變得旖旎,口交則是更進一步的確認和了解。
裙子底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除此之外什么沒有穿,淺色的純棉內(nèi)褲輕薄,被流出來的液體洇濕深色的一小塊。男人炙熱的呼吸逐漸向大腿根移動,杜莫忘夾起腿躲避,但被顏琛另外一只手強硬地分開,軟肉從他修長有力的手指間擠出。
“脫下來嗎?”顏琛的手指勾住內(nèi)褲的邊沿,輕輕松開,內(nèi)褲彈回去輕微的脆響,聲音很小,但杜莫忘還是清晰地聽到了,面頰發(fā)燙。
杜莫忘搖搖頭,又想起顏琛此時看不到她的臉,她說:“不要?!?/p>
顏琛解開她緊束的腰帶,把女孩的內(nèi)褲拉到一邊,飽滿的陰部從布料縫隙彈出,杜莫忘不自覺地咬住自己的指節(jié),抓住裙擺的手收緊,五指繃成夸張的形狀,將布料揉擰成亂糟糟的一團。
杜莫忘發(fā)出一聲驚呼,原來是顏琛的舌面從陰唇上一滑而過,肥厚的陰唇感受到男人的勾引,緩緩地張開,小陰蒂從包皮里探出頭,如同待人采擷的鮮美果實。
只是舔了一下,杜莫忘的腰腿就融化了,她輕輕地喘息,呼吸聲忽然拔高,顏琛居然撥開了她的陰唇,舌尖狠狠地碾在陰蒂上!尖銳的快感針扎一樣遍布敏感的黏膜,從未體會過這種感受的杜莫忘有一瞬的迷茫,她抬高臀部遠離男人的威脅,卻被抓住了屁股大力壓下。
這下她徹底地坐在了顏琛的臉上,肥軟的臀肉親密無間地貼在他臉頰。對方高挺的鼻梁此時就是最好的性器,在濕軟的小逼間滑動,堅硬而溫熱的不斷刺激穴口,致使她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就像是在吃什么絕世佳肴,顏琛的大舌賣力地舔弄軟穴,吸吮著每一處逼肉,不時用牙齒輕輕地啄咬陰蒂,將陰蒂吃得艷紅膨大,完全脫離了包皮,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杜莫忘無聲地尖叫,大腿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不停地吸吮,淫亂的水聲清脆而黏稠,在寂靜的暗夜里格外明顯。她捂住雙耳,那連綿的水聲卻能越過耳朵直接傳遞到腦子里,羞恥感和爽快感交織著沖擊她的神經(jīng),隨著顏琛越發(fā)狂亂的舉動,她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動,開始迎合顏琛的舔弄。
她的主動仿佛刺激到了顏琛,猛厲地被按住雙腿掰開小逼,軟爛濕紅的穴口止不住地開合,顫巍巍淌出來的汁液全被男人卷進了嘴里,陰蒂也被過分地吸咬,發(fā)麻發(fā)疼。顏琛直接張嘴將她的陰唇全部包進嘴,猛力地一吸,杜莫忘立即發(fā)出一道低微的悲泣,使勁地捂住嘴將呻吟堵回喉嚨。
女孩的小腹開始繃緊抽搐,顏琛找到了對付她的最好辦法,不止嘴唇包著她的陰唇大口大口地吸嘬,還用舌頭插進陰唇的中央,在穴縫里梭巡,不時用齒尖輕咬陰蒂,誘她再多噴出點水來給他吃。
杜莫忘捂住小腹,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下體好像要真的被顏琛野獸般的吸咬撕扯啃食進肚子里。小腹盛滿了酸麻的股脹感,能聽到里面溫熱蕩漾的水聲,這樣的感覺還在不斷地加劇,她無從緩解,渾身打著哆嗦。
“顏琛,”求饒聲從她指間漏出,“我不行了,夠了顏琛,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顏琛并不理她,他知道她爽得要死,他松開被他吃的肥嘟嘟的陰唇,貪婪的舌頭伸進穴道里,模仿著性器猛烈抽插運動,晶瑩的水滴四濺,落在她的腿間和他臉上。杜莫忘壓抑不住地叫起來,穴道里一排排突起軟肉被刮弄舐舔,綿密熱情地夾弄他的舌頭,充沛腥甜的汁液順著嘴唇流淌進他嘴里。
