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容敬呲著一口白牙,瞄了他懷里流著口水的小肉球一眼,陰測測的一笑道:“那個東西在你十六歲的時候似乎就離你而去了!你現(xiàn)在才記起這個詞,會不會太遲了!
“什么十六歲?”慕容澤炸毛了:“明明是十七歲好不好!而且還被你陷害的!你還敢提!”
“哦!”容敬張狂的一笑道:“你居然還記得,這樣也好,反正我是不介意再陷害你一次!”
“你敢!破壞別人家庭幸福是要天打雷劈的!”慕容澤氣的直跳腳。
“我不介意!”容敬攤了攤手道。
慕容澤仰天吐血,沒人性!絕對沒人性!!禽獸!徹頭徹尾的禽獸!
容敬一如既往笑的張狂:“過獎!過獎!”
晃一晃杯中淺淺的酒液,看著水晶杯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的七彩的光芒,沈非白面上的眼鏡遮擋住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銳利,捏著手里的卡片,沈非白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喬叔,我有點事要先處理一下!”
會所外,霓虹燈下橘黃色的光芒里,所有的顏色在這樣的燈光下都會變換成另一種顏色,本來是棕色的外套,卻泛著銀灰的色彩,濃妝艷抹的臉上,是期盼也是躊躇。
沈非白沒有穿外套,黑色的襯衫外套著一件雞心領(lǐng)的毛衣,清雋的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朝著路燈下的人影走了過來。
女人明顯是看見他了,但是遲疑的舉動,急速跳動的心臟,讓她雙腳如同墜了兩個五十公斤的鉛球,一步也動不了,心心念念的人,溫柔的笑著朝著自己走過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現(xiàn)在居然實現(xiàn)了!女人的眼眶,酸澀的讓她只想拼命的眨眼,擠掉里面朦朧的水霧。
在離女人五步遠的距離,沈非白停下了腳步,微抬的下巴,斯文有禮的微笑,儒雅俊逸的外表,女人著迷的移不開眼睛。
“是你買通了服務(wù)生,傳了這張卡片給我的嗎?”淺淺一笑,沈非白的態(tài)度居然出奇的溫和。
緊張的點點頭,女人嘴唇微動,她很想告訴他,她有多想他,從那一天開始,即便是錯認,即便是漫不經(jīng)心的維護,對于她而言,卻是救世的神之光輝!
看著激動的不能自已的女人,沈非白挑挑眉,慢慢的又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就該知道進退,乖乖的待在你該在的地方,不要幻想不可能的事情,我算上這次,我已經(jīng)放過你兩次了,事不過三的道理希望你謹記,讓一個人如同雨滴落入大海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我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依舊是溫和的笑容,溫柔的語氣,但是言辭間沁入骨髓的冰寒,凍的女人嘴唇發(fā)白,搖搖欲墜。
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男人,孤注一擲的女人,扯著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喊道:“為什么,你們每一個都將她當做珍寶一樣的揣在心口,我哪里比不上她?”
輕輕的嗤笑,沈非白頭也不回的答道:“你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她從來不會和別人比,因為她自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而你生活的目的就是無休止的比較!拉著別人的半片影子披在自己身上,再拼命的追逐另外半邊影子?!睗鉂獾某爸S鞭子一樣抽在女人的心頭,捂著臉,跌坐在地上,女人嚎啕大哭。
沖著暗處打了個響指,沈非白半張臉被遮擋在黑暗中:“送走他,越遠越好,如果她不愿意,你知道該如何做!”
退開的下屬,快速的拉走了還在痛哭的女人,應(yīng)該是被捂住了嘴,細碎的嗚咽,絲絲縷縷的飄散在寒氣中,轉(zhuǎn)瞬即逝。
恢復(fù)溫雅的表現(xiàn),斂去眼中的殘暴光芒,他依舊是人前儒雅的沈少,只有他身后擰著眉頭的洪濤知道,沈少動了真怒,這次是不會善罷甘休,敢算計他的人,結(jié)局?。?!會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