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憐兒狼狽的吞咽著又多又急的鮮鮮濃精,因為整根粗長的陽具都塞著嘴里,那條滑膩軟嫩的小舌便是無助地舔著那根大肉棒,因為吞咽吃力,使得她的臉頰微微凹陷下去。明知她是被迫如此,可那模樣實在淫蕩地讓人想再狠狠干一遍。
阿爾斯勒低頭看著那個小東西,她眼角掛著淚,張大了小嘴吃力地含著自己大半根肉棒,鼻尖都埋入了自己的陰毛里。 她的嘴角,臉頰,下巴都是噴濺或溢出的濃白精液,而自己的腿上腳上也沾了不少。
“哼,這小嘴倒是厲害,把本王的龍根舔得干干凈凈。不過這精液一滴都不許浪費,還不舔干凈!”男人滿足的抽出半軟的陽具,看著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潔,臉上帶了抹笑意。他伸手刮了她臉上的濃精喂到憐兒嘴邊,看著她乖乖低頭小口小口舔干凈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憐兒允著男人粗長的手指,舌尖上濃郁的精液味讓她恍然覺得又回到了從前。懵懂之時便被教壞了,吃了男人的雞巴也不知羞恥,那時她被老王爺百般糟蹋翻來覆去的操著,早早開了情欲,便是烙進了骨子里。如今好似一番輪回,本以為逃出來了,又被繞了回去,依舊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讓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景然,你可還會來救我。。。憐兒一面舔著男人大腿上的白精,一面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夫君,不論她如何的不堪,總是相信著夫君不會嫌棄自己。她這般渴望活下去,為的就是等到夫君來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憐兒一路從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腳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兒卻是越翹越高,合不攏的穴口淌著濃精,大腿根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對著那處兒,瞧了個正著,他心里暗罵一聲,身下那玩意又翹了起來,好在那泄欲的侍女是個小騷蹄子,年紀不大卻耐操得很,這會兒回過神了又哼哼著撅著屁股去套那根硬了的雞巴。
北狐有些興致缺缺的讓她自己套弄著,兩廂一比較便能看得出男人們喜歡東陸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北陸的女人皮膚黝黑,結實耐操,聲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樣沒事似的干活。反觀東陸的女人個個水靈白嫩,叫聲婉轉好聽,沒挨上幾個回合便一疊聲地嬌呼求饒,被搞多了,便幾天都下不了床,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操的時候,那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他興奮地發(fā)狂,可是北陸女人沒幾個水多的,他身下這個再用力也操不出響聲來。瞧了眼那粉嫩嫣紅的小洞,簡直跟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光看一樣就知道操起來會多爽。
憐兒舔干凈了阿爾斯勒所有的精液后,勉強用狐裘遮著身子,跪坐著小手捂著腹部輕輕揉著。方才深陷情欲不曾覺察什么,如今只覺得小腹內酸脹依舊,好似任然堵著跟大雞吧一般。
阿爾斯勒見她捂著肚子以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醫(yī)來,眼睛一轉瞧見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讓他來瞧瞧,畢竟北狐的醫(yī)術也是不錯的。
“嗯~~先生,輕,輕些兒。。?!睉z兒咬著下唇,被攝政王抱在懷里,只是那姿勢卻如小兒撒尿般好不雅觀,她瞧著教自己識字的那位壞先生用教鞭撥弄著自己的小花瓣,有意無意地用那尖頭戳自己的肉粒,這般玩弄了一番后,才用她聽不懂的北陸話跟身后的男人說了些什么。
她扭頭去看那年輕的攝政王,只見他點頭后對外面吩咐了下,便帶了抹笑意的摸自己的長發(fā)。那抹笑意,讓憐兒有些怕,這個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當兩盆熱水端進來時,憐兒身子微微一顫。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們反復燙小穴的記憶又浮現(xiàn)出來,她忍不住哀求阿爾斯勒:“殿下,香云會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燙香云的小穴了?!?/p>
阿爾斯勒意外的點頭答應了,但是補了句:“北陸的水可是很珍貴的,總不能浪費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換兩個來用吧。”
憐兒不知他所指是誰,知道看見青青和蘭蘭光著屁股趴在一個大漢肩頭被扛過來時,才明白攝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無濟于事。阿爾斯勒緊緊抱著她,固定著她的腦袋,讓她看著兩個小姑被幾名大漢按住,分開了細腿了,用吸水性極好的棉布沾了熱水就往那兩個嫩呼呼的小屄上按。
“啊~~~好燙啊~~~姐姐~~~姐姐救我~~~”
“嗚嗚嗚~~不要了~~~~燙死了青青了,嗚嗚嗚,姐姐~~~”
小姑娘們才被反復敷了幾回便蹬著腿哭求不已,憐兒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著她們受罪。阿爾斯勒給北狐使了個眼色,后者示意他們停下來,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懷里的那個美人,又看著那兩個小女孩被燙得通紅的小穴,惋惜地用東陸話說道:“你們要怪便怪你們姐姐,這本是給她準備的,只是她不肯用才讓你們來受罪的。”
青青和蘭蘭委屈地看向憐兒,阿爾斯勒則放開了捂住她嘴的手,憐兒不得不輕聲說道:“是我錯了,我用,你們不要再燙她們了?!?/p>
聽了她的話,男人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唔~~~~嗯,嗯。。。。?!?/p>
憐兒分開長腿坐在阿爾斯勒腿上,因為私處被捂上了發(fā)燙的棉帕而不時繃直了長腿,或是悶哼著顫抖,亦會挺起腰肢,兩只鼓脹的大奶兒落在男人的大掌被用力揉捏成各種模樣。青青和蘭蘭只穿了上衣,褲子脫到了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她們跪在地上,用更吸水的棉布折疊后吸飽了熱水,也不絞干,就這么直接按到小嫂嫂粉嫩的私處,熱騰騰的水珠有不少都在按壓時被擠進了憐兒的甬道里。她才被男人奸淫玩,真是最敏感的時候,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磨,偶爾收縮的甬道還擠出不少遺留體內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