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洗吧,阿鸞今日累的不輕,她還小,來日方長?!?/p>
抽出手指,晏璟就讓晏燾從旁側(cè)的衣物架上拿過一塊長巾,將昏過去的晏鸞包住,兩人也隨意披了東西,將染了處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側(cè)殿沐浴去了。
再回來時,寢殿里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了,床榻間也換上了新的被褥,兩人給晏鸞上了藥,就一左一右摟著少女睡了……
待晏鸞再醒來時,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渾身酸疼的難受,雙腿間更是脹痛不已,隱約間還有什么東西在扣弄著,她迷迷糊糊睜著美眸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晏燾。
“醒了?可餓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紗幔的大床畔只坐著晏燾,他一手拿著一個小玉瓶,一邊用手指在自己腫疼的小穴里進(jìn)出著。
“別動,這是外邦來的秘藥,止疼的?!?/p>
不止能緩解疼痛,還能讓女子花壺更加緊致細(xì)嫩,可是晏燾特意花了大價錢從番邦一個王爺那兒購來的,如今用在晏鸞的身上,他都忘了這東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腦就給晏鸞抹了進(jìn)去。
晏鸞輕哼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說話了,經(jīng)過昨夜后,明明是時間最親的兄妹三人,無形間尷尬的難看,她甚至連一聲哥哥都喚不出口來。
覺得心里膈應(yīng)的很。
晏燾雖不善于揣測女子心思,可晏鸞在想什么,他還是能看破些許,抽了被花液涂的發(fā)涼的手指出來,在手絹上揩了揩,拉過薄被蓋在晏鸞的身上。
“你在恨我們?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沒得到晏鸞的回應(yīng),她干脆整個人都轉(zhuǎn)過身朝里去了,晏燾冷著臉撩了一把她的青絲在手把玩,說著:“阿鸞,喜歡一個人是沒錯的,人生在世不過爾爾數(shù)十年,若是為了狗屁的倫理綱常,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晏鸞咬緊了牙根,哭喪著姝麗的小臉,她就知道晏燾這個變態(tài)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們確實是親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覺得這份血緣讓我們更加匹配嗎?只有你,能配的上我們;而只有我們才能肆無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嗎?”
在蠻夷之地長大的晏燾,從不將人倫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個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個卵,還有睡老娘的呢。
也虧得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不然晏鸞一定會氣的給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聽。”
好嘛,他擱著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這甕聲甕氣的一句話,晏燾也不氣餒,畢竟來日方長不是嗎?
“那個送信的人確實是我故意帶來的,我知道大哥想獨(dú)占你,可是我不甘心,憑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認(rèn)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無論是晏燾還是晏璟,都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甘休的人,卑鄙無恥又算得了什么,不擇手段才是這倆兄弟的座右銘。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則……也只能說他的大哥,是個絕頂?shù)穆斆魅肆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