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有誰?!”徐亞冬有些激動,“這里是警察局,一般人誰敢上這里來偷槍?!你剛才明明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我們的子彈?!?/p>
趙楨皺眉,剛想發(fā)作,白馳連忙攔住,對徐亞冬和吳凱說,“不是他拿的,你們誤會了?!?/p>
吳凱不管那么對,抬手就要抓趙楨的衣領(lǐng)子,徐亞冬也拿出手銬,“你罪大了,我們?nèi)徲嵤衣?。?/p>
趙楨錯身讓開吳凱,抬腳絆了他一跤。
徐亞冬急了,“你還敢襲警?!”
“這好像叫正當防衛(wèi)!”趙楨抬手就給徐亞冬的肋部來了一拳,打得人捂著肚子摔倒在地。
白馳看得直皺眉,卻見展昭伸手從柜臺里接了一杯奶茶,喝了起來。
“哥……”白馳連忙拉他,“那個,你不去勸一下?”
展昭聳聳肩,“我打不過他,這警局除了小白估計沒人能打過趙楨?!?/p>
“不是……”白馳急,“事情會不會鬧大?他可是在警局打警察!”
又喝了一口茶,搖搖頭,展昭無所謂地說,“他又沒說錯,的確叫正當防衛(wèi)。”
見白馳還是手足無措的樣子,展昭又向前臺要了一杯珍珠奶茶遞給他,“來,原味的。”
………………
“都給我住手!”羅鵬走上來出言制止,瞪了一眼地上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兩個部下,“還嫌不夠丟人???!”
說完,他抬頭看了眾人,最后目光落在展昭身上,一指趙楨:“展博士,他是S.C.I.的人?”
展昭搖搖頭,“不是,SCI沒這號人?!彪S后又說,“對了羅隊長,你剛才說槍丟了,是在警局里?”
羅鵬點點頭,對兩個手下說:“都是廢物,先停職,給我回去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把槍弄丟的?!”
吳凱和徐亞冬瞪了趙楨一眼,轉(zhuǎn)身憤憤不平地走了。
羅鵬也跟展昭笑了笑,轉(zhuǎn)身離去。
“槍在警局丟了……還不知道怎么丟的?”展昭邊喝奶茶邊往回走,嘴里自言自語。
迎面就見臭著臉從審訊室里走出來的白玉堂。
一看他臉色,展昭就知道審訊肯定不順利,“小白,怎么樣了?”
“呼……”白玉堂伸手拿過展昭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莫名其妙!”
一邊的白馳臉紅紅看著白玉堂和展昭一杯奶茶兩人喝……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白玉堂剛想向展昭說明情況,視線落到遠處,愣住。
展昭和白馳順著他的目光往遠處望去,就見走廊的盡頭,盧方帶著兩個人走過來,一個是去而復(fù)返的律師胡烈,一個是滿頭白發(fā),戴著眼鏡的老頭。
“他是精神病專家?!闭拐演p聲對白玉堂說,“大概是胡烈找來證明曲彥明不正常的。”
“呵……”白玉堂干笑兩聲,“用不著證明,我都覺得他不正常!”
果然,盧方走到了三人面前,簡短做了介紹后,對白玉堂和展昭說:“胡律師有專業(yè)的醫(yī)學(xué)證明,說明曲彥明的精神狀況不佳,他的證詞不可信?!?/p>
“我們會向法院申請給予曲彥明適當?shù)闹委?,不過這期間?!焙彝nD了一下,直視白玉堂,“你們不能再審訊他?!?/p>
打發(fā)走了律師和精神病專家,白玉堂問展昭:“貓兒,怎么想?”
展昭微微一笑:“我覺得……他們好像很怕曲彥明會說出什么來似的。”
“這就叫不打自招!”白玉堂搖頭。
這時,就聽“呯呯呯”連著幾聲槍響。
一愣……槍響?!
與此同時,警局其他辦公室的人也都紛紛探出頭來張望,怎么會有槍響?
隨即,就聽樓下傳來了一陣紛亂的尖叫聲。
然后,又是一連串的槍響。
“貓兒,響了幾聲?”白玉堂掏出槍就向樓梯跑,展昭和白馳跟上,“12響!”
走到樓下,猛地看見走廊上兩個穿著警裝的警察正在給自己的手槍上子彈,而地上,躺了好幾個受傷的警員。
展昭和白馳一驚,那兩個拿槍的,就是剛才說槍丟了的吳凱和徐亞冬……在他們腳邊,躺著一具已經(jīng)被打爆了頭的尸體——從衣著來看,正是巡警隊長羅鵬。
兩人一抬頭看見了白玉堂他們,趕緊舉槍,還沒來得及瞄準,就聽遠處兩聲槍響,兩人肩部中彈,手槍掉落到地上,紛紛倒地。
白玉堂和展昭抬頭一看,就見兩人的身后不遠處,站著手上拿槍,臉色鐵青的包拯。
有幾個警員跑了出來,將兩人制服……就見這兩人,滿眼血絲,嘴角掛著口水,樣子可怖異常。
羅鵬和另一個警員當場就已經(jīng)死亡了,還有兩個受傷的……
包拯面無表情地看著醫(yī)務(wù)人員忙碌著,良久,對白玉堂和展昭說:“你倆,跟我來!”
郊外一座獨立的別墅前,停下了一輛警用吉普。
莫里斯跳下車,對馬漢和趙虎說:“就是這里了。”
兩人跟隨莫里斯進入了別墅。
“一樓都是堆積素材的地方……”莫里斯簡要地介紹,徑直往樓上走,“工作室在二樓……”
趙虎跟著莫里斯走上樓,卻見馬漢站在樓下盯著房間的角落看著,并且伸手摸向自己腰間的槍袋……
趕緊也拿出槍,趙虎對莫里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緩步走下樓,順著馬漢的目光看去。
就見房間的一角堆著大量的家具,沙發(fā),椅子,還有一些木板……
馬漢看了半天后收回搶,快步走過去,“嘩啦”一聲掀起木板,趙虎走下來一看,兩人雙雙吸了一口冷氣。
愣了良久,就聽趙虎說:“快……快給頭兒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