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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鸞,他早已對她起了殺心。
口中盡是狠厲威脅,卻不見晏燾面有多怒,偏偏這樣深沉的陰冷,嚇的褚云裳一個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后就閉著眼睛開始亂舞著雙手。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著她似同瘋魔的狀態(tài),晏鸞錯愕不已,晏燾這模樣雖嚇人,可又沒有當真拿著刀要割舍劃臉,怎么褚云裳這般不禁嚇?
“二哥,我們走吧?!?
她早不耐與褚云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選來拉攏王家的人,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晏燾也不欲看地上瘋了一般的女人,拉著晏鸞就離開了,這假山石中不透風,憋悶多時,晏鸞潔白的額際已是熱汗一片,待走出時,晏燾難得細心的掏了絹帕為她擦拭。
而被棄在假山中的褚云裳,在兩人走后終于正常了幾分,一臉煞白猙獰的望著出口處,眼中翻滾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叫你們得意了,晏家的人……統(tǒng)統(tǒng)要死絕!”
……
直到晏鸞走遠了,后背處的涼意都不曾散去,褚云裳篤定了晏璟會與她發(fā)生首尾,有意警告,卻又不是出于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這女人了。
“二哥,褚云裳為何會說……”
晏燾來的也是趕巧,他慣來不喜參加貴族酒席,方才飲了幾盞酒被人纏的心煩,好在晏璟示意他離去尋晏鸞,這么一路找來,正好聽講褚云裳與晏鸞的談話。
“阿鸞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曉,胡言亂語的只怕是在詐你。”
回了淮陰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鸞都不曾睡著,攏著透薄的長紗裙起身行至軒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玉盤,腕間晃蕩的玉鐲冰涼,無端浸透了她心中煩思。
如歷史記載,晏璟強暴她的事情應該是在兩年后,現(xiàn)在雖然提前了,卻沒像歷史所記載的世人皆知,褚云裳篤定的亂倫之事,會不會……
她下意識摸著腕間的玉鐲,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插著玉瓶的花穴?hh(肉番,求打賞~微重口慎入)
某日,晏璟打發(fā)了想要娶晏鸞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宮中歸來時,心中怒火早燒的心肺糾結(jié)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溫文在這會都變的格外陰沉煞人。
回了皇莊,朝服都不及換下,就兀自尋晏鸞而去,卻不料正碰上顛鸞倒鳳的活色生香場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澀純美,赤裸的胴體吻痕曖昧,優(yōu)美曲線是撩人的嫵媚風騷,早教他們兩兄弟日夜調(diào)教的,嬌聲滴囀頃刻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晏燾那變態(tài)的手段日復一日的猛烈了,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堆綢帶,將晏鸞綁縛了起來。少女細弱的雙腕被紅綢纏的緊牢,一端高高綁在床頂?shù)淖咸吹窕茏由?,勉強跪在床榻間的勻稱雙腿,也被分綁了一只。
瑩白的小腳被綢帶挽了幾圈,一頭也系在了架子頂上,迫的她下面的門戶大開,晏燾的雙指并攏,正在她那花壺中摳挖著,潺潺淫水泄的床間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里~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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