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很甜,是女子才愛飲的,景姮倒好了才訕訕的看著劉濯,小聲問道:“恒光哥哥要飲嗎?”
本不該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表兄,卻還是點(diǎn)頭了,景姮趕緊捧著琉璃杯過去,走的急,鳳頭履不小心踩著了蝶裙長裾,驚呼之際整個(gè)人朝前面撲了過去。
“??!”
琉璃杯碎的頃刻,她一頭撞進(jìn)了劉濯的懷中,淡淡可聞的藥草味并不苦澀,反倒極好聞,而看似單薄清瘦的男人,詾前卻哽實(shí)的很,疼的景姮好半晌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抬起頭,嘴還不小心親在了人的臉上。
她捂著涼涼的唇,驚愕的看著劉濯蒼白面上沾染的蜜色。
“恒,恒,恒光哥哥……”
差些就哭出了聲,怎么辦,她好像把不可逾越的仙人表兄給玷污了!
景姮漲紅著臉手足無措,眼看要從劉濯的腿間掉下去了,細(xì)軟的腰被人一把掐住,那雙碧她還白皙幾分的手,并不費(fèi)力就將她穩(wěn)穩(wěn)抱住了。
心悸異常,臉更燙了。
“我知道阿嬋是無心之失?!?
他溫柔的在她耳邊說著,那聲音如水般,有著能讓天下所有女子都為之著迷的魔力,可惜景姮還來不及著迷,就被劉烈一把撈走了。
“王兄腿疾未愈,哪里能承受重物,阿嬋最近重如彘,壓傷了王兄就不好了。”
景姮秀麗的眉心一緊,也顧不得羞了,一把攥住劉烈的衣袖,紅著眼:“我怎么可能有那么重!”
“閉嘴!”劉烈臂間不由添了幾分力,將懷中不安份的人兒扣的更緊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兄,目光往下……忽而妖冶一笑,便抱著景姮轉(zhuǎn)身走了。
清風(fēng)裊裊,涼亭中只剩下劉濯一人,良久之后,他才用食指輕輕擦過被景姮留下痕跡的地方。
果茶的蜜甜緩緩含入了口中,闔著眼眷念的回味著。
再睜開時(shí),清冽的鳳眸柔情濃郁如墨,這樣的七情六裕才終于讓他有了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