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數(shù)字兇手 27 意外
眾人商量已定,展昭和白玉堂走出了研究中心的大門。
“貓兒,接下來去找我大哥?”白玉堂打開車門。
“你知道你大哥在哪么?”展昭問。
“嗯……這個么?!卑子裉脫u頭:“理論上我不知道,不過我猜……”
“嗯!”展昭點頭,轉(zhuǎn)頭看他,“我猜也是?!?/p>
異口同聲:“公孫家??!”
兩人驅(qū)車趕往公孫的住所,一路上,白玉堂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一言不發(fā)。
展昭好幾次都想說些什么,但看到白玉堂蹙著眉,就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兩人到了公孫的公寓,一出電梯,就聽到一聲巨響,兩人一驚,急忙奔出電梯。就見丁兆蘭和丁兆惠蹲在門口抱著頭,房門大敞著,不時有鍋碗瓢盆飛出來。
“你倆干什么?”白玉堂伸手護(hù)住身后的展昭,湊上前去問雙胞胎。
“我們在給大哥望風(fēng),啊不是,是守門!”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問,“我哥他在里面干嗎?”
大丁小丁笑:“公孫手不方便,大哥要幫他洗澡!”
……!……
白玉堂和展昭倒抽一口氣,站起來就往房里闖,與此同時,就見一身泡沫的白錦堂從房里竄了出來。而緊跟著,一個黑乎乎的物體飛了出來,白玉堂正好走到門口……
“呯”地一聲……白玉堂畢竟是白玉堂,眼疾手快,聞眼前惡風(fēng)不善,本想低頭避開,但想到展昭正在身后,就伸手一擋,一個堅硬的物體被他揮出的手擊落……低頭看:平底鍋一只。
展昭和白玉堂驚詫非常,抬頭,就見公孫衣衫凌亂地站在房間里,身上沾了好些泡沫,喘著氣,左手打著石膏,右手正抓著鏟子,舉過頭頂準(zhǔn)備飛向大門
“等一下??!”白玉堂連忙抬手阻止,“別傷及無辜?。?!”
公孫看清門口的展昭和白玉堂后,把手里的“兇器”扔到了地上,喘著氣坐回沙發(fā)上。
白玉堂和展昭小心翼翼地閃進(jìn)了房間,“沒……沒事吧?”
公孫怒目瞪著門口的白錦堂,惡狠狠道:“你再敢靠近我,就等著浸福爾馬林??!”
安撫暴走的公孫進(jìn)房間休息以后,展昭和白玉堂拉過白錦堂,說了研究中心發(fā)生的事情。
“……”白錦堂一直沉默著,只是在聽說趙爵給眾人下了心理暗示后,微微皺了皺眉。
“那……你們打算怎么樣?”白錦堂看著眼前的展昭和白玉堂,“要我怎么配合?”
“貓兒想給你催眠!”
“催眠?”白錦堂一愣,“來想起那些已經(jīng)忘記的事情?”
“嗯!”展昭點頭,“大哥,你不愿意?”
白錦堂笑著聳聳肩:“我倒是無所謂,只是,恐怕有困難。”
“困難?”展昭和白玉堂互望一眼,“怎么說?”
白錦堂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這個不是內(nèi)傷,是外傷。”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地看展昭。
展昭一愣:“大哥,你忘掉當(dāng)年的事情,是因為創(chuàng)傷,而不是心里障礙?”
白錦堂點頭:“我看過不少醫(yī)生了,傷到的區(qū)域是主管記憶的,受傷以后連怎么說話都忘了,就好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p>
“貓兒,行不行?”白玉堂抬頭看展昭。
展昭皺眉想了一下:“其實人類的記憶分為腦部記憶和身體記憶……我還是想試一下。”
白錦堂點頭:“那沒問題。”
因為要一個安靜的房間,展昭借用了公孫的書房,白錦堂進(jìn)房間之前突然說:“小昭啊,你把大哥催眠之后,可不要趁大哥沒有反抗能力,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哦~~”
氣得白玉堂一腳就把他踹進(jìn)了房間。
展昭隨后也跟了進(jìn)去,關(guān)上了門。
白玉堂在門口站了一會,轉(zhuǎn)身往外走。
門口的雙胞胎正在很沒形象地玩跳棋,激烈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看起來有些滑稽。
白玉堂走出門,兩人就抬頭看他。
“我要出去辦點事?!卑子裉玫皖^說“大哥和貓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打擾,公孫也很虛弱?!?/p>
雙胞胎笑,拍了拍身邊的兩個黑色皮箱,道:“除非來一只裝甲部隊,不然誰都別想進(jìn)去??!”
了然地笑了笑,白玉堂轉(zhuǎn)身走向電梯。
“小白!”身后的雙胞胎叫他。
白玉堂回頭,丁兆惠扔了樣?xùn)|西給他,“不時之需!!”
接過來一看,笑了笑放進(jìn)口袋里。白玉堂朝雙胞胎揮揮手,走進(jìn)了電梯。
白玉堂先驅(qū)車來到了許教授被殺的那個心理診所,黃色的警戒線還在。
走上二層樓,仔細(xì)地觀察著診所里的陳設(shè)。家具器皿,一件都沒有放過??赐曛?,白玉堂的眉頭皺得更緊,走出來小樓。
到了酒吧街上,環(huán)視四周,看準(zhǔn)了小樓對過的一座建筑,走過去。
那是一座三層的舊房子,緊閉的大門上寫著:營業(yè)時間,晚上9:00到次日5:00??礃邮?,應(yīng)該是一個抵擋酒吧。
白玉堂抬頭,見三樓的小窗戶開著,就抬手,拍響了大門。
起先沒什么動靜,一直拍,就聽里面?zhèn)鱽砹艘粋€極不耐煩的女人聲音:“誰???白天不開門!“
白玉堂不理會,繼續(xù)拍。
沒多久,里面響起了拖鞋的踢踏聲和女人的叫罵聲:“誰?。坑憛?!”
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衣著邋遢,頭發(fā)凌亂的年輕女子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抬頭看清白玉堂后,那女人明顯地一愣。
白玉堂亮了亮證件:“警察?!?/p>
“哦?”那女人笑了笑:“你是我見過的警察里頭,品質(zhì)最高的!”
白玉堂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