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誰練?”白子淵聲音沙啞,身體震顫,殷紅的眼尾上挑,斜斜地睨她,“你倒是配合一下呢?”
白子淵的手從杜莫忘的腿根一路撫上她的腰,虎口卡住她內(nèi)收的腰線,手掌貼在腰側(cè)曲線上,嚴(yán)絲合縫,像是天生為彼此專屬打造。他的掌心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腰,討好般揉捏她的軟肉,杜莫忘被順好了毛,動作柔和了不少。
他性欲淡薄,平日里自我紓解很少,此時被杜莫忘玩雞巴完全是個經(jīng)驗貧瘠的可憐處男,別說腿交,現(xiàn)在只是穿著褲襪用膝蓋蹭一下就讓他無所適從,爽得只知道呻吟和求饒,遵從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根本做不出別的反應(yīng)。
才蹭了幾分鐘,白子淵喘氣加劇,身體倏然緊繃前拱,胸膛挺起,腦袋后仰,脖頸繃成弦月的弧形,凸顯出滾動的喉結(jié)。他鮮紅色的薄唇微張,仿佛熟透了的蛇果裂開細(xì)長的口子,飄揚(yáng)出惹人分泌唾液的馨香。 ↑↑杜莫忘俯身吻住他的唇,吮吸他鮮艷的舌尖,白子淵半推半就,張嘴讓杜莫忘進(jìn)得更深,柔軟的嘴唇不斷地碾弄按壓她的,溫?zé)岬臍庀⒔豢棥?/p>
緊貼的唇縫泄露出低啞的悶音,白子淵喉頭劇烈地顫抖,猛然按下杜莫忘的后腦勺,狂熱地擒住她尚停留在他口中的軟舌,又吮又嘬,親得她唇舌發(fā)麻。杜莫忘腿上一熱,白子淵在熱吻中射精,洶涌的白濁噴灑在她腿間,不僅是褲襪,就連外露的腿根也沾染上不少,濺落在早已被逼水打濕的內(nèi)褲上,隔著濕冷的襠部,透過來炙熱的溫度,燙得屄口蠕動著淌出粘稠的熱液。
射精的時候白子淵加在她后腦的力度變得更大,幾乎是暴戾地舌吻,急切地掠奪走她的唾液和呼吸,杜莫忘意識到原來接吻也會是痛苦的,呼吸的只有對方噴出來的滾燙急促的氣體,憋得人喘不過氣來,嘴巴被人撕咬著嗦吻,像是要嚼爛了吞下去。
她被親得眼前發(fā)黑,撐著沙發(fā)要坐起來,又被他掌著腦袋按下,他另一只手探進(jìn)她裙底,扯住女孩棉質(zhì)內(nèi)褲使勁一撕,脆弱的薄薄布料在他手里裂成了兩半,可憐兮兮地掛在杜莫忘的腿上。
“我的褲子!”杜莫忘小聲驚叫,她不懂為何白子淵明明爽了,卻要對她的內(nèi)褲下手。
白子淵此時已經(jīng)惱羞成怒,臉上暈染著桃花似的薄紅,他沒想到被杜莫忘用膝蓋磨到了高潮,潰不成軍,一時間羞憤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大腦,毫不留情地剝開她濕淋淋的兩片花唇,捻動了幾下中心肉嘟嘟的小孔,貼著緊致的孔穴緩緩地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
手指艱難地突破狹小的穴口,一探進(jìn)去就被溫暖多汁的軟肉從四面八方包裹,殷切地吮吸,黏糊糊的汁水充滿了富有彈性的狹窄甬道,觸感濕滑,緊緊纏繞著手指,有節(jié)奏地收縮。
他剛射精的半硬雞巴幾乎是立刻挺了起來,鞭子似的硬梆梆地打在柔滑的肉戶上,只是貼著軟綿綿的外陰摩擦,白子淵就頭皮發(fā)麻,尾椎骨攀上一陣陣舒爽的電流,一直蔓延到后腦勺,肩膀都在顫栗。
“嗯……好脹……”杜莫忘摟著白子淵的肩膀,順著他的力道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腰腹上。她隨著屄里的手指扭腰,肉乎乎的陰阜貼著男孩的腹肌磨蹭,努力放松腿根,試圖讓陰道里的入侵不那么難耐。
“這么喜歡嗎?”白子淵呼吸匆促,喘得像自己才是被做前戲的那個。他吻著杜莫忘的脖頸,吸出斑駁的吻痕,手指陷在她逼里摳弄,速度越來越快,抽插間帶出飛濺的汁水。
杜莫忘難受地攥緊白子淵的衣裳,把他胸前的衣料揉皺,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喜歡,喜歡你這樣做……”
“我怎么樣做?嗯?說出來?”白子淵濕熱的舌頭舔吻著她的喉嚨。
杜莫忘在這方面沒有世俗上的羞恥,她摟著白子淵的頭,感受著下體慢漲的快感,斷斷續(xù)續(xù)道:“喜歡哥哥插我的穴?!?/p>
白子淵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如有烈火焚身,他掐住杜莫忘腰部的手兇猛地收緊,疼得她吸了口冷氣,接著就被按倒在沙發(fā)里。
“騷成這樣,真是什么都敢說出口!”白子淵猛然往屄里擠進(jìn)叁根手指,屄肉艱難地吞吃下,小小的穴口漲得發(fā)白,他飛快地攪動綿軟的媚肉,指腹摸索著在內(nèi)壁上找尋敏感點(diǎn),他手指伸得極深,幾乎要探到子宮口。
杜莫忘一條腿被他扳起頂在肩膀上,門戶大開,艷紅的陰唇被手指插得外翻,淋漓的汁水堆積在穴口,攪出“咕嘰咕嘰”的淫蕩聲音。
”呃嗯嗯……要到了,輕一點(diǎn)哥哥,我快要……嗯哦,到了、到了──”
大開的門戶抽搐著噴出溫?zé)岬耐该饕后w,澆在白子淵的性器上,他的陰莖粗長,外表漂亮得看不到異色,也是和臉一樣的玉色,只頂端的龜頭圓挺,覆蓋著鮮艷的熟蘋果似得水光。
杜莫忘低頭,看到白子淵的大雞巴就靠在她腿根,火熱的溫度燙得那處的皮膚都滲出淡淡的紅粉,如有雞卵大的冠頭鼓脹著彈跳,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她的陰唇上,幾乎抵在了穴口上。
高潮時白子淵的抽插放緩,屄里的手指不斷轉(zhuǎn)換著方向搓揉內(nèi)壁,陰道的收縮更加激動,層迭的軟肉饑渴地擠壓著穴道里的手指,身體里逐漸蔓延瘙癢,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身上爬。
不夠,只是幾根手指,遠(yuǎn)遠(yuǎn)不夠。
杜莫忘掰開自己的雙腿,握住白子淵的性器,白子淵渾身一抖,暗罵了一聲,抽出小穴里的手指,順著她的指引,肥碩的龜頭抵住松軟水嫩的殷紅屄口,緩緩地肏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