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被完整拉下籠罩著床內(nèi)光景,沒有幻想中第二天醒來照在臉頰的第一縷陽光,江陶于昏暗中重新打量這張她已經(jīng)看了十幾年的臉。
“起床嗎?”蔣珹躲開反手捉住她的手,把人摟住側(cè)過身伸長手臂想要把床幔拉開讓陽光透進(jìn)來。
“今天請假?!苯帐种柑匠霰桓C拉住他,觸碰到他微涼的體溫,她很快又把手縮回了被窩,“別拉開……你的手好冷。”
“那你昨晚枕著舒服嗎?”
“不舒服,我枕頭比你手臂軟?!?/p>
肌肉硬邦邦貼著骨頭,一點(diǎn)也不舒服。
江陶貼著從他的胸口把頭慢慢挪開,把身子藏進(jìn)被窩只留一個(gè)頭露在外邊,只是蔣珹的腿還是壓在她的小腿上面把她纏著,討厭得很!
蔣珹盯著江陶微微嘟起的唇,伸手貼貼自己的唇后又捏捏江陶的唇瓣,江陶不明所以,也疑惑地摸摸自己的嘴巴:“我嘴上有東西?”
“沒有,”她被人重新?lián)нM(jìn)懷里,蔣珹把她按在胸口,下巴蹭蹭她的頭頂,“是我想親你了?!?/p>
“你昨天可沒少親……”
蔣珹又想起昨晚江陶吞著自己抬頭向他索吻的模樣,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把人拉起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昨天吃了桃子味的糖,可今天還沒有刷牙?!?/p>
也吃了桃子,蔣珹在心里補(bǔ)充道。
沒有等到懷里人的回應(yīng),只有熱熱的吐息和軟軟的頭發(fā)搔搔癢癢地?fù)现约旱男乜凇沼衷谒麘牙锼^去了。
蔣珹將人安放在床上,小心翼翼拉起一角被子起身,先聯(lián)系了江陶班主任給她請了半天病假,又光著腳去以前常住的次臥洗漱。
八點(diǎn)江陶就睡醒了,但她還是賴著沒有起,她舒舒服服地舒展開身體,享受著難得能在周中體驗(yàn)到的回籠覺體驗(yàn),只是下身時(shí)而拉扯刺痛的的感覺卻好像在提醒她昨晚她真的和蔣珹上床了,懶覺也被賦予了另一種等價(jià)交換的意義。
江陶想,蔣珹可真不是個(gè)東西,男小三他都愿意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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