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地接下了對方的一杖,身后傳來火辣辣的鈍痛,對方不甘心,又連打了幾拐杖,赫連赤焰沒有理會,依舊是安靜的凝望著床上的人。
燭光下他的表情安詳而平靜,淡淡的透出一份擔(dān)憂……
直到太后的金拐杖頂頭直抵住赫連赤焰的胸口,定要他出去時,他才忍無可忍的握住了拐杖,扔向了一邊,“好了,你這個老太婆到底有完沒完啊!”極度不耐煩的口氣,讓太后簡直不敢相信。
“你你你……你居然敢對哀家如此出言不遜?!碧髿獾脺喩戆l(fā)抖,淑妃立即上前扶住了她,加油添醋的道,“是啊,這種賤人就該拖出去斬了,太后您說是吧?”
“拖拖……拖出去……”太后氣憤難擋,說出的話都結(jié)巴了。
赫連赤焰臉上一抹嘲然之色,不慌不忙的從胸口里掏出一塊碧綠的玉珮,展現(xiàn)于太后面前,“這個太后可認得,此乃先皇御賜給皇上的,至于功效嗎?得它之人可免一死,是皇室祖上的規(guī)矩,奴才說得沒錯吧?”
太后伸手來拿,被赫連赤焰閃開再度妥善的保管了起來,他還記得當(dāng)時赫連拓昏迷的那一刻,將此物塞進了他的手里,那定是他早有預(yù)料會有這一刻,才早做的安排吧。他竟然如此的花心思對一個小小的男寵,赫連赤焰的拳頭捏緊,又放松。
“太后,依臣妾看,這定是他偷來的。”淑妃惟恐天下不亂,仍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赫連赤焰唇邊的笑意漾得更開,如同泛起漣漪的水波,優(yōu)雅而柔媚,“淑妃娘娘,既然偷來這么容易,你不妨從我身上偷去吧,到時你要殺要剮都悉聽尊便了。”
“哼!”淑妃咬牙切齒的冷哼。
“哀家姑且就留你到皇上醒來,太醫(yī)……皇上究竟何時能夠醒來?”太后垂問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幾名太醫(yī)。
“這……微臣……”
“明日中午,皇上必定醒來。”赫連赤焰平靜的道,目光始終停留在赫連拓的臉上,這個花心的男人,讓他既愛又恨,既憐又厭,心潮起伏,久久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