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這個問題?!卑子裉糜行o奈地說,“我以為他只會打電話,沒想到還會發(fā)短信?!?/p>
“你怎么講得你哥跟白癡一樣??”展昭喝粥。
“事實上……”白玉堂點開短信,“他就是個電子白癡~~~”
……………………
看著短信的內(nèi)容,白玉堂沉默了。
“怎么了?”展昭好奇問。
“啊~~~”白玉堂表情復雜,“這個,什么意思?”說著,把手機遞給展昭。
接過來一看,就見白錦堂發(fā)過來的短信是:“G.S.QINGJIASANTIAN!……>__,☆@@@@@”。
展昭皺著眉看了半天,搖頭……不明白。
白玉堂撓頭:“這個G.S.是什么意思?什么組織的縮寫??”
展昭摸著下巴;“嗯~~啊!”
“什么?”白玉堂見展昭似乎是明白了,連忙看他。
“德國人G.S.歐姆發(fā)現(xiàn)了歐姆定律??!”展昭點著頭說。
“哈??”白玉堂一臉佩服地看他,“你覺得我哥會知道“歐姆定律”是什么么?”
“…………”展昭沮喪,“不會…………”
“這個QINGJIASANTIAN呢?是個單詞??”白玉堂接著問。
“不像啊,肯定不是英語單詞……也不是法語……西班牙語也不是……”展昭努力地想啊想,白玉堂有些心疼地揉揉他頭發(fā),“貓兒,別想了,我哥就會講中文?!?/p>
“他不是一直都呆在國外么?”展昭不解。
“是啊,他在國外也講中文?!卑子裉命c頭。
“那別人聽不懂怎么辦?”
“他才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呢?!?/p>
……………………
“干脆,問問吧?!卑子裉么蛄藗€“?”發(fā)過去。
半天,白錦堂回了一條過來。
點開,是張圖片。
白玉堂和展昭湊近手機仔細看,是一張自拍照:白錦堂舉著手機笑得燦爛,被子蓋到胸口,頭發(fā)凌亂……啊,不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懷里躺著的——是公孫~~~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面,斑斑點點…………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同時被粥嗆到。
緩了好久,理智才飛回來,就見照片下面還有一句話:“D.JIAYOU??!”
只是,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白玉堂臉上也出現(xiàn)了少有的紅暈,一把抓住已經(jīng)可以當蒸汽機用的展昭:“貓兒,不如我們……“
“呀~~~”展昭拿起背后的靠枕就砸了過去,“閉嘴!”
“為什么,我們不可以輸給他們??!”白玉堂追在轉(zhuǎn)身奔逃的展昭后面。
“我不聽!??!不準說?。?!”展昭抱頭就沖進了臥室,一把關(guān)上門,死命抵住。
“貓兒,開門,我們就在臥室里做吧,”白玉堂拍門。
“閉嘴!不準說那個字?。 闭拐训肿¢T,狠狠罵,“你們倆兄弟都不是好人!!”
“哪個字?是‘做’么?”白玉堂繼續(xù)拍門,“貓兒,我們做吧??!”
“滾!滾出去??!”展昭大喊,“不準你再靠近我?。?!”
“貓兒……我會努力的,會比大哥更…………”
“閉嘴!……不準說那種話!??!”
“貓兒……”
“哼!”
………一日之計在于晨…………
雜亂的節(jié)奏,嘈雜的音樂,伴著臺上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和擺動。
趙虎就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頭痛欲裂——這都是些個什么樂隊啊??
一邊的音樂經(jīng)濟人張華笑著對他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這種很吵的音樂?!?/p>
趙虎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把注意力放在一邊的齊樂身上,他的工作,只是保證她的安全。
不知道為什么,齊樂還是決定來參加音樂公司的面試。由于齊磊的過世,“沸點”樂隊一下子知名了起來,再加上齊樂他們也算是被音樂經(jīng)濟直接推薦來的,所以,在面試的會場里,引起了很多人的矚目。
陳瑜輕輕拍拍齊樂,指指站在不遠處的趙虎:“護花使者???”
