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兩根并合的手指插進下面時,徐婉費盡了全身的氣力,喊出了那兩個字,本該是怒氣沖天的吼叫,此時卻變的軟綿無力,似是淫糜的低吟。
不過這兩字才沖出喉頭,束縛著她的力量陡然消失了,漆黑的空間逐漸有了光亮,她試圖睜開沉重的眼皮,恍惚映入眼簾的卻是她最喜歡的蓮花水晶燈盞。
逐漸地軟麻四肢開始恢復了正常,在大腦清醒的第一時間,徐婉從沙發(fā)上驚坐了起來,心臟還在狂跳的她趕緊檢查自己身上,粉色櫻花的睡衣睡褲并沒有半點異常,完好無損的穿在她身。
茶幾上電腦播放的
第四部影片已經(jīng)到片尾了,她忙抬頭看向時鐘,才發(fā)現(xiàn)又到了一點半!
“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腦袋還有些發(fā)暈的她,按了按太陽穴,好不容易走到了洗手間,才從鏡子里看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凌亂長發(fā)下的瓜子臉,正散發(fā)著詭異的潮紅,而她的唇,嫣紅的微腫。
更要命的是,雙腿間莫名空虛,隱隱還殘留著被男人手指插入過的滿足感……
第二天一早,徐婉就打電話給了組長,以身體不適為由,請了一天的假。然后打車去了西街唐樂村,那一片是有名的城中村,她用了一上午的時間才找到了46號。
毗鄰垃圾場的六層老式民居,墻皮剝落的外墻被紅漆噴滿了“拆”字,再往旁邊就是一排破爛瓦房了,據(jù)路人解說,那位姓李的奶奶,就住在其中一處,院門前有顆垂柳就是。
沿海城市的夏天是酷暑難當,徐婉頂著日頭敲了好幾次老式的木門,也不見有人,擦汗的紙巾用了一張接一張,等了十幾分鐘,只能無奈轉身離去。
“小姑娘,怎么才來就走了?”
剛到柳樹下的徐婉一聽這聲,忙轉過身,木門已經(jīng)打開了,昨天她才見過的老奶奶一身黑色棉麻裙站在門口,拿著手中的蒲扇朝她招手。
“奶奶,我有事想請教你!”
“進來吧?!崩先思宜坪踉缇筒峦噶怂秊楹味鴣?,也不多言,就進屋去了。
徐婉忙跟上,年代久了的老瓦房甫一進入就有股陰涼之氣,她下意識捂住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緊隨其后。她手腕上的鐲子絕對有問題,她更是篤定這位老人家知道些什么,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老房子的光線很暗,老人帶著徐婉進了一間屋子里,擺設并不多,一排書架,一個四方桌和幾張脫漆的木凳子。
“來,坐吧,喝些水散散暑氣?!?/p>
“謝謝?!?/p>
端著水杯,徐婉輕飲了幾口,就暗自打量那排書架,在這個發(fā)展迅速的現(xiàn)代社會,還用線裝書籍的人,可不多了。
老人家再回來時,不知從哪里拿了毛筆和宣紙,坐定在徐婉身邊后,她笑著拿起了筆,沾了墨水的筆鋒輕走,一個似小楷的繁字體現(xiàn)在了白紙上。
“這個字,挺眼熟,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讀鸞吧?”
對古文學愛好頗深的徐婉,自小就練得一手好字,魏碑楷書她大致是認不錯的。
老人家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道:“這是北齊淮陰侯與其妻永康長公主定給幼女的名字,那位翁主便姓晏名鸞?!?/p>
徐婉大驚:“是不是那個歷史上有名的宓陽翁主晏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