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的說:“你還有什么想要的嗎?漠北那邊的荒刀門還沒交手過,不過應(yīng)該都是小問題?;蛘呤菛|海的逍遙島,那邊需要花不少的時(shí)間,想攻下不是問題?!?
比起向別人索要東西,她更喜歡被人求著給予,用一種施舍的態(tài)度,高高在上的給予恩賜。
厲流塵盯了她很久,什么也沒說,突然又拿起酒壺喝了兩口,然后就伏在案上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真的醉極睡著了,也許是不想說話。
天一亮,他醒來,就又是那個(gè)冷漠麻木的夜楓閣閣主。
小筑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在,侍女們也不知去向。
案上留了一封信件,她說出發(fā)往漠北去了,讓他等她的好消息。
厲流塵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不知為何想起了好多年前她策馬離開夜楓閣時(shí)的場(chǎng)景,也是讓他等著好消息,然后就四年不見。
“來人!”厲流塵連忙召集人手,分兵去追堵汐鏡。
三路人馬加上厲流塵,一直追到漠北都沒有追到她的影子,漠北這邊的荒刀門被直接攻下,對(duì)方卻稱在此之前從未與夜楓閣的人有過任何接觸,他們所描述的女子也從來沒在漠北見過。
厲流塵感覺渾身一冷,仿佛被漠北這極寒的天氣凍住了。
他恍然間回過神來,看著空中緩緩飄落的雪伸出手接住了幾片雪花。
雪花在掌心緩緩融化,掌心傾覆,雪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