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才刻意灌醉了宮采良,讓余安能夠一償宿愿。
不管是要畫圖也好、上下其手也罷,總之在宮采良醉酒的期間,她們會好好替余安把風、保守秘密的!
“我、我只是想畫畫他而已……”余安感覺得到,自己的胸口正為此而急劇跳動著。
她可以畫宮采良了?
確實,依宮采良醉成這樣的情況看來,等她畫完圖,宮采良說不定都還沒醒。
所以,她真的能夠把他入畫了!
想著,余安又忍不住感到欣喜。
“只是要畫?不打算摸嗎?”姑娘們忍不住輕笑起來。
“是呀,機會千載難逢呢!你不畫張自已跟宮大爺?shù)拇簩m圖,留個紀念嗎?”
太伙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笑得花枝亂顫。
“什、什么我跟他?。 庇喟馋畷r身子一僵。
姐姐們是說到哪兒去了?她對宮采良分明不是那種興趣……
“難道不是嗎?”姑娘們突然靜了下來,隨后又異口同聲道:“我們還以為你很喜歡宮大爺呢!”
“什么?我、我嗎?”余安嚇了一跳。
這是什么時候鬧出來的誤會?。克邢矚g上宮采良嗎?
她只是想畫面這個男人,這應該不叫喜歡吧!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想讓你一遂心愿,跟宮大爺獨處啊?!?/p>
“結果我們是白忙了嗎?”
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者,余安忍不住出聲澄清道:“我很感謝各位姐姐,只是,我真的只是想畫他而已……”
“可你不是想畫春宮圖嗎?只有宮大爺,卻沒對象,要怎么畫?”
“就因為這樣,我們才以為你是要畫自己跟宮大爺……”眾人七嘴八舌地應道。
“還是說,你是想叫我們跟宮大爺親熱,好給你畫春宮圖?”
“這我們倒是不反對啦!”
笑聲涌出,幾雙嫩白手臂也跟著一起動手,大伙兒合力把宮采良抬上了床鋪,就要替他脫衣服。
“??!等、等等等……等一下!余安看著大家努力想把宮采良剝光,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酸酸的感覺令她開口,卻又沒了下文。
“又怎么了?”眾人停下手,回頭瞧著余安,臉上凈是看好戲的表情。
她們都覺得余安是對宮采良有意的,畢竟他可是在花樓難得一見的秀雅公子哥兒。
余安是個小丫頭,會被宮采良這樣的公子勾了魂,也是難免。
妹妹情蜜初開,她們不好好幫一下怎么成?
“那個……我待回去搬畫材來嘛。”余安尷尬地縮了縮肩膀。
這個借口會不會很爛?她其實只是想叫大家不要碰宮采良而已……
“何必?宮太爺這兒的畫材多得是?!惫媚飩儽懦鲚p笑聲,早已看穿了余安的心思。
“可是,別人的我用不慣。再說這是宮大爺?shù)臇|西,我拿來畫,一定會給他發(fā)現(xiàn)的?!庇喟策B連搖頭。
“那你快點去拿吧,我們等你?!贝蠡飪簱]揮手示意余安快去快回。
“那……姐姐們不可以先動手哦!”余安還是有些不放心。
“得了,沒人會把他吃光的!”
“倒是你再不去拿,我們姐妹真要將宮大爺生吞活剝了!”
嘻笑聲迸出,嚇得余安拔腿便往外奔去!
不行!她一定要親自動手!
宮采良……他是她這輩子遇過最特別的男人了,她要從頭到尾把他好好的畫下來,絕不假他人之手!
至于到底要找誰當宮采良那幅春宮圖的對象……
管他的,先搬了畫材來再說吧!
反正這春花樓里的姐姐那么多,大家都會幫她的……
“這……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當余安抱著畫材,興匆匆地奔回房間時,只見宮采良依然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但那群姐姐卻跑得不見人影。
“她們到底去哪兒了……”
余安放下畫材,搖搖頭嘆了口氣,然后才走近床邊,想把宮采良看個清楚。
被酒醺醉的臉龐,將他的白暫雙頰染得通紅,發(fā)絲零亂四散,讓余安不由得大著膽子伸出了手,輕輕地替宮采良解開了頭帶,又替他把發(fā)絲撥弄整齊。。
沉睡的眼輕閉,薄唇微張,令余安想起姐姐們與客人交歡時??倳侵腿说拇健?/p>
那感覺,真有姐姐們臉上的沉醉表情那般動人嗎?
宮采良在跟姑娘親嘴時又會是什么樣子、什么反應呢?
她好想知道哦……
可是,他醉得這么徹底,還會對姑娘有感覺嗎?
余安低下頭去,手指輕輕撫過宮采良的俊秀臉龐,瞧著他微張的唇瓣,指尖忍不住跟著滑過。
“嗯……”宮采良或許是感覺到有人在摸他的臉吧,稍稍動了下手臂,輕嗯一聲,可依舊沒醒。
余安先是嚇了一跳,可見宮采良完全醉倒,真的投醒來,倒是放心許多。
看來那一點唇,真是一碰唇就足以令人倒下啦!
于是余安有些放肆地將手指往他頸問撫去,滑至他的衣襟,看著那被包裹在衣物當中的身軀,再回頭瞧瞧桌上的筆墨……
“反正都看過那么多了……”她自言自語著,像是在給自己打氣,然后便開始動手解著宮采良的衣物。
在這春花樓里。她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
她筆下的春宮圖里。什么樣的男人都有,相較之下,宮采良應該算是普通的了!
只是……平時都是她看著姐姐們脫男人衣服,今天卻得自己來……
這感覺不只是怪,還讓她感到有些緊張。
微顫的手幾乎拉不開腰帶,就連身子都跟著燥熱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這房里太悶,而她衣服穿得太多嗎?
可這入春時季,照理說是不會熱的呀……
余安甩甩頭,試圖把雜念去掉,繼續(xù)脫著宮采良的衣服,直到他露出精瘦而結實的胸膛,以及她早看慣、卻又像是頭一次見看的男人欲望。
至此。宮采良幾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了。
余安覺得自己的雙頰有點紅燙,她沒想到宮采良相貌看來斯文,身材倒是挺好的。
“可是……怎么會這樣呢?不太對啊……”余安對著宮采良光裸的身子左瞧瞧、右看著,就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平日里她見著姐姐們與男人交歡時,男人下面那邊,總是硬得像棒子,而且還會發(fā)脹,怎么宮采良卻不是這樣呢?
難道是因為喝醉了?
“這樣我要怎么畫?”
她又不能叫醒宮采良,可她又很想把宮采良真實的模樣畫下來。
余安將姐姐們平日與客人親熱的景象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末了才驚喜地一拍手——
“對了,姐姐們總是先吻客人,然后才替他們脫衣服,接著
……”
她記得姐姐們很多時候不是用手去搓弄客人下面那根棒子,就是用嘴去舔、去含著。
“原來是我把順序弄錯了。”余安盯著宮采良的身體,總算放下心來。
只要知道方法,她還是可以把宮采良跟女人交歡時的模樣畫下來,然后她就會有一幅宮采良的春宮圖,可以留著當紀念了。真好!
余安欣慰地笑了。
她用手掌滑過宮采良的結實小腿,一邊感受著那份溫暖、真實的觸感,一邊盤算著等下該用什么樣的色調來畫他。
只不過在想著該怎么將宮采良入畫時,她又遇上新的難題了,現(xiàn)在,她到底該找誰來當富采良的對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