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從中學就是同班了,大學歷史課還是坐在一起學的,當時已經(jīng)禿頭成地中海的趙老師,一臉痛心疾首的講那位武帝,足足說了一節(jié)課呢。
晏鸞攤攤手,不得不慶幸姜莎莎沒把剩余的知識都還給老師。
“嘶,齊武帝?我們現(xiàn)在在北齊,皇帝是齊靈帝……呀,你,你不會就是那個吧?我的天,我覺得我們可以再找找回去的法子?!苯鲱~,她是歷史小盲,可晏璟晏鸞的歷史事件她還是知道點。
“晏璟就要回來了,我是真的對亂倫沒興趣呀,這兩天急的頭發(fā)都快抓掉一把了?!?
姜莎莎笑了笑:“上學那陣不是說霸道帝是美男子么,要不你還是從了吧,管那么多,人古埃及那邊不都是兄妹母子的,也沒見怎樣,唉!我怎么就沒你這么好命。”
晏鸞冷哼,她可沒忘姜莎莎之前上歷史課時,跟自己腦補的那些淫蕩場面,她可是兄妹梗的忠實迷。
“好了,別急,我們都知道歷史,這是你最大的王牌,只要少跟晏璟接觸,等到及笄之后,趕緊找個美男一嫁,晏璟也只能望你興嘆了?!?
誠然,她的想法和晏鸞是一樣的,這也是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在姜家過的好吧?”晏鸞挑眉看著頭和她一起枕著涼榻的靠背上,翹起二郎腿的姜福媛,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有點多問了。
“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爹媽恩愛,兄妹和睦,我說一都沒人說二,我瞧你也不差嘛,聽說永康公主最疼的就是小女兒,你什么時候跟她撒撒嬌,要套山莊,咱倆去瀟灑唄?!?
永康公主當年出嫁,明帝朱筆一批,將京郊大半的皇莊都給公主做了陪嫁,個個都是皇家園林,也不怪姜莎莎眼饞。
晏鸞略微一想,側(cè)頭看著身邊的人,說:“過三天晏璟回來,國宴過后,我們就去吧,剛好可以避開他。”
“好!”
……
可惜姜福媛是隨姜夫人前來的,并未待多久就要打道回府,晏鸞在府門口依依不舍的將人送走,好半天才回芳華館去。
不巧,走在半路遇見了才從練武場回來的晏燾,酷暑天的,他一手拿著長劍一手抱著錦袍,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褐色中衣,半系的腰帶松垮,露出大面積結(jié)實的胸肌,額前的汗水打濕了垂下的黑發(fā),順著軒昂冷厲的臉龐又落在了中衣上。
晏鸞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這樣的猛男,她以前可是最喜歡的了!
一陣微風,吹動單薄的中衣,緊貼著強壯腰腹的布料,隱約能看見那足以讓女人尖叫的六塊腹肌,若隱若現(xiàn)的。
“二,二哥。”不知是怎么的,晏鸞說話都有的不利索了,嬌糯的聲兒還有點輕喘。
晏燾挑了挑劍眉,看著晏鸞白里透粉的緋紅小臉有些莫名,低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半胸肌,他瞬間明白了什么。大步微動,走到了晏鸞的面前,狀似無意的撩動了下被汗水打濕的前襟。
不出意外,晏鸞看著他那撩人的動作,再次呆住了,漂亮的眼睛迷失在了那隨著心動而微顫的胸肌上。
晏燾一貫冷冽的嘴邊有了笑意,少女瓷白的雪肌無暇,這會卻似三月的桃花般艷麗嬌媚,這誘人的紅甚至已經(jīng)蔓延到了耳際。
“阿鸞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晏鸞的耳畔炸開,無疑如同驚雷般,拽回了迷失的少女,回過神后的她有些手足無措的轉(zhuǎn)移了視線。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