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軍被憋的臉色鐵青,手指摳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滿手鮮血,指甲脫落,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侯天軍用力蹬了瞪腿,雙眼一翻,瞳孔擴(kuò)大,就此沒了聲息。
重新打開花灑,看著水流沖走侯天軍身上的痕跡,幾個人面不改色的離開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癱軟的尸體。
洪濤看著報紙角落里那個不顯眼的簡短的報道,嗤笑道:“這個容老爺子,手段挺厲害??!”
東款冷笑一聲:“那是當(dāng)然,能壓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沒有些手段可能嗎?”
沈非白搖搖頭道:“容老爺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夠狠辣,而且動作太慢了!”
“嗯!”東款點點頭:“早點動手,就不會放跑了侯天軍的小崽子!”
“沒錯,侯天軍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輩子,不可能不留后手,容老爺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個禍根!”沈非白贊同道。
洪濤“嘻嘻”笑道:“這和我們沒啥關(guān)系,我可是很樂意看到容家垮臺的那一天啊,東子,你說到時候容敬那小子會變成啥樣?”
東款瞥了幸災(zāi)樂禍的洪濤一眼,轉(zhuǎn)過頭去,明顯是懶得理會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兩人一眼道:“東款,送一份禮物給容老爺子,賣個人情給他們!”
東款看了看滿眼算計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讓容家安生!”
“我可是作為晚輩,幫容老爺子分憂解勞呢!”沈非白狡猾的一笑道。
看著東款離開,洪濤嬉皮笑臉道:“沈少,可不可以給我放一個星期假??!”
“哦!”沈非白挑眉:“想念你家的小蘿莉了?”
“不愧是沈少,一猜就準(zhǔn)!”洪濤高興的一拍大腿道:“這么說,是答應(yīng)我了!”
“我有說答應(yīng)嗎?”沈非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呃……沈少,反正最近不是沒事嗎!”洪濤不死心的軟磨硬泡。
“嗯,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在紅鼎會所定一桌酒宴,明天我再考慮給不給你放假!”沈非白輕輕敲著桌子道。
“好?。 焙闈宦犝f有戲,頓時興奮地不得了,小肉包已經(jīng)考完試回家去了,說好的每天晚上都要給自己打電話,可是這個小丫頭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好似脫韁的野馬一樣沒了音訊,自己不給她打電話,她是絕對不會自動聯(lián)系自己,洪濤這兩天正恨得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