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絲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yàn)檫@只鐲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師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當(dāng)然能找到?!标汰Z點(diǎn)了頭,昳麗的俊顏溫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掃過晏鸞的焦灼舉止后,略微沉吟:“阿鸞,上次在褚家,褚云裳為何突然將你推入湖中?”
晏鸞蛾眉微皺,她怎么會知道。
“不知,聽嬤嬤說霏素來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p>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鸞,她要除晏鸞而后快滿滿的動機(jī),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貴女間的嫉妒了。
……
初次承歡的晏鸞,在殿中修養(yǎng)了三天,期間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絕的,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被自愿了。
畢竟血?dú)夥絼偅鯂L情欲,夜里兩人還是免不得對她動手動腳,卻在聽見她喊疼時,適可而止了。
看著兩人褲襠間撐著帳篷,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一連苦了好幾天的嬌靨上終于有了偷笑,氣的晏燾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就放進(jìn)了胯間。
擼著兩根滾燙的陽具,直到她兩只小手都被磨到發(fā)紅了,苦苦求饒,他們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午夜夢回時,晏鸞看著睡在身旁的兩個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記載,宓陽翁主紅顏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駕親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燾的記載也是在晏璟稱帝之前,就消聲滅跡般。
這三人,在那段記載不多的歷史中,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
已是六月初了,鄴城持續(xù)高溫不下,宮中褚太后宣了內(nèi)府掌事,準(zhǔn)備帶御駕往陪都避暑,朝中卻出了反聲,褚太后一氣之下杖斃了好幾人。
晏璟和晏燾被晏榮使人緊急召回了淮陰侯府議事,皇莊里就剩晏鸞了。
午后的艷陽酷暑逼人,怕熱的晏鸞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為了貪那一絲涼氣,還讓仆從將矮榻移到了裊裊冰煙的鼎邊。
沒了那兩個變態(tài)環(huán)繞,她忽而覺得這日子還是有些奔頭的。一面悠哉吃著涼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著坊間小書。
“你倒是會享受。 ”
晏燾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嚇的晏鸞從矮榻上坐了起來,看著一身簡裝滿頭熱汗的他,錯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么?”
吩咐仆從去備水的晏燾,脫了外間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鸞的身邊,腰間的玉組玎珰作響,抽了晏鸞手中的書翻了翻。
“寒山鬼記?你這看書的喜好倒是沒變,府中議事我也不愛聽,回來陪陪你?!?/p>
幽幽的目光從書中移開,就掃過晏鸞豐滿的胸前,頓時變的炙熱。嚇的晏鸞趕忙拉攏單薄的外裳遮擋,她這身齊胸襦裙頗有幾分唐朝的款樣,格外顯的胸大。
瞪了晏燾一眼,就搶回了自己的書,臨了還不忘把自己未穿羅襪的瑩白小腳藏到裙擺下,被晏燾咬過的腳背現(xiàn)在都還有些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