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樂此不疲。
陶知暉沒有參加晚宴,即便是江陶再三挽留他也堅決離開,這個點的地鐵站空蕩蕩的,他在無人的車廂抬手摸上自己的唇瓣,回憶那一枚騙來的親吻。
當夜,所有參加晚宴的人幾乎都要打趣一嘴門口的迎賓牌,在兩人一起握著長刀切開三層蛋糕時,開玩笑一般詢問是不是等江陶年齡到了就該訂婚了,兩家父母含糊著說是這都是小孩的事,蔣珹也迎合著說這得看江陶愿不愿意,江陶卻一改往日不在意的態(tài)度,只說:“蔣珹是我哥哥啊?!?/p>
聽見這個答案,大家也就不再多說,紛紛轉移話題恭喜蔣珹考上重本前途無量,鬧著說蔣珹上大學了能喝酒了哄著他喝了好幾杯,等晚宴結束,賓客們陸續(xù)離開,蔣珹再脫身找到江陶時發(fā)現(xiàn)小孩居然避開一樓人群趴在二樓小吧臺睡著了。
他拿過她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不是果汁,是雞尾酒。
“江陶,江陶,醒醒?!?/p>
蔣珹叫不醒江陶只能作罷,發(fā)消息給了因為不勝酒力早早回去休息的江陶父母,說江陶躲在他家客房睡著了,說明天再把人送回去。
夫妻二人看到消息想要讓徐姨把人接回來,打電話給蔣珹,他卻把視頻通話打開對準了江陶,視頻里的江陶已經(jīng)睡熟了,怎么也叫不醒,蔣珹無奈說自己也是擔心睡這么熟下樓梯有危險,不如就在二樓客房湊合一晚。
父母擔心女兒,又想江陶不是第一次在蔣家過夜了,他們也信得過蔣珹干不出什么荒唐事,江陶爸媽便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了蔣珹照顧。
林姨帶著人在一樓收拾狼藉,張玫和蔣國安已經(jīng)在三樓睡下,二樓只剩下他和江陶兩人,他小心托著江陶的腦袋把人從正面抱起,把她的手勾著自己的脖子,雙腿被他握住纏在腰間,頭抵著他的頸窩還迷迷糊糊睡著,鼻息熱乎乎噴在他的鎖骨。
江陶沒有睡熟,無意識間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還不等蔣珹說話又頭一歪睡著了,只是摟著他的手臂沒有再松開過,蔣珹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放下,還不忘把門踢上并且上了鎖。
江陶還勾著他的脖子不放,蔣珹維持著彎腰的姿勢,忍不住捏了捏江陶的臉,問:“江江,你是不是醒了?”
江陶半夢半醒,聽見熟悉的聲音,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看見蔣珹的臉幾乎湊在她的眼前,而且好像正是自己勾著蔣珹的脖子不放。
她依舊頭暈,分不清這到底是蔣珹還是夢里的蔣珹哥哥,卻本能地飛快收回了自己的手。 ↑↑“蔣珹哥哥……”
“哥哥?”蔣珹嗤笑一聲反問她,艱難維持的理智被瞬間打碎,一條腿跨上床,膝蓋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握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淡淡的酒味隨著蔣珹的言語呼吸進入江陶的鼻腔,低俗粗鄙的話語也傳入她的耳蝸,不愿回憶的畫面也涌入腦海。
“江江,妹妹會讓哥哥給自己摳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