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案 :兇手非人類 05 圖騰
眾人站在電腦前,看著視頻直播,感覺就像是在看什么災難片一樣,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蔣平!”展昭是第一個醒悟過來的人,“快查查還有什么人跟這個圖西文明有關系的,最好是牽涉到死亡的那種”
聽了展昭的話,其他人也都從呆愣的狀態(tài)中恢復了過來,盧方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白玉堂吩咐公孫帶著馬漢和趙虎先趕去現場。
蔣平快速地瀏覽著網頁,一邊問展昭:“博士啊,有沒有什么相關的線索提示一下,這樣搜好困難?!?/p>
展昭想了想,說:“搜索圖騰,拍賣,創(chuàng)作,死亡……這些跟圖西族有關的條目。”
“?。 笔Y平的搜索很快有了結果:“有了有了!”他點開兩個網頁說,“這里有兩條。”
白玉堂和展昭湊上前一看:一條是有關于圖西族古老圖騰——“鷹王”被拍賣的消息,據說這個鷹王圖騰是圖西族的憤怒之神,意義就是——死亡;另一條是小說家離奇死于家中的報道
“小說家死于家中?”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警局有沒有記錄?!”
“有的,死因是自殺。”蔣平搜索了一下警局的內部網絡:“時間是……半個月前?!?/p>
“是死在S市的?”展昭問。
“這里有相關的新聞報道”蔣平將資料快速地打印了出來,白玉堂抽起來一看:“蕭陸……旅行作家,曾寫過有關圖西族屠殺事件的相關紀實小說——《罪的滅絕》。因其觀點標新立異,此文在文學界引起軒然大波。其文中詳細描寫了一個圖西族少女的悲慘人生,此少女最后將自己淹死在圣河之中,終得解脫……小說發(fā)行一年之后,蕭陸被發(fā)現陳尸家中,系洗澡時淹死在浴缸里,身邊放著她的名作《罪的滅絕》……各界對她的死說法不一,警方經過多方調查和周密尸檢,均未發(fā)現任何他殺的跡象,即定義為自殺。但據死者好友透露,死者生前曾多次提起,她可能會死于圖西族古老神秘的詛咒。”
看完報道,展昭眉頭緊鎖,“那么說……很有可能蕭陸才是本次事件的第一個受害者?!”
“你是說……她不是自殺的?”白玉堂問。
這時,手機響,白玉堂接起來,“馬漢,你們到現場了?”
“是啊頭兒,火滅了,不過人也死了?!瘪R漢交代,“頭兒,我們看了下現場,感覺有些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白玉堂把電話按免提,讓大家都能聽到馬漢的聲音。
“現場沒凳子也沒梯子!”馬漢接著說,“房梁離地面至少四米,死者吊起的位置離地面至少兩米?!?/p>
“什么?”電話這頭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他怎么上去的?”白馳忍不住問。
“就像是自己把自己拉上去的?!瘪R漢邊說,邊對著遠處喊了一聲,“公孫?怎么樣?”
公孫估計是爬上梯子去看尸體的詳細情況了,就聽他的聲音傳來“……自己把自己弄死的?!?/p>
“頭兒,你們不去現場看看?”蔣平問白玉堂和展昭。
“不~來不及~”兩人同時搖頭。
展昭說:“兇手一直是在牽著我們走!”
“沒錯!”白玉堂點頭:“他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一去現場,他就去準備下一個案件!”
“所以我們要先他一步,接近下一個受害者?!闭拐颜f,“如果那個蕭陸已經死了,那么……剩下的就是~~”
“鷹王圖騰的擁有者?!北娙水惪谕?。
“蔣平,查那個拍賣行的資料?!?/p>
快速地找到了拍賣行的網頁,蔣平一看就樂了,“頭兒,熟人??!”
“什么熟人?!”白玉堂不解。
“這個拍賣行是商洛的!”
“什么?!”眾人臉上都顯出嫌惡來,“又是他?!”
“買家呢?是誰?”展昭急切地問。
“呃……”蔣平咧咧嘴,“買家資料保密。”
白玉堂瞪他一眼,“你裝什么良民,黑了他!”
蔣平呵呵笑:“包局前兩天剛警告過我,要是再不經批準黑別人網站,就要我去掃廁所!”
“你不黑,我現在就讓你去掃廁所!”白玉堂挑眉,“怕什么?出了事,有貓兒頂著!”
“嗯……什么?”展昭才反應過來,蔣平已經忙開了。于是,S.C.I.的其他人看著蔣平黑人家網站,展昭和白玉堂到一邊開始互掐。
十五分鐘后,雙方都結束了戰(zhàn)斗,回到電腦前。
“查到了?!笔Y平點出資料,“大收藏家——傅義山。”
“好像在哪里聽過?!卑子裉媚闷鹜馓祝安还芰?,貓兒,我們先去會會他?!?/p>
“白馳!”展昭突然叫了一聲,“你去全面了解一下有關圖西族文化的資料!”
“王朝張龍,你倆去把蕭陸的的案件記錄全部拿過來,再去走訪一下她的好友。”白玉堂說著,又回頭吩咐徐慶,“徐慶,你去和韓彰聯絡一下,盯著那幾個幫派,最近可能會有事情?!?/p>
話一出口,其他人都是一愣,但展昭和白玉堂已經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驅車來到傅義山的宅邸,因為事先盧方已經打電話,跟傅義山本人聯系過,并得到了很合作的回復。因此,展昭和白玉堂一到門口,就被守候在那里的助手邱羽迎了進去。
在收藏室里,兩人見到了年逾七十,滿頭白發(fā)但是精神奕奕的傅義山。
很客氣地打了招呼之后,三人坐下,直奔主題。
不等白玉堂和展昭開口,傅義山就先說:“最近圖西族詛咒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點,我也略有耳聞。就算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們的?!?/p>
“哦……”展白兩人微微一愣,隨后沉默,靜候老頭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