杜莫忘忽然仰起脖子,頸部線條幾乎繃成一條利落的弧線,纖瘦的身子劇烈顫抖,她猛地夾住顏琛的臉,小逼死死地壓在他嘴巴和鼻子尖,完全奪走了他的呼吸,只留下溫軟濕熱的觸覺。溫熱的淫水泄洪般從逼口噴涌而出,濕漉漉淋了顏琛一臉,玫瑰花的香味隨著溫度升高越發(fā)濃郁。
幻覺再一次來臨,顏琛被壓著鼻子不能呼吸,在溺水般地窒息里痛苦地沉淪,舌頭依舊機械地在花穴里抽插,延長余韻,耳鳴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在腦海里回蕩,而他的眼前什么也沒有,只剩下刺眼的白茫茫。
腦子里空白的時候,他想著,如果能在做愛里死掉,也是件不錯的事。
顏琛從裙子底下探出一只手,在空氣里抓舞著什么,像是溺水之人的求救,或者只是試圖在死前抓住某件東西。杜莫忘被高潮的快感折磨得翻白眼吐舌,流了滿臉的淚,手也在胡亂地在紗裙里揉捏,正好碰上顏琛伸出來的手。
兩人的手一觸碰到彼此立即死死地糾纏在一起,十指緊密交纏,指節(jié)摩擦撞擊咔吧作響,他們都顧不上疼痛,只想把自己的骨血擠進對方的皮肉里。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兩只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它們拼盡全力擠壓掉彼此最后的空隙,骨和肉相接,青筋畢露,帶著世界末日即將來臨前的孤注一擲與狠戾,熱切失魂地交織、契合、鑲嵌,就像融進對方的顏料,失去了自己本身的色彩,在毀滅里重獲新生。
排山倒海般的高潮終于結(jié)束,杜莫忘渾身酸軟再也坐不住,“撲通”一聲仰倒在顏琛腿上,身體停不了戰(zhàn)栗,兩腿豁開,熟透肥嫩的陰阜卡住內(nèi)褲,小穴像一張嘴般開合,大剌剌地裸露在微冷的空氣里。
兩人都在大口地喘息,杜莫忘雙眼無神地望向夜幕,眼前投下一片厚重的陰影,顏琛坐起身俯撐在她上面,玫瑰色的薄唇微張,露出一點鮮紅的舌尖,隱約可見嘴里透明腥甜的液體。
他俯下身來作勢要把嘴里的東西喂給杜莫忘,杜莫忘用最后的力氣推搡他的肩膀,軟綿綿的并不構(gòu)成威脅,很快從他肩頭滑落。顏琛從善如流地咽了下去,喉結(jié)滾動,再張開嘴給杜莫忘看空空的口腔,嘴唇鮮艷瑰麗,有些腫脹,潔白整齊的牙齒泛著淫靡水光,看得杜莫忘面紅耳赤。
“你還會嫌棄自己嗎?”顏琛打趣。
男人說話時胸腔跟著震動,壓在杜莫忘的胸前振得她上身酥麻,她囁嚅幾句,聽不真切,顏琛低低地笑了起來。
顏琛抬起杜莫忘的雙腿圈在自己腰上,豐滿圓潤的大腿貼在腰側(cè)結(jié)實的肌肉,男人鼓囊的熱塊陷進她的陰戶里,隔著粗糙的褲子布料也無法忽視。她能感覺到那能灼傷人的熱度和硬挺的堅硬巨大,軟逼綻開供出硬塊運動的細縫,人小小地抽搐起來,雙腿不自覺地交纏,看上去像是她主動勾住顏琛的腰。 ↑↑他的大手卡在她腿根,壓下來吻她,腰胯有一下沒一下地前后擺動,硬物便在她腿間慢條斯理地滑動,杜莫忘很快來了感覺。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以她現(xiàn)在的力氣根本無法拒絕,只能被動承受這個吻,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舌頭交纏,哺吸唾液,女孩張著嘴,仰頭接受男人暴躁的掠奪,急喘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燙得人尾椎發(fā)麻,她嘗到顏琛嘴里腥甜的味道,意識到那是自己體液的殘留,掙扎還未開始,就被顏琛掐著下巴捏住手腕鎮(zhèn)壓。
像是要把剛才的窒息還給杜莫忘,顏琛不給她呼吸的機會,一味地含著她的嘴唇和舌頭嘬吸啜吻,刮蹭得杜莫忘唇齒發(fā)麻。他的吻技并不嫻熟,但精力卻像使不完般,落下的吻若盛夏的狂風驟雨,看不到停止的兆頭。滋滋的水聲在兩人的嘴唇間蔓延,隱隱可見唇外兩抹鮮紅的交纏,叫人臉紅心跳。
