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晴顏到最后也沒舍得讓玄澤打地鋪。
但是她還是生氣,氣玄澤居然真的想插她的后穴。
這是沉晴顏接受不了的——至少她現(xiàn)在接受不了。
雖然到了睡覺的時候,沉晴顏還是讓玄澤上了床,但是卻不允許他碰她。
“可以抱著睡覺,但是你要是不老實.....”沉晴顏梳著玄澤剛幫她擦干的頭,瞇起眼睛,道:“那明日就叫人在御書殿備張床,往后叁月你就睡那兒吧?!?/p>
玄澤連連點頭,心中卻想:確實可以在御書殿備張床,這樣以后還可以跟阿顏在御書房做。
因沉晴顏真的動了氣,這一覺他睡的是極其老實。整晚就只是摟著沉晴顏的腰,一點往別的地方動一動的心思都不敢有。
自玄澤這個天魔復(fù)蘇,被人族與妖族壓制了千年的魔族終于崛起,將人族與妖族打的幾近潰滅。
千年前,人、妖兩族不計代價地消滅玄澤,就是因為這位魔君天性張狂,桀驁不馴,欲要將人、妖兩族盡數(shù)除盡,讓自己的子民可以肆意地行走在這片大地上。
可惜玄澤的力量太強,沒法徹底殺死。最后犧牲了當(dāng)年人族妖族全部的頂尖高手,也只能將他的魂魄與身體分別封印。
千年后,玄澤復(fù)蘇,人族與妖族都以為這位天魔一定要用所有人與妖的血肉來洗刷自己被封印千年的恥辱時,魔族卻提出了想要和平的想法。
當(dāng)時,魔族已經(jīng)將人族妖族打的潰不成軍,把人族與妖族的領(lǐng)地攻陷大半。
而魔族提出想要與人族妖族和平共處后,魔族大軍卻全都撤回了魔族的領(lǐng)地,其行動十分有序,讓人族妖族很是摸不著頭腦。
許多人都猜測,或許那位天魔魔君并沒有完全恢復(fù)力量,而魔族可能也在這場戰(zhàn)事中損傷大半,于是打算以退為進,待魔族休整好、人族妖族全都松懈下來后,再一網(wǎng)打盡。
于是,魔族送過去的婚禮請柬就那么被無視了。
拜托,那可是天魔誒,千年前御女無數(shù)、淫亂放蕩的魔族魔君誒!你說他為個女人放棄稱霸世界?誰信啊!十有八九是為了體面而編出來的借口吧!
于是人族妖族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又一路打到了魔族界線。
今夜魔都懸燈結(jié)彩,人人喜氣洋洋。
因為前線又打贏了一場戰(zhàn)。
魔族魔君親臨前線,與妖族新任妖皇和人族萬劍山張清華交斗百招,最終碎了妖皇的妖丹、斷了張清華的劍。
自從,人妖兩族最強的存在,皆為廢人。
人族妖族給臉不要,那就別怪魔族不留情面。
這一戰(zhàn),讓人族和妖族明白,魔族不是只能和平,而是他們選擇了和平。
魔族是崇尚武力,喜歡暴力、性交和喜慶的種族,只要打贏一戰(zhàn),整個魔族都會敗宴慶祝一番。
于是在魔君歸來魔都后的第叁天,便大擺宴席,慶賀魔君大勝。
玄澤也很是高興,因為他這一去前線,沉晴顏就掛念的不得了,生怕他傷了哪里。所以他回來后,沉晴顏就乖順的不得了,玄澤說他要做幾次,沉晴顏就依著他做幾次。
玄澤是爽了,整個人神采奕奕,榮光煥發(fā)。
可沉晴顏卻不好了,她坐在玄澤旁邊,紅腫的小穴和貝肉讓她坐立難安,不管她怎么變換坐姿,下面都會不舒服。
底下舞姬扭動腰肢,可玄澤的眼神卻總是瞄著沉晴顏。 ↑↑見她總是坐不好,他便伸手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問:“怎么了?”
你還有臉問!
沉晴顏紅了臉,道:“我沒事,讓我坐回去,這么多人呢....”
“害羞什么。”玄澤親了一口沉晴顏的臉蛋。
親完,他就開始不老實了。
“別在人前宣淫!”沉晴顏感受到屁股底下蘇醒的欲龍和玄澤下移的手,急忙壓聲喊道:“我生氣了!”
“沒有?!毙伤⒌匾幌掳咽质樟嘶貋恚骸拔揖褪窍肟纯茨阃仍趺戳?。”
魔族族風(fēng)開放,底下也有不少人對著自己身邊的女伴上下其手,手都伸進人家衣服里了。
但魔君不做,這群人也不敢大張旗鼓地就操弄起來。
玄澤磨磨后槽牙,他真的很想跟沉晴顏在宴會上做一次,要知道宴會上人人情緒高昂,正是釋放激情的好時候。
可沉晴顏絕對不會同意,而且他也不想讓別人看光沉晴顏的身子。
所以他只能在腦海里幻想著自己將沉晴顏的衣服扒開,在眾人面前把沉晴顏肏的高潮連連。
想著想著,玄澤就沉浸在了幻想之中,胯部不自覺地往上頂了頂。
屁股被頂了兩下的沉晴顏:“........”
“玄——澤!”沉晴顏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忍耐怒意,還是在忍耐羞意,語氣中滿是火氣。
“我沒有!”玄澤猛地從幻想中脫出,焦急地為自己辯解著:“我只是想往前坐坐!”
沉晴顏哪里會信他的鬼話,當(dāng)即便將玄澤摟著她腰的手拉開,起身坐回了剛才的位置。
懷中的軟玉溫香沒了,玄澤沮喪地喝了杯酒。
“嗯?”酒一入口,那強勁的辛辣和甘爽的香甜就讓玄澤一愣。
他還是第一次喝到這般好喝的酒。
這酒是妖族戰(zhàn)敗后收來的酒,名為醉神仙,是妖族內(nèi)也不可多得的寶貝,連每任妖皇都不一定能喝上的奇珍。
這宴會上,也就玄澤面前的桌上擺了這酒。
醉神仙,顧名思義就是連神仙喝了都會醉的酒。
玄澤仗著自己酒量好,喝了好幾杯醉神仙。
一開始,玄澤還嫌這酒勁小,過了片刻,他就開始暈乎了。
雖然視線都開始模糊了,但玄澤不覺得自己是醉了。
以前再烈的酒,他都能咕咚咕咚喝個好幾缸,他今日才喝了七八杯酒,就能醉了?
可玄澤真是醉了,醉的人都發(fā)了酒瘋。
他大庭廣眾之下死死抱著沉晴顏不撒手,醉眼惺忪地訴說著對沉晴顏的愛意。
“阿顏,我好喜歡你,喜歡你喜歡的要死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們成親好不好,你們?nèi)俗宀欢际沁@樣嗎,男女成親了就不能分開了?!?/p>
“哦...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p>
“阿顏,我好愛你,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