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腦補出一副她為阻攔人埋伏他而和人打斗,最終打傷打死了對方,但也受了重傷的畫面。
“……”晨冉皺眉,送去醫(yī)院的話,很可能會查傷勢而通知警察,她如果被捕的話,炸藥豈不是就沒人解除了。
幸好她只有頭上一處傷,出血量也不大……心里也莫名覺得,她是不會在那些混混手下吃虧的,更不可能受重傷。
晨冉將她攙扶進去放在沙發(fā)上,便取了家用醫(yī)藥箱出來給她包扎。
包扎好后,晨冉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在邊上守著,心里仍舊有些不放心,如果再等十分鐘還不醒的話……不得不送醫(yī)院了,或者請私人醫(yī)生來家里診斷。
正想著,汐鏡緩緩睜開了眼睛,按照自己編排好的劇本露出一副茫然地表情,說:“這是哪……你是誰?”
“……”晨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四目相對試圖尋找到她的破綻,認為她一定是故意在戲弄自己??伤壑械拿悦:腕@慌,完全不似偽裝的,她因為自己突然地靠近而感到害怕,下意識地和他保持著距離。
晨冉皺起眉頭,問:“你真的不記得了?”
汐鏡低頭像是在努力的思考,臉色有警惕和無助的神色,委屈極了地開口,說:“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認識嗎?”
如果她真的因為頭部受傷而失憶了,那她之前所說每周需要手動延期的炸藥爆炸時間,是不是也不記得了?
晨冉讓她先冷靜,然后把炸藥的事情說了一下。
汐鏡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傷心欲絕地問他:“我……我以前是個恐怖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