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疑心溫離師父怎么會忙成這樣,師父一說也就來了興趣,卻有些擔(dān)心,“我們可以進去聽嗎?”
“自然可以,我們偷偷聽,怎么樣?”不用看也知道,溫涯師父笑的一定很壞。我連忙點了點頭,偷聽溫離師父議事,想來是很好玩的。
就這樣被師父抱著三兩下跳到了不知道哪個地方,師父將我放在一邊,又不知道動了什么機關(guān),就拉著我往里走,邊走邊說,“呆會兒我們就在議事廳的玉石屏風(fēng)的后面,聲音小一點,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p>
“嗯,放心吧師父,犀兒知道。”我壞壞的笑了笑,拉著師父的手隨著他走到了里面。
沒有兩步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啟稟宗主,在下倒認為今年可以讓外門弟子抽調(diào)出人來負責(zé)農(nóng)耕,這樣既節(jié)省雇傭的錢又便于管理……”
“嗯……”一聲涼涼的回答不是溫離師父還有誰,只聽得他又說,“曹管事以為呢?”
“啟稟宗主,在下卻與張管事有不同的意見,我御宗弟子雖然眾多,但仍是武林翹楚,如果要讓旗下弟子做那些農(nóng)桑之事,被其他門派知道了豈不要笑掉大牙……”
“曹管事說笑了,農(nóng)耕為根本……”
“嗤……”溫涯師父小聲笑出來,我翻了翻白眼,難怪溫離師父天天在議事,原來議事就是這樣一件事情兩個人持不同意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各有各的道理,溫離師父卻很少打斷,只是等他們說完了再抓到他們疏忽的點問個問題,然后兩個又一次爭論起來。
“怎么,無聊了?”溫涯師父小聲附耳說道,我搖了搖頭,其實聽溫離師父壞壞的提問還挺好玩的。他明明就什么都知道,偏讓兩個人爭論,似乎要通過他們的爭論理清自己思路上的疑慮,然后一步一步的推進,當(dāng)然與溫涯師父快刀斬亂麻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語,可是細節(jié)方面應(yīng)該會照顧到,算是各有所長。
師父聽我小聲的分析這些拍了拍我的腦袋,“不愧是我的徒兒,說的不錯。”
聽起來這個議題還要爭論一會兒,師父干脆拉著我在旁邊一個軟榻子上半躺了下來,他坐在我的身邊,拿了一塊香噴噴的云片糕放在嘴邊,我乖乖的張開嘴咬了一口,唔,里面竟然放了玫瑰花瓣,吃起來酥軟嫩滑、滿口馨香,御宗的廚子比御廚也不差啊。
“香么?”師父問道,我點點頭,乖乖的吃掉最后一口,師父的手指竟然壞壞的卡在我小嘴里面,我哼了一聲想要拉出他,師父卻貼在我耳邊小聲說,“小點聲,被聽到就不好了?!?/p>
“嗯……”我哼著想要抗議,可是想到前面不遠就是溫離師父的下屬卻不敢太大聲,拉著師父的袖子完全沒有辦法。師父的另一只大手卻已經(jīng)從寬大的裙擺向上,大手一扯就將松松的褲子拉了下來。
下身一涼,我已經(jīng)要驚叫出聲──就在這里嗎?兩仗外至少有四五個御宗的人在跟溫離師父討論呢。
“刺激么?”師父終于肯撤出嘴里的手指,卻隔著握住了一側(cè)的豐盈,“犀兒這里越來越大,師父都要握不住了呢?!闭f著竟然那樣揉捏起來。
懷孕以后身體越發(fā)的敏感,最近又很少與他們聚在一起,這樣被揉捏了幾下整個人就軟了下去,身子從被捏住揉搓的乳尖頂端泛起一陣陣的酥麻,快意幾乎讓我叫出聲來,可偏偏是在這里,不由得暗暗后悔──剛剛還不如在屋子里。
我這都在想什么???!胡亂的將嘴巴里的東西咽下,搖著頭將那些奇怪的念頭趕走,卻被師父捏住了下巴,“刺激嗎,想要嗎?”
“不要啦……人家還沒有……人家……嗯……要多休養(yǎng)……”攥著軟榻上的薄被胡亂的小聲說,卻聽到師父輕笑,“昨晚上青巖把脈的時候你已經(jīng)睡下了,他說──胎已經(jīng)穩(wěn)下了?!?/p>
“啊?”我的驚訝全部被師父含進了嘴巴里,他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完全覆蓋在了我的身上,含著我的嘴唇柔情蜜意的吻,只叫我整個身子都化成了水一般。身子忽然一涼,柔軟的裙子竟然向兩側(cè)滑下去,我猛地一驚,自己竟然露懷半躺在議事堂的美人榻上?
“好美,這邊沒有咬都挺起來了,是不是很刺激?”師父邊說邊圍在身側(cè)以指尖捏著頂端揉動,我猛地挺起身子,纏著拉住他的手,師父的呼吸好像忽然沉重了,鼻息吹在胸口格外的癢,“小丫頭,已經(jīng)這么敏感,下面準(zhǔn)備好了嗎,嗯,準(zhǔn)備好讓師父插你了么?”
還沒等我說話,那只大手已經(jīng)探進了雙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