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下極致的貫穿,身體如同被捅開了個洞,真的要被干死了。
她無法招架,嗚嗚咽咽地哼唧,身子無力趴倒在圓桌上。
顧野琛并沒有停下,像騎著馬一樣伏在她身上奮力耕耘,大開大合地插干著,帶出清晰淫亂的水聲。
在激烈的晃動中林娓看到裴徽沉靜乖戾的臉,坐在另一頭面無表情地望著淫亂的他們。
噗滋,噗滋,噗滋……
不過十幾下,她就哆哆嗦嗦地小泄了一回,張著小嘴,氣息急促。
顧野琛被那淫水澆得頭皮發(fā)麻,龜頭腫脹發(fā)亮,爽的胳膊上青筋都鼓了起來,陰囊都要爆了。
炙熱的視線探向她的腿心,此刻肥嘟嘟的小逼肉膜被粗碩的雞巴撐得透薄發(fā)白,卻還緊巴巴地絞著。
淫水被搗成細密的白沫一片狼藉地糊在穴口。
看著身下承歡時女人嬌淫媚態(tài),顧野琛眼神越來越烈,雞巴脹得更大了。
“小逼松一松……讓我進去,操你的騷子宮!”
他伏在她身后,汗?jié)竦男靥挪粩嗥鸱?,腰肌繃緊,雞巴整根拔出,又用力捅入,打樁機一樣疾速撞擊她的穴兒。
甬道內(nèi)緊致的褶皺被撐開,卡在那層屏障前。
“不、啊?。e、別撞……那兒不行……”滅頂快感來勢洶洶,林娓幾乎要瘋了,拼命掙扎起來。
泥濘不堪的小逼很快在他兇猛的撞擊顫抖分開一道口。
他越發(fā)狠力操干,像裝了馬達一樣,一下一下頂?shù)阶钌?,似要將那小穴搗爛一般。
終于,受不住猛力的重擊,宮口徹底被那兇悍的雞巴操開了,痙攣緊絞,不斷吸啜著大龜頭上的馬眼,淅淅瀝瀝又泄出一股水。
顧野琛被那小口夾吮得頭皮發(fā)麻,冷硬的下頜線隨著脖頸緊繃的弧度變得性感起來,弓起身體做最后的沖刺。
粗硬恥毛接連搔弄陰唇,飛濺出的汁水被高頻的摩擦搗成細細的白沫,沒多久抵著子宮射出積攢已久的精液。
射精過后,顧野琛‘啵!’地拔出雞巴。倆人性器分離,黏連潮膩。
而他射過之后半硬的性器,依舊是猙獰駭人的一大坨。
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找他,低頭看了下時間,他還有一場
比賽,有些可惜。
今天只能放過她了。
“裴狐貍,你先帶她上去?!?
他就那么赤著身體從一旁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胯下一片的泥濘。然后將雞巴可憐巴巴擠在內(nèi)褲里。
穿衣時,他腰背挺闊,夸張分明的古銅色肌肉在暖光下鋪上一層光,只是現(xiàn)在腰側(cè)多了幾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