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意到衛(wèi)生間洗澡時,周懲正在客廳抽煙,瞥見她出來,及時摁滅了煙頭,開窗通風(fēng),“冰箱里有無糖山楂汁喝不喝?”
回應(yīng)他的是砰砰作響的關(guān)門聲。
接著花灑打開,傳出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周懲還是從冰箱里拿出果汁,倒進玻璃杯,端到她的房間。
她洗好了出來,吊帶小背心,超短睡褲,正拿著毛巾擦披在胸前濕淋淋的長發(fā),小水珠洇濕了布料,兩顆小乳頭凸顯挺立,低領(lǐng)低腰,袒胸又露腰,裸露在外的雪膚被熱水燙的微微泛紅,整個人柔了也暖了,水氣十足的像是個沾了晨露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嘬一口。
她抬眼正對上他目光灼灼的眼睛,“看夠了沒?”
“看不夠”他如實道。
她把濕透的毛巾砸到他臉上,回了房間,“有?。 ?/p>
清新淡雅的小蒼蘭,甜絲絲的花果香充斥在他鼻腔,是她慣用的洗發(fā)露,好聞到光是想想就能熱火焚身。
周懲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回到臥室把她打碎的玻璃杯掃干凈,去撿被子意外摸到了她的內(nèi)褲,修長食指勾著挑到了面前,認真端詳了一番。
黑色冰絲網(wǎng)紗,奶油百褶,小蝴蝶結(jié),布料少的可憐。
又純又騷,讓他不自覺攥緊了。
半個小時后,他到衛(wèi)生間給她洗內(nèi)褲,洗褪下來的裙子,都晾好后,他沒忍住在臥室抽煙。
看著晾在陽臺的衣裳,他莫名煩躁,只能看不能吃,真他媽憋屈。
而始作俑者的罪魁禍?zhǔn)状丝陶存i房門,脫掉了吊帶和睡褲,重新?lián)Q了一件棉質(zhì)背心裙,舒舒服服的躺進毛毯里,昨晚她幾乎沒睡,白天精神高度緊張,洗了個熱水澡,困意就來了。
門鎖有時候并不能阻擋壞人,周懲堂而皇之的進了她房間,杯子里的山楂汁沒喝,毛毯被踢到一邊,她面向床內(nèi)側(cè)身躺著,睡裙卷到腰間,雪白的屁股正對著他,隱約能看到一丟丟細縫處的粉嫩。
就這么個畫面,你讓那個男人能鎮(zhèn)定自若?
才偃旗息鼓的欲望又重振雄風(fēng)。
他把小夜燈關(guān)掉,抬腿上了床,堅硬又火熱的男人身體緊貼著柔軟馨香的軟軀,嚴絲合縫不留余地。
手也沒閑著,從寬松的下擺伸進去,大掌能同時掌握兩個圓乳,有意無意的摩挲終歸把小乳尖喚醒,楚楚可憐的在他掌心挺立變硬,炙熱的呼吸全都噴撒在她的后頸,濕濕熱熱的親吻布滿光潔的后背,溫柔極致的揉捏撫摸,以及試圖想鉆進她身體的猙獰,徹底把她作弄醒了。
溫可意思忖了好久的對策,終于想到了一條可行的方案。
她呢呢喃喃的呻吟,伸手去阻止他四處點火的手,“嗯...有孩子...不行?!?/p>
他吻到耳邊,啞聲道:“放心,我不進去。”
聽到周懲的保證,溫可意松開手,翻身用胳膊去摟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香唇,軟舌探進他的口中,挑逗著他的舌交纏在一起。
周懲被她這一舉動,弄的身凝舌僵,直到她騎在他身上,用濕滑柔軟的陰部蹭他,他才反應(yīng)過來,被刺的坑坑洼洼的心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的。
他反客為主把她壓在身上,用堅硬去撞她的柔軟,極為小心的動作,生怕傷著她那個可能并不存在的孩子。
周懲捧著她的臉,從眉吻到唇,就像是第一次做那樣,愛惜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壞了。
唇瓣,貝齒一一掃過,最后急促的品嘗香舌,吸吮的用力,差不多要把她靈魂都吸走,她喘不過氣,難耐的呻吟,長長的指甲摳進他的后背,他這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