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神醫(yī)的妙手回春之術(shù)是連襄王都稱贊有加的,更有活扁鵲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見憐兒依舊猶豫不決,便捏著她的乳頭威脅道:“夫人這般淫亂的過往想來還沒有人知道吧?若是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顧家夫人是個小淫娃,他們要怎么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憐兒之所以會來這里尋醫(yī),又喬裝打扮一番,便是想著不易被人認(rèn)出,也才吐露實情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這個夫人就不必管了?!崩仙襻t(yī)極其色情的揉捏著美人的奶子,將那白膩乳肉揉成各種形狀,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丑事被所有人知道,就乖一點,讓老夫玩夠了,自然會讓你如愿懷上孩子,否則就讓你身敗名裂,知道了嗎,大奶娃?”
燃著檀香的房間,古色古香,書架上擺滿了醫(yī)術(shù),案頭還擺著筆墨和幾味中藥,墻上掛著的匾額上是襄王親賜的妙手回春四個大字??赡撬厣拇查缴蠀s是白花花赤裸裸交纏著的一對男女。男人雖年歲已高,卻鶴發(fā)童顏,生得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此刻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將一位同樣赤身裸體,蒙著雙眼的年輕美婦按在身下,正奮力挺動腰身抽插著,那美人胸前的兩團飽乳不住晃動,嗚嗚地哭吟著。顯然這個老人是在同那美婦人做著見不得人的丑事,不過他的老雞巴卻未插在少婦的小穴里,因為那小穴已經(jīng)被一根烏黑的玉勢填滿了,少婦被侵犯之處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兒。
此刻原本緊閉的菊眼已經(jīng)濕濡嫣紅,讓一根粗長的老雞巴撐開了每一絲皺褶, 伴隨著每一次深深插入和抽出,都有黏膩的腸液混合著新鮮的精液流出來。
原來那神醫(yī)見威脅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將憐兒拖入他的臥房內(nèi)奸淫起來。他嗜好古怪,只愛女人的屁眼兒,所以年輕時先后娶了三個老婆都因為無法接受而逃走了。因為青樓里可以開后庭的妓女要價太高,他便索性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女病人來滿足他畸形的欲望。
不到一個時辰,他便興奮地在憐兒的菊眼里射了好幾回,這個大奶娃不僅人美奶大,而且小屁眼一操就知道是以前被人干過的,沒插幾下就滑膩膩了,小屁眼咕嘰咕嘰的叫得歡快。哪里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個個叫的跟殺豬似的,很是敗興。
待憐兒回到家里,在熱水下洗著身子,心底忽然變升起一股哀傷,她是怎么了,在被陌生的男人奸污后為何不再有深深的罪惡感了,走在路上也不會失魂落魄,還能鎮(zhèn)定地跟熟人打招呼。
好像自從被陳大哥奸污又長期凌辱后,她的心防就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陳大哥每次操她的時候,都要她承認(rèn)自己是淫娃蕩婦,需要被野男人操,不說便要打她屁股,甚至威脅她要把兩人的關(guān)系告訴顧景然。原本努力維持的貞潔模樣已經(jīng)在心里打碎了,憐兒知道自己身體好淫蕩,被老大夫奸污都會有快感,也會高潮,她太無恥,太無恥了。
再是百般不愿,憐兒還是如約去了神醫(yī)那里,讓嬌嫩的小菊眼被他的老雞巴奸污蹂躪著,讓自己的大奶兒被老頭又摸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淫威下,被迫認(rèn)他為干爹以掩人耳目,讓這個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人在自己白嫩的嬌軀一呈獸欲。
憐兒曾經(jīng)天真的以為搬離了村子就此便可以擺脫了陳大哥, 卻殊不知她的出眾容貌和柔弱個性,到了哪里都會引來歹人的邪念, 被他們抓住把柄淪陷其間。
隨著前線戰(zhàn)事愈發(fā)緊張,鎮(zhèn)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衣衫襤褸的難民,顧景然則比往日更忙了。有時一連幾日都托人送信說是不回來休息了,等他再回家時,兩眼滿是血絲,胡子拉碴的模樣讓憐兒看的好生心疼。