“切……”齊樂翻翻白眼。
“不錯哦?!标愯ば?,“還是個警察,上次救了你命是吧?”
齊樂瞥她,“想什么呢?不錯又怎么樣,上次那兩個更不錯?!?/p>
“對哦!”陳瑜立刻來了興致,“我喜歡那個姓白的!帥得都沒譜!!”
“呵~~”齊樂冷笑,“你少犯賤了,人家是正經(jīng)人?!?/p>
“正經(jīng)人怎么了……”陳瑜噘嘴聳聳肩,“等我們出了名,要什么沒有?!”
“呼……等出名了再說吧?!饼R樂嘆了口氣,湊過去,小聲說,“小瑜,你有沒有……”
“……?”陳瑜看看齊樂,“你想要呀?”
“嗯?!饼R樂點頭,“我難受的厲害,怕待會兒表演的時候撐不住。”
陳瑜拉著她說,“走?!?/p>
兩人小心翼翼的往走廊走,趙虎轉(zhuǎn)頭看到,就跟了上去。
“去哪?”攔住齊樂。
“要你管?”齊樂瞪他一眼。
趙虎好笑,“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有人想要你的命,我是在保護你。”
“用不著!”齊樂白一眼,“我命硬,全世界的人都死絕了,我還活著呢。”
“你!”
“好啦好啦??!”陳瑜連忙勸住,“我們是去上廁所,怎么帥哥,要不要一起去?!”說完,拉著齊樂就跑了。
“呵~~”趙虎氣得哭笑不得,心說“人家不是臥底就是暗哨,我倒好,在這照顧個丫頭片子~~”
氣呼呼地走到女廁所門外等著。氣歸氣,不過任務(wù)還是要完成的。
因為表演棚里有相當好的吸音設(shè)備,所以再吵鬧的聲音也傳不出來,整個走廊都靜悄悄的。
趙虎隱約聽到女廁里傳來了交談聲……皺眉。
齊樂靠在洗臉臺上,催促陳瑜:“快點兒!”
“別急啊。”陳瑜翻衣服口袋,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彩色的藥丸,“給?!?/p>
“就一顆?再給一顆?!饼R樂接過藥丸。
“你不要命啦?這東西吃多了會死人的?!标愯な掌鹌孔?。
“吃少了不管用?。 饼R樂伸手就把瓶子搶了過來,又拿出一顆。
就在他想把藥塞進嘴里時,“嘭”地一聲,門被撞開。
趙虎滿臉怒氣地沖進來,一把拍掉齊樂手上的藥,“你不是保證過不再吸了么?!”
齊樂和陳瑜都是一愣,但隨即,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虎被笑得莫名其妙,就見陳瑜晃著瓶子道:“你以為是毒品啊?是止疼片!”
“止疼片?”趙虎有些不解,“你吃止疼片干什么?”
齊樂笑得直喘,拍著趙虎道,“你沒交過女朋友?。俊?/p>
“……?……”
見趙虎還是一臉的茫然,齊樂和陳瑜笑得更厲害。
“你不知道么?”陳瑜說,“女人每個月都會疼的~~”說完,留下面紅耳赤的趙虎,兩人大笑著離開了廁所。
趙虎嘆了口氣,再一次為自己的不幸默哀了一下,隨即,拿出紙巾,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地上的兩顆彩色藥丸,放進口袋里,離開。
M大教職工公寓的一座公廁門外。
王朝把吸剩的煙蒂扔到地上,抬腳踩滅。
張龍看看表:“這賈鄭巖什么毛病?進去都十幾分鐘了,還不出來?”
王朝聳聳肩:“咱倆跟了他都一天了,他不是上課,就是閑逛,看不出什么不妥?!?/p>
“……十五分鐘了。”張龍再次看表。
王朝皺眉:“不對勁?!?/p>
兩人對視了一眼,快步走進公廁……
就見賈鄭巖正趴在洗臉臺前的地磚上。
“賈鄭巖!”喚了一聲,毫無反應(yīng)。
張龍上前探他鼻息,又按他的頸動脈……回頭對王朝搖搖頭。
王朝一言不發(fā),皺著眉,看著賈鄭巖尸體邊,散落的彩色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