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被二少爺用毛筆玩弄奸淫
又過了幾天,滿打滿算起來,九娘已經(jīng)在周府過了有小一月了。
小少爺和周老爺都對她十分滿意,便是周夫人心中有所怪異,九娘還是被留了下來,不僅又加了一成的月銀,平日里賞賜也是不斷,很是惹眼。
府中的規(guī)矩森嚴(yán),沒有人敢說上什么,但是他們家中的鄉(xiāng)下地方,定是不同。
雖然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幾十兩銀子和一把的金葉子金花生可以讓家里人好過,她也不敢全拿出來,只是央人帶了十五兩銀子回去,只說是提前支取月銀,讓蔣家人吃喝花用。
這五兩銀子無論是對于曾經(jīng)的主母九娘,還是對于現(xiàn)在的大戶周府,都算不上什么。
可對于鄉(xiāng)下地界,這五兩銀子,便是足夠一個五口之家衣食無憂的過上個四五年,便是再加上丈夫買藥的錢,這些也足夠緩解了,頂多是下月再送些。
過沒兩日,回去蔣家的人便回來了,這人是將老爺找的,很是靠譜,回來回報的也仔細(xì)。
周老爺按著她的腰在書房里使勁抽插的時候,在她耳邊說清了事情。
說是已經(jīng)讓人把她丈夫給從茅草屋里挪到鎮(zhèn)上的一處宅院里了,還找好大夫給他治了腿,不過因為常年傷病,他現(xiàn)在仍然下不了床,需要后續(xù)的進一步治療。
她放了心,心中因不守婦道而背叛丈夫的愧疚便散了大半,按著桌子嚶嚶噫噫的回應(yīng)周老爺?shù)牟俑?,一對堅挺的雪白玉乳隨著被操干的動作晃動不停,被操的狠了,雙腿不停的在顫抖,直到最后被周老爺射了進來,她都還在食髓知味的輕輕地晃動臀部。
她身子白,白的跟玉似的,在周家又是好吃好喝綾羅綢緞的養(yǎng)的好,現(xiàn)在在光下都泛著淡淡的光暈,美的讓周老爺眼睛都綠了,肉棍再次脹大,抵著她的腿間。
已經(jīng)被玩弄的知道滋味的九娘并不如之前一樣反抗,反而躺在桌子上,主動把老爺?shù)娜獍羧M流著淫水的小穴里。
周老爺再難忍耐,一手按著她細(xì)白的大腿,一手按著肉棒,兩臀一用力,狠狠的推了進去。
九娘悶著嘴叫了一聲,雙腿便像是蛇一樣的纏到了周老爺?shù)难希凵衩噪x,滿是水光,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美的驚人。
她粉嫩的小舌舔著嬌嫩的紅唇,眼角微微紅,卻不是委屈屈辱的淚意,是被操干的爽了。
周老爺也知道這個美人是被自己弄的爽快了,也勾唇得意一笑,死死的掐著九娘的細(xì)腰,使勁的沖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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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有個小廝來找九娘,說是二少爺在水榭傳喚。
九娘乍一聽還有些驚訝,對周二少爺有些印象,但是也僅僅是兩面之緣,談不上什么相識。
而她又不算是周二少爺?shù)逆九?,都不住在同一個院子里,自然談不上使喚她。九娘早就忘了周二少爺是何等模樣,只依稀記得有些許俊美,剩下的也就是當(dāng)日在亭子里關(guān)于他并不是很好伺候的片面印象。
但她到底是這家的下人,既然主人傳喚,自然是要過去的,便是她心中覺得不妙,
九娘早早的就喂完了少爺,晚上也無事,也就跟著過去了。
抵達水榭后,只見周謹(jǐn)瀟還是同上回一樣坐在書案之前,夜風(fēng)清爽,稍稍拂去夏日里的幾分燥熱,也吹起了他身上絲質(zhì)的長袍,露出了一大片精壯白皙的胸膛。
文人大抵狂放,連周二少爺也是如此做派。
九娘尚且年少的時候,是聽過京城的酸腐文人一個個十分不羈的,也略有耳聞他們在花船大醉的形貌,可那只是存在只言片語里的,
“二少爺。”九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處,囁嚅著不知該說什么。
“過來些?!敝苤?jǐn)瀟道。
九娘挪了幾步過去,滿腦子都在想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少爺。莫非因為那串葡萄?她原本是蔡姨娘房里的下人,紫鳶則是莫夫人的丫鬟,自作主張?zhí)嫠鍪?,八成壞了府里的?guī)矩。
蔣府雖大,但并無這種嚴(yán)格的規(guī)矩,所以九娘一時間就有點松懈了。 ↑↑“我會吃人么?”周謹(jǐn)瀟抬起狹長的眼,“再過來些?!?/p>
九娘咽咽唾沫,大著膽子走到案前,垂著頭,人卻怔住了,臉“唰”地一下漲成一片緋紅。
在周謹(jǐn)瀟面前仍舊放著一幅畫,畫卷上卻并非池中蓮花,而是兩個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的人。被壓在下面的那個胸前有一對高挺的乳兒,乳尖深紅,溢出奶汁,交織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淫亂。上頭那名男子青衫散亂,肉棒就插在她腿間花穴中,連底下菊穴都繪得惟妙惟肖。
再細(xì)看那女人的五官,分明與九娘有九分相似,連被操弄時候的媚態(tài)都描述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