她和小姑們又是燒熱水又是熬雞湯的給他補身子,顧景然只匆匆喝了幾口湯,便拉著憐兒回房睡覺去了。蘭蘭她們交換了個眼神,笑嘻嘻地繼續(xù)吃飯著。
顧景然到不是要同憐兒行房事,幾日不眠不休他已是累極,只是想抱著嬌妻好好睡一覺而已。憐兒看著夫君靠在自己懷里還不忘將手伸進(jìn)她衣服里握住一只奶兒,才心滿意足睡得像個孩子,她不由得柔柔地笑起來。 真的,顧景然就是她的軟肋,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玷污過了,只愿在他心里的憐兒永遠(yuǎn)是干干凈凈的。
眼見年關(guān)將至,顧景然依舊十分忙碌,幾日不著家是常有的事,憐兒獨守空房,看著昔日共度良宵的床榻只有她一人裹被而眠,長夜漫漫,心里免不了有些落寞,而最寂寞難耐的便是要數(shù)她久違雨露的小穴了。雖然在干爹那里,會有東西填滿小穴,可卻是個不會動的死物,小菊眼被干爹不斷搗弄如今已同小穴一般能讓她高潮連連了,可是當(dāng)高潮余韻過去,那個趴在她身上含允著乳頭兒,同她親著嘴兒的卻不是心里的那個人。
余神醫(yī)編了個謊后認(rèn)了憐兒做干女兒,在外人跟前做足了功夫。憐兒到了醫(yī)館便有現(xiàn)熬好的上等燕窩羹候著,平日里有什么養(yǎng)顏美容的好藥材也都給她和家里的小姑們打包好送去,知道顧景然公務(wù)繁忙也有藥粥送到他書房里。
這日,憐兒如往常一般在神醫(yī)跟前緩緩脫光衣裙,躺在了他的床上,雙手舉過頭頂讓干爹用紅緞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 老神醫(yī)滿意地看著被自己調(diào)教好了的美少婦,取了根玉勢,那是憐兒被他強占后,專門照著他雞巴的樣子定做的,同往常一樣抹了藥膏后深深插進(jìn)憐兒的肚子里,然后用緞帶綁好固定在她腰上。
然后他解了褲袋,脫下長褲,露出一根粗長烏黑的大雞吧直挺挺地對著憐兒。美人兒則乖順地分開長腿,微微抬起屁股,好讓他可以對準(zhǔn)自己的小屁眼插進(jìn)去。
“心肝兒,爹爹來操你的小屁眼了!”余神醫(yī)說著便一挺腰在憐兒的悶哼聲里,把老雞巴整根插到了里面,然后就抓著她的奶兒開始操弄。憐兒是不叫喚的,被操的狠了,也只是咬著嘴兒哼哼個不停,只有被男人打了屁股和奶兒才會帶著哭音求饒幾句。
“嗯~~爹爹,不要了,好嚇人啊,爹爹 ~~~”憐兒扭著腰想要躲閃,可是雙手被繩子束縛住高高舉過頭頂綁在床頭。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兒也被紅緞綁好固定住了,針灸用的細(xì)如牛毛的銀針正一根根插在她的奶兒上,連乳尖處都扎著一根。
“小乖乖,不要亂動。爹爹可是神醫(yī)啊,不會弄痛你的?!崩仙襻t(yī)嘴里這么說著,手上卻沒停,不時調(diào)整著銀針的深度,還問憐兒有什么感覺。
的確這針看著嚇人,卻一點沒有痛意,只是讓憐兒覺得雙乳格外腫脹,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噴涌出來一半。這段時間,干爹不再操她的小屁眼了,而是開始喂她喝燉了藥材的羊奶,然后就是給奶兒扎針。
今日的感覺特別難受,奶兒脹的厲害,憐兒甚至需要張口喘息來緩解胸口的壓抑。干爹見她這般模樣,眼底精光一閃,又端了碗奶湯來讓她喝下去。憐兒還未喝下半碗,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乳頭流出來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雙乳竟然已經(jīng)開始滴奶了。
“爹爹~這是真么回事?憐兒,憐兒怎么有奶水了?”
“乖,小憐憐不怕,半個時辰就會恢復(fù)的。 來,讓爹爹給閨女?dāng)D擠奶看。”余神醫(yī)把憐兒抱在懷里安慰著,取走了乳肉上的銀針后,抓著只奶兒一擠,一道細(xì)白的乳汁就噴了出來。老頭大笑起來,將憐兒推到墻上,就埋頭在她雙乳間大口吸起奶來。
自從知道了這個法子,憐兒除了要讓老神醫(yī)操那小屁眼外,還要被灌下大壺的奶湯產(chǎn)奶給干爹喝。午后的陽光透過書房的紗窗照進(jìn)來,赤身的美人跪坐在軟墊上,懷里摟抱著一白發(fā)老者, 飽滿雪白的美乳沉甸甸地垂著,一只乳頭已經(jīng)被塞入老者嘴里讓他如嬰兒般閉著眼嘬著奶水。待一只喂空了,美人便把乳頭從老人嘴里拉出來,把另一只奶兒再塞進(jìn)去,這般反復(fù)直到等產(chǎn)不出奶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