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奴……奴婢沒什么事情……不要麻煩太醫(yī)了,以奴婢此刻的身份,也不配讓太醫(yī)瞧病。”心然比之前已經好很多了,但還是十分的虛弱,臉色也不是很好。
赫連赤焰沒有理會她,直接朝著鐘太醫(yī)道:“你去給心然看看,她懷有身孕,我不希望她和肚子里的胎兒有事?!?/p>
“是,老臣遵命?!辩娞t(yī)上前為心然把脈。
赫連赤焰將茶杯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再度站起身來,走到那個還獨自己坐在地上發(fā)呆的梁中光身邊,他半蹲下身體,臉湊近梁中光說,“我說,你是準備一直這么坐著是不是?你現(xiàn)在還要不要殺心然,我會讓太醫(yī)醫(yī)治好她和胎兒,然后她們的死活就拽在你的手中。你若還想殺她,本皇子絕不攔你?!?/p>
“皇上駕到!”揣后的太監(jiān)突然高聲喊道,赫連赤焰的眉心也跟著擰了起來。
赫連拓疾步進了大殿,直沖著半蹲在地上的赫連赤焰,二話不說的將對方騰空抱了起來,毫無形象的大聲喊道:“大醫(yī)……大醫(yī)……大醫(yī)呢?”
滿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鐘太醫(yī)更是嚇得直哆嗦,冷汗也冒了出來。
“老……老老老臣在?!辩娞t(yī)聽到‘皇上駕到’幾個字就轉身跪在了地上,卻不曾想皇上突然叫到自己,讓他一時間慌了手腳,而且怎么聽都聽得出皇上此刻的口氣不悅。
“你還杵在那干什么?還不快過來給四皇子把脈,四皇子要是有個什么,唯你是問,”赫連赤焰蹙眉怒吼著,轉向赫連赤焰時的語氣卻是異常的輕柔,“焰兒,你覺得哪里不舒服?朕聽說你傳了太醫(yī)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哼!父皇是在監(jiān)視我嗎?我剛一傳了太醫(yī),你馬上就到了,還真及時呢!”赫連赤焰譏諷的道,開始在赫連拓寬闊的胸膛里用力的掙扎起來。
赫連拓愣住 ,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解釋,“那個……其實……朕只是……”他確實派人守在金盞苑,但他只是擔心焰兒的安危。
“不聽,你別說了,快放開我!”赫連赤焰用拳頭捶打著赫連拓的胸口,雙腿也在空中亂踢亂蹬。
鐘太醫(yī)前前后后的跟在兩人的身邊,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就只得在兩人身旁轉來轉去。
“你別太激動,展公子說讓你的心情保持平和才行,不然對身體不好?!焙者B拓試圖安撫赫連赤焰的情緒,不曾想他的話只能令對方更不開心。
赫連赤焰‘呸’了赫連拓一口,瞇起冷眼輕哼,“你來就是破壞我心情的,我看到你心情就沒辦法好?!?/p>
“你還在生朕的氣嗎?心然難道沒有跟你解釋過嗎?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朕的?!焙者B拓四下張望,尋找著心然。
“都是你害的,差點耽誤了正事……”赫連赤焰突然的勾上赫加拓的脖頸,將原本還有些距離的兩人拉近,焰兒將他摟得緊緊的,整個身體貼靠上他的。
赫連拓一陣欣喜,以為焰兒終于相信了他的話,并且開始要原諒自己了,因此他也更緊的抱住焰兒,回應著他的焰兒。
“我說鐘太醫(yī),你圍著我們轉什么?讓你來是給心然把脈的,你到底看得怎么樣了?”赫連赤焰幾次都沒能成功的撥開赫連拓,因此只得用如此的方式才能找到鐘太醫(yī),才將想說的話傳達出去。
“是……那個……她沒有大礙,老臣給她開幾副調養(yǎng)的藥就沒事了,倒是四皇子,您是否哪里不舒服?皇上不是讓老臣給您把脈嗎?”鐘太醫(yī)跟著兩人轉得氣喘吁吁的,卻仍不忘盡職的關心主子。
“對了,焰兒,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啊?”赫連拓雖然喜歡抱著赫連赤焰的感覺,但還是將他勾住自己脖頸的手拉了下來,卻仍是攔腰抱著他而沒有放下。
赫連赤焰的一雙臂藕從赫連拓的脖頸上滑下來后,他白皙的手指彈跳著滑上赫連拓的胸口,綻出妖媚的笑容,聲音也異常的魅惑,讓人聽得渾身酥軟,“父皇,你能不能先把焰兒放下來,之樣才能讓太醫(yī)好好的幫焰兒把脈?!?/p>
“啊?……哦……”不記得多久不曾看到焰兒對自己展露笑容了,而且是如此迷人的笑容,赫連拓有片刻的恍惚,迷迷糊糊的將赫連赤焰放在了鋪著細軟絨毛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