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腳步響在門外。
“楚夏剛才不是上來了嗎,剛才還在這兒呢,人呢?”一個男同學先道。
“是不是在哪個房間里休息?”另一個同學開口,腳步聲離門口更近了一下。
梁詩韻倒抽冷氣,伸手就要去推身上的人。
楚夏無視梁詩韻的小聲請求,反而咬著她耳朵:“放松,別夾得這么緊?!?/p>
他手掌卻去輕拍梁詩韻的后背,安慰似的順著氣, 下身卻變本加厲,不緊不慢地繼續(xù)抽插著,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點又慢又重地廝磨,一點點地抽出去,又重重地沖撞。
梁詩韻下意識地絞緊,綿密密地裹著他的陰莖。
他被她夾得頭皮發(fā)麻,腰猛地用力把她頂?shù)綁ι厦嫔稀?/p>
外面的交談變得模糊不清,梁詩韻所有的注意力瞬間被拉了回來。
楚夏按住她的腰,性器加快速度的又深又重地挺進,直直撞擊進穴壁中最深處。
他每沖撞一下,她的身體就會緊跟著顫抖一下。
那是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
梁詩韻被頂?shù)貌铧c叫出來,只能克制的去咬楚夏的肩膀;無力將頭埋在他頸窩的凹陷里,顫抖這承受快感爬上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腳步聲漸漸向走廊另一邊蔓延。
等外面終于恢復安靜;梁詩韻再抑制不住,發(fā)出忍耐已久的呻吟,緊繃住腳趾,用力抓著楚夏,整個人哆嗦著達到了高潮。
濕軟的穴肉收縮著,不住抽搐顫抖;豐沛的蜜液噴灑出來,澆灑在他肉莖上……
楚夏有所覺停下動作,掐住梁詩韻的下巴與她濕吻,借此熬過令人窒息的裹吸快感,然后抱著她往大床上而去。
…………
事后,梁詩韻率先穿好衣服跳下床,開了床頭的礦泉水,用紙巾沾著去擦衣服上的不明污漬。
好在她的裙子是深色的,并不算明顯。
她揉著衣角的時候一抬眼,對上鏡子里她背后杵在窗邊抽煙的楚夏的目光。
“我們分手后的第二年,余曉曼正好出差來倫敦,找過我?!彼f。
“?”梁詩韻抬頭,等著楚夏繼續(xù)說下去。
楚夏卻停住了。
“后來呢?”她忍不住問。
“沒有后來。”楚夏,“我們只一起吃了一頓飯,她就回國了?!?/p>
“……”好干癟的故事,梁詩韻低頭繼續(xù)擦她的裙子。
“你明不明白我想說什么?”楚夏抖了抖煙灰。
梁詩韻:“余曉曼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終于擦干凈了裙擺,她從床榻上起身,理了理著裝:“一會兒我先開門出去,你等十分鐘再下來?!?/p>
她臉頰上還彌留曖昧的熱潮,唇看起來也有些情色的紅腫,眉宇卻恢復了一貫寡情。
楚夏看了她一眼,忽然勾過她的脖子。
他抬起腕來吸了一口煙,指尖輕輕扣住她的下巴,覆住她的唇舌。
煙霧盡數(shù)吐到了梁詩韻的口腔里,燒焦味由味蕾傳遞到神經(jīng),有點辣,有點苦,嗆得梁詩韻措手不及。
楚夏的手按在梁詩韻后腦杓上,不由分說地把她腦袋往下壓,加深這個咸濕的吻,把她口里僅存的一絲氧氣攪得不見蹤影,這才退了出來。
梁詩韻被吻得大腦缺氧,暈乎乎間,只聽到一句:“我想說的是,戀愛或者上床,并不是和誰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