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哪個?”如果不是感覺到她害怕得全身都在輕輕顫抖,任辰風(fēng)真的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輕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就是……那個……”舒憐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臉上的紅暈快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
真要命!他竟然因為她的羞怯,欲望在瞬間便賁張到了極致,只想狠狠的進(jìn)入她,狂野的要她。
“那個到底是哪個?”他的聲音變得粗嘎低啞,大手在她的腰間慢慢的揉捏,“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呢?”
“就是……做……愛……”她幾乎將整個頭都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聲音小得如同蚊蠅。
“哦,原來是做愛啊……”特意把最后的三個音拖得長長的,任辰風(fēng)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左手卻已悄悄的解開了褲扣,將早已昂揚的欲望毫無保留的坦露在空氣中。
一把將如同鴕鳥般埋在他頸窩的舒憐打橫抱了起來,然后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讓她的身體躺平,腦袋枕在他腿間,舒憐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紫紅的碩大,頓時瞪大眼睛驚呼一聲。
他,他的那個好大!天,她還是逃不過嗎!
“寶貝,幫我吸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睂霟岬捻敹丝拷拇?,水潤的粉色被他深紫的龜頭抵得微張,隱約可見里面那排潔白的貝齒,男人眼底的欲火層層涌了上來,如同幽藍(lán)的火苗。
“真,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有騙過你。”耐著性子哄著小兔子般的女人,任辰風(fēng)早就把自己當(dāng)初是怎樣把她騙到手的情景拋到爪哇國,將龜頭一點點的擠進(jìn)她的櫻唇,強抑著熾熱的欲望,一點點的引導(dǎo)著她墮向欲望的深淵,“乖,含住它?!?/p>
舒憐遲疑著,伸手慢慢的握住那根青筋暴漲的昴揚,剛一觸手便感覺到它猛烈的跳動幾下,似乎又漲大了幾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驚的小鹿。
舒服的抽了一口氣,任辰風(fēng)瞇起幽深的眸,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握住他,絲滑般的小手,讓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舔一下它,寶貝?!睙霟岬难凵穹趾敛豢襄e過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舒憐怯生生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飛快的在巨龍的頂端舔了一下,像貓咪一樣嗚咽了一聲,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他,“有點腥?!?/p>
該死的!她能不能不要這樣吊他胃口,要不是顧忌著她的下身還未完全愈合,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看著男人因她小小的舉動擰起英氣的眉,舒憐的恐懼慢慢少了些,試探性的張開嘴,將碩大的龜頭一點點的含進(jìn)去。
“哦……”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溫?zé)崛彳浀目谇宦陌?,任辰風(fēng)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聲音沙啞無比,“好乖,再含深點……”
原來這個霸道野蠻的男人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舒憐一邊努力的將他的炙熱包裹進(jìn)嘴里,一邊認(rèn)真的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卻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被紫紅色的賁張撐得大開,清純中雜夾著能令所有男人發(fā)狂的淫糜誘惑,整個畫面淫蕩得令人發(fā)指。
“難受嗎?”將她額間垂下的發(fā)絲別在耳后,以便讓他更清楚的看清她是怎樣含著他的,男人的動作難得的溫柔。
被嘴里的東西撐得滿滿的,舒憐說不出話,老實的搖搖頭,卻在不經(jīng)意的動作間加大了對男人的刺激,晃動的口腔如同她的花穴一般滑嫩溫軟,裹得那壯碩的男根又粗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