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淫蕩樣,噢,你想夾斷我嗎!”任辰風(fēng)咬著牙,死命的將熾燙的熱鐵往她花心聳,“一想到會被人看到你被操翻的樣子,你就興奮得連下面的小子詡會吸了嗎?”
“嗚──不,不是──”舒憐難耐的哭叫出聲,再也顧不得外面的人聽不聽得見,她伸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雙腿大張成M型,像狂風(fēng)驟雨中的一葉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卻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他的欲望迎合。
“風(fēng)!啊,我不行了!啊──”舒憐仰起頭,流著淚發(fā)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潰的拼命搖頭,像是借此發(fā)泄她盛得滿溢的快感。
“騷貨!蕩婦!求我,求我干死你!”任辰風(fēng)咬緊牙關(guān)飛快的聳動著健臀,因為過度興奮原本英挺的眉擰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絲讓他看起來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獸。
“嗚……風(fēng),求,求你了,”舒憐流著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她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淪在男人制造出來的欲望之海里,“給我,給我!”
“給你什么?嗯?”男人的目光緊緊鎖住她潮紅的臉,看著她為他而變得淫亂變得放蕩,男人強烈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要讓她徹底為他臣服,他要她變成他的專屬性奴,不,這還不夠,他要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他,將她的全部身心都奉獻予他,“想要什么,說出來!”
“啊!我……我……”舒憐眼里一片水光,在被他頂?shù)蒙舷聛y晃的洶涌中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傳講機里面突然傳來的鑰匙聲讓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她突然猛烈的哆嗦起來,花穴里的嫩肉急劇的彈跳收縮,一雙小手摸索著插進他狂亂的發(fā)間,在男人把她送上最頂點的那一剎那帖上了他的唇,“風(fēng),愛我──”
“呃,??!”任辰風(fēng)低嘎的嘶吼一聲,顫抖著窄臀將濃濁的精液盡數(shù)噴灑進她的花心,在鑰匙插進門孔的一剎那他快速的掃起地上凌亂的衣物抱著舒憐從窗口翻了出去。
“還真是狼狽呢。”任辰風(fēng)赤裸著身體帖著墻外狹窄的沿邊翻進另一間屋的窗,看著懷里已經(jīng)暈過去的人兒,不由得自嘲一聲。
他跑什么呢?讓老頭子看清楚這個表面清純的女人有多淫蕩不是很好嗎?可他卻該死的抱著她裸著身體在自己家像做賊一樣翻了半個別墅的墻!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齒間余溫的唇,任辰風(fēng)幽黑的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神色變得狂野不羈。
想讓我任辰風(fēng)愛你?那簡直是本世紀最令人發(fā)笑的笑話!
將舒憐放在柔軟舒適的在床上,任辰風(fēng)的手指緩緩的撫過她的額,她的臉,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嬌翹的乳房,戀戀不舍的輕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氣越來越重,他緩緩低下頭,聲音緩慢而又低沉:“寶貝,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身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