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腿壓住她的雙腿,肉與肉緊密貼合。
她的骨頭卻被壓得作疼,卻什么都動不了,便抿著唇看著他,胸腔不平的起伏著,瞪著那人。
委屈滿滿,“疼…”
男人的心猛然酥了。
他收了剛剛的劣氣,減小壓在她身上的力度,下體陷進她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擦,唇湊近她的。
話語如霧,“你乖乖的…我就不讓你疼?!?/p>
陰粒一向是刺激點,黑暗也凸顯著陰部的觸感,她生理性難耐地貼近他,扭著,卻被他的手掌錮住腰肢,不動。
“舒服?”他的手指按壓著她的陰粒,布料已經濕透。
難堪到停住身子,只想閉上眼睛,偏著頭不想回他邪惡的問話。
他深深地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彎起,低眸,手指絞著布料成線,夾在中間,恰好夾在她的陰粒點,便撥開兩瓣肉,自己那物兒也順著向上夾在中間,像面包般。手掌便包住她的肉緊緊貼住,聽著她難耐的出聲又憋回,笑著抽動著,緩卻重地磨著她的。
雙層的擠壓擦動,時間一層一層地酸麻著她的神經。宋輕輕潮了,下面難持地一抽一抽著,霎時羞堪地紅了眼,只想用雙臂死死捂住臉。
更不想看見他臉上的調侃。
他便沖著水多的勁,下滑,猛地進入,激得她雙腿瞬間一顫,淚水一下便流了。
“你怎又哭了?嗯?”
這東西,誰做的啊…宋輕輕哭得一時難以自禁,聽著他說那些話,又瞧著他吃掉她的淚,內心霎時又怨又氣。
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永遠就跟個三歲的孩子似的,總成個愛哭鬼,又嬌氣得不行。
“你管我!”她硬聲硬氣的,搖著臉蛋兒拿眼淚蹭在他臉上“報復”他,說的話是真的氣了。
林涼卻聽著她還帶著哭腔的反駁他,心頓時癢得渾渾噩噩,臉頰也反蹭著,聲音低沉。
“就管你?!?/p>
被他憋得說不出話,她偏著頭又不理他了。
窄腰翹臀的男人,每一次都直戳點上,臀部被男人捏成各種形狀,抽動的頻率宋輕輕根本受不住。
身體的刺激,他的話,他和路柔,還有雙手被縛的無助感都讓她難受,最后他的蠻力頂撞,使她的后腦一不小心撞在床頭上,雖然他及時制止,只有輕微的疼,卻疼得她鼻子眼睛一霎就紅了,頓時,所有的委屈噴泄而出。
淚不停的流。
林涼停了動作,一時慌了,忙輕輕揉著她的后腦,哄著,“對不起…輕輕,我不是故意的…”
她偏著頭躲開他的觸碰,話也冷,“你別碰我…”
他眸色緊緊一凝,停住,陰笑著?!八屋p輕,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p>
她不禁定眸看著他,雙手漸漸握成拳。
行!你讓我再說一遍那我就再說一遍!
“別碰我?!弊肿种匾?。
林涼抬眸,看著她認真的神色,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肚臍。
她的話,燃起他本就郁郁難安的情緒,整一天她都對他冷言冷語還出口成臟,當他的心真有那么能抗是吧…
行。
笑的幅度只如鐮刀,殺人無形。他用盡全力深深一撞, “宋輕輕,可以。最好你就一直這樣對我,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p>
三番五次,他真怒了。怒到宋輕輕被他撞得發(fā)不出完整的聲,大哭著求他慢點輕點都沒用。
腹部像燒了般,水榨干了便有他源源不斷的精水送來。
抬起她的腰身,雙腿便懸空的掛在他腰上,讓他博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皮肉翻出翻進,混著清液和白液,他的她的都有,順流進臀縫再如線般,滴落。
撞擊聲如擊鼓般猛急。
她的手指尖泛紅著,上面還殘留著全是被他啃咬過的牙印。
尿了多少次她不知道了,神志已經模糊,似有人影在打轉般。皮帶沒了,頭便被狠狠撞進床墊里,壓得額頭作疼,又或是大叉腿地坐在他身上,被顛得渾噩,那東西在她體內又快又蠻地進出,她只能哭著軟著身癱在他懷里,又被他雙臂交叉壓住她的背部用力貼緊,不準逃脫,于是那物深得她身體痙攣,他卻更猛更急,那股勁,真要戳碎她、弄爛她般,逼得她求饒不止。
“慢點慢點…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錯了林涼哥哥…”
頭只能埋在他脖間支撐無力的身體,大腿根因長時間的張開,酸疼得合不攏,又哭著委屈著被他換個姿勢抵入。
身體上,流遍他的精水,黏濕而腥濁,頭發(fā)已黏成一簇一簇貼在背上發(fā)癢。
有人的話還難以入耳。
“這么不聽話,是想讓我射滿它嗎?嗯?”
“輕輕,你別哭。乖,你一哭我就想更用力點。知道嗎?”
后來他好不容易輕緩著力度,讓宋輕輕能說話,陰著臉便問她?!八屋p輕,還罵人么?”
“不罵了…嗯…”帶著哭腔,喉嚨都在痛,險些發(fā)不出聲?!拔以僖膊涣R了…”
后悔至極。
他眼眸垂著,“罵字兩張嘴,你瞧你上面一張,下面一張,都不聽話,所以罵人的人都得好好教育一下?!?/p>
話落,吻上,纏著她的舌絞盡她的呼吸。
下面便狠狠地“教育”著。
常年訓練的體能讓他越戰(zhàn)越勇,禁欲這八年也讓他釋放得淋漓盡致。
最后床單濕得不成樣子,地板帶著濕黏。
多次的釋放,連精水都稀了。
林涼低頭瞧了瞧,拍了拍她的臀,還沒抽出。“輕輕,你看你,真把我給榨得只剩水了,那么貪,你說你怎么賠我?嗯?”
這一次他沒想戴套。
有一個混合著兩人血液與體液,延續(xù)纏繞、至死方休的生命。
他摸了摸她的肚腹。
宋輕輕已經暈了,哪能回他的話。
清晨醒來,他還睡著,渾身紅印的女人卻看著他的面容,蜷著身子,心有余悸地移開他纏繞的身體,低頭看著身上的慘不忍睹,鼻子抽了抽,逼回那點酸澀的情緒。
下床時腿都在顫抖,腿筋一走就扯疼,像是從不做運動卻跑了一千米后,第二天起床時的酸痛。那里也疼,沒看也知道腫得難看。穿內褲都不敢碰到肉,腰也疼,是后入時腰一直拱著的后果。
抬手瞧著,手腕上還有一圈紅印,一聞,有清涼油的味道。
于是委屈伴隨著酸痛,層層蔓延。
她拿他的指紋解開他手機,打開短信箱,酸著鼻子打出一排字,只要開鎖了就能看到。
我不想見到你。你別來招惹我了。你不是林涼哥哥,從來就不是。
三三:寫肉真難。最近忙著答辯。17號答辯,有點緊。所以在忙著畢設沒空更新了。謝謝大家的等待與諒解。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