杜莫忘不知道親了多久,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最后的迎合,雙臂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住了顏琛的脖頸,拉下他寬厚的肩膀。顏琛解了一半的饞,移開嘴唇,盯著女孩水光泛濫的眼眸,親了親她的眼睛。
杜莫忘睫毛撲簌,溫熱的吻有耐心地親舔她薄薄的眼皮,舌頭不輕不重地按壓,她心底升起一陣恐慌,眼球震顫,好似顏琛要吸出她的眼珠,嚼吞入腹。但是他的吻又十分溫柔,一點點潤濕她的眼睫,在眼瞼上輕柔地滑動,安撫她慌亂的心。細密的吻從眼角慢慢地移落到臉頰、鼻尖、嘴唇,最后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嘶!”杜莫忘痛呼一聲,推開顏琛,她摸了摸被顏琛咬的地方,摸到了淺淺的齒痕。
“你怎么還咬人啊?!狈讲诺臏卮嬉粧叨眨拍幌膈咚麕啄_。
顏琛揉了把她的下身,將指頭上的黏液舔掉,整理好內(nèi)褲,替女孩把裙子拉下來,三下兩下將她團進自己懷里,握著她的手腕問道:“今天要不要去我家???我們可以打游戲,不過胡鬧廚房除外,每次玩這個游戲咱們都會吵得不可開交,差點真的分手?!?/p>
“不要,我可不是夜不歸宿的人?!倍拍鼘λb牙。
顏琛捉著她的手揉捏:“真的嗎?你這么聽家里的話?那老家伙威脅你了吧?嗯?”
杜莫忘推他:“杜先生的話肯定比你有道理?!?/p>
“你真的這么覺得?你這話真?zhèn)信笥训男?,”顏琛撓她癢癢,杜莫忘笑著躲閃,被他輕而易舉地摟回腰,“快說快說,男朋友和老爹誰更重要!”
“當然是老爹!哎,別撓!”
杜莫忘拼命扭著腰躲避顏琛的攻擊,笑得一個勁兒地往后仰,要不是有顏琛的胸膛抵著她,多半早翻下沙發(fā)了。她肩上一沉,偏過頭對上顏琛的睡顏,男人濃密卷曲的棕色睫毛根根分明,小扇子般蓋下,在蜜色的細膩肌膚上灑下烏青色的陰影。
她讓顏琛躺到沙發(fā)上,拿起手機,任務(wù)已完成,作為贈送app下達了昏迷指令,她有足夠的時間離開。她拎起腰帶勾在指尖,坐在沙發(fā)上想了想,扯開羅馬高跟鞋上綁到小腿的緞帶,胡亂地在腳后跟打了幾個蝴蝶結(ji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后跟上。
杜莫忘往外走了幾步,折返回來,脫下保暖的狐毛皮草蓋在顏琛身上,她打了個寒戰(zhàn),小跑著越過花叢。
她剛跨出茂密灌木,腳步戛然而止。
月色從烏云里露出臉來,清暉清冷明亮,晚空褪色成無邊無際的青灰色煙塵,深秋的寒意刺骨冰涼,花園里悄無聲息地下了一場露水,濕涼的空氣襯托得紫陽花暗香更加苦澀。
身高腿長的男人站在花叢外的路燈下,優(yōu)越的側(cè)身裁成一道靜默高聳的剪影。微弱的淡黃燈光如同虛幻的紗籠罩,他的皮膚比白玉還要潤亮,即使渾身上下包裹著深色的衣衫,一眼望去也只有顯眼的皎潔柔白,雪亮地在夜里散發(fā)出瑩瑩的光,視野里便只剩下他一人,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墨色的長發(fā)傾瀉在身后,與暗夜融為一體。夜深露重,他加披一件寬闊的漆黑毛呢大衣,掐腰成內(nèi)收的窄窄一束,翻領(lǐng)現(xiàn)出里面淺灰西裝,肩頭微濕,不知道站了多久。
聽到動靜,那雙黑曜石般沉默溫潤、仔細看卻又覺得涼薄的垂眸輕輕地掃過來,不曾在女孩身上停留一秒,又淡淡地收回去了。
像是隨意地瞥了瞥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