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晏鸞就隨晏霏坐著帷車前往北郊了,配了玉鈴鐺的香車甫從侯府駛出,就引來了眾多注視。在這個追求美的時代,上至卿貴下至販夫,可都有著愛美之心。
遠遠隔著輕紗帷簾,看著晏鸞跪坐其中的窈窕身影,便有人唱起了情歌。
盡管看史書時知道這個朝代的奔放,晏鸞卻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不少年輕男子將玉石玉佩往仆從懷中送來,口中大肆贊美著宓陽翁主之美,讓晏鸞多少有點不適應。
到了詩會時,已有不少人在那里了,五月芳菲正美,北郊的蝴蝶谷里彩蝶紛飛,百花齊綻,行走的年輕男女們攜手作對,莫不是恩愛有加。
晏鸞一下車,自然又是被一番追捧,世家貴女們還好,倒是在場的男子,見著艷麗如昭陽的她,都直勾勾的走不動道兒了。
好不容易從人群逃脫,晏鸞就發(fā)現(xiàn)晏霏不見了,知道晏霏有心使壞,晏鸞就帶著嬤嬤往谷中而去,思量著避開她也好。
行至一片梅林時,在一處山石后,晏鸞就聽到些不正經的聲音,似男子的急喘又交雜著女子的呻吟,好不激烈,晏鸞頓時紅了臉,只嘆此時男女的奔放,便拉著嬤嬤準備離去。
“啊啊~好人,你且輕著些~插的我都受不得了!”
晏鸞腳下頓時停住,這聲音若是不曾聽錯,應該是晏霏了,身旁的嬤嬤也聽出了,立時青白了臉色,想要沖過去,卻被晏鸞拉住,躲在了一旁。
淫糜的水聲中,男人急促的撞擊著,不住低咒:“騷婦,怎就受不得了,你那處都快被老子捅松了,還不夾緊些!”
陌生男人的聲音讓晏鸞有些犯惡心,卻聽見身旁的嬤嬤悄聲說道:“是褚國舅家的大公子……”
大概是快要完事了,男人不斷說著下流話,撞的晏霏直浪叫,似乎是怕聲音太大,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幾聲嗚咽后,終是停息了。
“公子嫌我穴松,有那緊的,就不知你敢不敢去弄了。”
剛完事的男人癱坐在亂草中,疲軟的陰根無力搭在胯間,上面沾滿了女子的淫水和自己的子孫液,拽過風騷多情的晏霏,就讓她用繡帕替自己擦拭下身。
“喔,寶貝兒且說說是誰?若是比你緊妙,老子定要去肏一肏。”
末了還摸了一把晏霏不曾穿上兜褲的下穴,沾了一手的濕液,就色情的抹在了晏霏衣襟半開的乳房上。
“公子身為太后親侄,又是陛下的堂兄,身份何等尊貴,要玩女人也該找個同等的呀,我是配不得您,可我那翁主妹妹……”
躲避一旁偷聽的晏鸞頓時明白,晏霏這是要拾掇人壞自己的清白。早就聽說褚國舅的大公子褚蒙是個魚肉百姓的紈褲子弟,仗著褚太后的疼愛,在世家子弟間最是橫霸不行了,多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卻又拿他無法。
“你是說晏鸞?小騷婦你真當我瘋了不成,晏璟要是知道我玩了他妹妹,還不提刀砍殺了我,你這是要害我命呀!”
說罷,褚蒙便甩手一掌扇在了晏霏情欲尚未褪去的小臉上,他便是再混,也知道什么是該玩和不該玩。比如晏霏,永康公主厭惡的庶女,他便是玩死了,估摸著也沒人管,可晏鸞就大大不一樣了。
遠處的晏鸞松了口氣,看來這個褚蒙也不是個傻子。
“既然你前面的洞松了,今天我就給你松松后面的洞吧!”
褚蒙氣惱晏霏要設計她,也不顧晏霏的掙扎就將她拉到了胯下,再度硬起的陰根,生猛的就插進了女子緊致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