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管家的性子和她所見過的很多人都不甚相同,說是嚴(yán)肅謹(jǐn)慎,卻總是會摸了時(shí)間來悄悄的和她私會,還在私底下幫她做了很多便利事情。
雖然面上很是嚴(yán)肅,說的話也少,但是為人很是溫柔,九娘不便出去,他便時(shí)長給九娘帶些小玩意和釵環(huán),比起只會給錢就操的周老爺簡直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
雖說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但卻還是讓九娘的心中暖融融的,一個(gè)人身在陌生地方的恐慌感也漸漸的退了不少。
她本就是個(gè)苦命的女人,需要被人愛惜保護(hù),漸漸的,她的心也變軟了,肯在床上被嚴(yán)管家做出些不同的花樣。
她的腰兒柔軟,渾身上下都是白嫩的軟肉,輕而易舉的能把雙腿壓過肩膀,現(xiàn)在做出些高難度姿勢更是簡單。
九娘日日被嚴(yán)管家和周老爺?shù)木疂补?,人的氣色也好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愁苦的模樣了,人也似一朵將將開放的嬌花一樣,鮮嫩漂亮。
這日,陳姨娘那早有人提前叫了九娘起床收拾,雖然九娘很少見陳姨娘,知道她長的嫵媚張揚(yáng),極為受寵。
九娘一出后院下人房,便看到姨娘院子里挺多人正在忙碌,院子內(nèi)亂糟糟的。
聽說大少爺和二少爺要回府,陳姨娘前幾日便提醒他換一身體面衣裳,別丟他們這房的份兒。
周寅文共娶一妻叁妾,周夫人除了育有大少爺周謹(jǐn)言、二少爺周謹(jǐn)瀟之外,還有一位長女,數(shù)年前便嫁去兗州張家了。再下來幾位姨娘,也只有陳姨娘較為得寵,生了個(gè)少爺,其余都無所出。
九娘踏進(jìn)房門正欲行禮,卻見周寅文也在屋內(nèi),正斂了陳姨娘的釵子,給她配稱。
陳姨娘一貫喜歡華貴艷麗,穿的衣服都是頂頂華貴的,襯的她面如嬌花。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九娘的錯覺,她雖然很少見陳姨娘,卻總覺得陳姨娘怪怪的。
她雖然長了副艷麗女子的樣子,肩膀卻更寬一些,個(gè)頭也更高,更英氣,便顯得那張極精致小巧的臉有了些不配稱之感。
不過,這個(gè)不是她應(yīng)該擔(dān)心的問題。
“老爺……姨娘?!本拍锕ы樀卮瓜卵劬Γ桓以倏?,小少爺本來依附陳姨娘懷里,一見九娘過來就要撲到她懷里,扯著她的衣袖撒嬌。
“奶娘,我餓了,我要喝奶。”
周寅文抬眼看了看她臉頰紅撲撲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gè)不知名的笑,眼神有些火辣,但沒說話。
倒是周清軒的手已經(jīng)由袖子摸到了前胸,臉也貼了上去。
“你看看清軒?!敝芤牡购苁歉吲d,拉著陳姨娘,笑著道,“急性子?!?/p>
“行了,還能隨誰,不跟你一個(gè)樣,色。起來吧,帶他去后面喂吧。”陳姨娘接過朱釵,臉上沒什么笑模樣,桃花眼翻了翻,微微帶著一絲媚態(tài),看的九娘的心里都有點(diǎn)發(fā)癢。
周寅文也并不在意陳姨娘的話,只是對九娘笑了笑:“去吧?!?/p>
“是,奴婢告退?!本拍锎颐D(zhuǎn)身出去,帶著小少爺喂飽了奶。
小少爺頑皮,吃飽了便玩鬧去了,九娘理了理衣服出來,恰好遇見秦嬤嬤捋著袖子擦拭廊柱,便將抹布和水盆都接了過來。秦嬤嬤樂得清閑,轉(zhuǎn)眼不見人影,九娘就這么擦了一會兒,屁股瓣上忽然貼了一只手。
“什么人?”九娘丟下布,一轉(zhuǎn)頭,周寅文就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幾日不疼你,連老爺都認(rèn)不出了?”
周寅文一手捏臀一手揉奶,玩得不亦樂乎,九娘微微掙扎,沒有問他為什么出來的這么早,只說:“老爺,別在這兒弄,有人看見……”
周寅文道:“看見了又如何?誰看見了老爺就把他們趕出去,快,清軒喝你的奶了吧,也快讓老爺喝喝?!?/p>
語畢,就近找了一處空屋,將九娘推進(jìn)去抱著親嘴兒。
“嗯……”九娘雙手攀住周老爺肩頭,嘴唇被他吸得紅腫水潤,舌頭也被吸了出來玩弄。 ↑↑周寅文臉埋在她雙乳中吸嗅,舔舔九娘的脖子,用胡茬扎她嬌嫩的皮膚,說:“好九娘,想老爺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