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貼身丫鬟碧兒邊用上等的牛角輕輕的梳理著我的長發(fā),邊柔聲說道,“剛才兩位師尊讓我跟您說,吃過早飯不要忘了去書房……啊,公主贖罪!”
明明是我自己回頭才扯到了頭發(fā)。
“咳……沒關(guān)系,就梳個垂云髻吧”
我從剛才的錯愕中恢復(fù)過來,又像那個知書達(dá)禮的公主一般端坐于銅鏡前??粗~鏡中的自己,膚如凝脂、眼含春水、紅潤的嘴角微翹,好似粉雕玉琢的一般,乍一看臉上還帶著一絲稚氣,確如十四五歲的未及笄的女孩一般,可是仔細(xì)看去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眼眸深處早已掩飾不住的柔媚春色。婉轉(zhuǎn)流動的黑眸深處,早已染上了欲望的光芒。
“碧兒,”
“是,公主”
“讓閑雜人等退出去,如我未傳誰都不要擅自進(jìn)入。切勿叨擾我和師父練功”
“遵命”
碧兒領(lǐng)命下去,靈犀宮內(nèi)的后半個殿又像往常那樣,只剩師父和我三人。我無奈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嘟著嘴倒真像個孩子。想要一會要跟師父們那么赤身裸體的“練功”,心中不禁一蕩,連小穴都不自覺的流出了一些蜜水,已經(jīng),這樣習(xí)慣了嗎?我連忙收心,輕咳一聲,緩步向書房走去。
遠(yuǎn)遠(yuǎn)聽見書房傳來悠揚(yáng)的簫聲,我有些詫異,也對,兩位師父被江湖上的人們譽(yù)為風(fēng)流才子,自是懂這個的。推開門,便看見一身黑衣的溫離師父長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潔白的玉簫吹奏,而身著白衣的溫崖師父正俯身,替桌邊那盆吊蘭剪枝。于是不禁感嘆,這樣看著他們真像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可……
“小蕩婦終于肯來了”溫離師父放下玉簫,冷冷的說道。
“師父……”又拿我說笑,我咬著下唇,低頭掩飾自己飛紅的雙頰。
“誰準(zhǔn)你咬的!”呀,溫崖師父將手伸到我的嘴邊,將玉齒蹂躪的下唇輕輕解救出來,然后將我拉到懷中,狠狠的吻了下來。
“嗚……嗚……”感受到舌頭在我口腔中猛烈的攪動著我的小舌,放肆的舔著每一個的角落,將幽香的津液吸入他的嘴里??谥械臍庖巡粔蛴茫沂钟昧Φ某吨囊陆?,妄圖將他推開,卻一動也動不了。正在此時,后耳忽然癢了起來。是溫離師父!他從身后含住了我雪白的小耳垂,又舔又咬,讓我全身一陣酥麻。
他們一前一后,一個掠奪著我的呼吸,一個玩弄著我最敏感的耳后脖頸,讓我意識一片混亂。忽然感到一絲涼意,衣裳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被脫的干干凈凈。四只大手前后游弋在雪白的裸體之上。
“嗯……”欲望的猛獸在他們的挑逗之下已經(jīng)蘇醒。不在拉扯衣裳,而是緊緊的抱住了溫崖師父。
師父終于放開了我的小嘴,開始舔啃脖頸和鎖骨,然后一路向下,來到了兩顆已經(jīng)綻放的紅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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