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 :魔法兇手 04 血緣
房間里的燈光昏惑曖昧,白錦堂俯視著床上浴袍輕解,發(fā)絲微濕的公孫,傾身低頭,唇瓣相觸的瞬間,公孫伸出手指,輕輕阻擋白錦堂的唇,另一只手拽住白錦堂的領(lǐng)帶,緩緩撫弄,眼稍微挑的鳳目中,氤氳的水汽,注視著白錦堂,露出一抹略帶戲虐的笑。
倒抽一口冷氣,白錦堂在心里罵“妖精”,卻不料公孫原本按著他嘴唇的手指緩緩地下移,流連在他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處,輕輕淺淺地刮搔逗弄著,就像是羽翼的輕觸,幾乎感覺不到的存在卻帶來極大的刺激。白錦堂的喉頭聳動,低頭含住公孫的手指,濕濡的舌頭纏繞住那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舔舐著指關(guān)節(jié)上淺淡的紋理。
公孫收回手指,帶出一絲剔透的銀線,放到自己唇間,伸出粉色的小舌,輕舔……
隨著公孫的舉動,白錦堂的喉間發(fā)出輕吟,低低的,猶如幼獸的低吼~~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眼神,也漸漸危險起來,公孫感覺到他貼在自己腿面的某個部位,起了微妙的反應,就輕輕地掙動了一下身子,微微地磨蹭~~
“呵~~~”白錦堂深吸一口氣,按壓住漸漸抬頭的狂躁,伸手抓住公孫的雙手按到耳側(cè),低頭親吻公孫鬢角的碎發(fā)。微熱的氣息呼出在公孫的頸項,微癢。
公孫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臉看白錦堂。
再也忍不住,白錦堂低頭捉住公孫微啟的唇瓣,狠狠地吻了起來,公孫故意側(cè)開臉,躲避著。
“呵~~”白錦堂被公孫磨得頭腦發(fā)燒,全身冒火,但還是拼命忍耐,不敢體現(xiàn)出哪怕是一絲的暴力……
滿意地點頭,公孫雙手環(huán)住白錦堂的脖子,主動地抬起頭,在他耳邊說:“給你的獎勵?!闭f完,主動吻了上去。
意識不明,頭腦空白,白錦堂剩下的唯一感覺就是公孫的氣息,雙唇相觸的柔軟微涼,身下肢體的纖巧和柔軟。
這時,公孫用力地一側(cè)身,將原本壓在自己身上的白錦堂翻了過來,兩人位置調(diào)換,公孫騎到了上面,低頭看白錦堂。
“我要在上面!”公孫湊上去說。
白錦堂有些癡迷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浴衣掛在肩膀兩側(cè),帶著一絲媚意的公孫,點頭說,好。
公孫滿意地伸手解白錦堂的襯衫領(lǐng)子,白錦堂的手,卻穿過浴衣的下擺,摸著公孫光潔的大腿。
“嗯~~”公孫難耐地抓住了白錦堂的手,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白錦堂輕笑,手伸上去抓住公孫的臀瓣,手指滑進那微陷的縫隙,中指隔著單薄的純棉內(nèi)褲,輕輕地按壓著那柔軟的穴口……
“啊!”公孫輕輕地驚叫了一聲,有些嗔怪地看著白錦堂,咬住下唇,雙手撐住他的雙肩,努力不讓自己撲進那人懷里,但隨著白錦堂手指的移動,公孫的雙臂開始微微地顫抖,咬牙揮拳狠狠捶了一下白錦堂的胸口,“不準碰……嗯……說好了~~我~~在上面……??!”砸到胸口的拳頭卻變得綿軟無力,原本是兇狠的語氣,連公孫自己聽著,都感覺只是在撒嬌和邀請。
白錦堂的手找到了內(nèi)褲一側(cè)的縫隙,鉆了進去,抓住了公孫已經(jīng)抬頭的欲望,輕輕地撫弄起來,手指技巧性地或緊或慢,時而按壓后端的柔軟,時而搔刮前端的脆弱。
公孫再也無法支撐,軟倒在白錦堂的胸前。
“認輸了么?”白錦堂挑起嘴角笑得邪魅,伸出舌頭舔著公孫耳廓的內(nèi)部,直蹂躪得那薄薄的耳壁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公孫更是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身體隨著白錦堂的手指和舌頭的逗弄顫動著……白錦堂卻故意加快、加重了手指的律動,并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過去,在公孫身后的穴口緩緩地打著轉(zhuǎn),不時地按壓著……
“認輸了么?”又問了一遍,白錦堂一手扣住公孫的下巴,舔吻著他的唇,另一只一直律動著的手,感覺到了公孫微微的抖動,加快了揉弄……
“嗯……不……”公孫難耐地把頭埋在白錦堂的頸側(cè)搖動了幾下,“停……啊……”
“現(xiàn)在停你會難過的?!卑族\堂輕聲細語,同時,手指技巧性地撫弄頂端敏感的皮膚,沿著微微的褶皺……
“啊~~~”
隨著公孫一陣抽搐一般的掙動,白錦堂的手上,溢出了粘膩的汁液……輕笑出聲,白錦堂將這滑潤的汁液涂到那柔軟的穴口,手指輾軋著,進入,惡意地刮著內(nèi)壁敏感軟熱的肌膚,感覺著那蠕動的火熱濕潤,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已經(jīng)到了極限。
“策……”聲音里夾雜著難耐的沙啞和躁動……將已經(jīng)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半睜著濕潤的雙眸瞪人的公孫抱起,放到床上,快速地除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白錦堂再次將公孫抱起,讓他雙手環(huán)著自己的脖頸,抬起他的一條光潔修長的腿放到腰側(cè)……將自己早已飽漲的欲望緩緩抵進公孫的體內(nèi),溫柔地,卻又是無可抗拒地,充分接觸后,伴著公孫幾乎破碎的呻吟和帶泣的喘息,白錦堂盡情地占有著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人。
與前一次一樣的激情,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沒有屈辱,只有無盡的快感和令人斷息的高潮。
馬漢一句“來了”,成功地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也把他身后的白馳驚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地一把抓住馬漢的衣角,縮到他身后,又好奇地探出腦袋來向外張望,小聲問:“哪里?”
馬漢向工地入口處的方向一指,白馳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慌慌張張地向工地走來,那是個長發(fā)的女人,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
“頭兒,看到了么?”馬漢拿起對講機問白玉堂。
“看到了!”白玉堂注視著那個女人的舉動,說,“大家先不要動,看看她究竟要干什么!”
“是!”眾人都隱到了暗處,張望起來。
白玉堂和展昭悄無聲息地下了車,等那個女人進了工地,他們也尾隨了進去。
那女人穿過碎石堆積的工地,爬下水泥管子,到了魔法陣圖旁邊,對著那鮮血畫成的,在夜幕下顯得更加詭異的圖案,跪了下來。
展昭和白玉堂小心翼翼地爬上水泥管,注視著她的舉動。
就見那是個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不是很年輕,也許是因為穿著非常樸實的緣故。她就這樣跪在那里,看著地上的圖案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拿出了手邊塑料袋里的什么東西。
就聽一聲打火機火石撞擊的聲音,火苗燃起……她點燃了手上的一張長條形的紙片,借著火光,白玉堂和展昭看到,那是一張類似符咒一樣,畫著古怪圖案的紙片。
眼力極佳的白玉堂驚詫地看到了那張符咒上,寫著“惡靈”之類的字樣~~
女人揮動著手上燃燒著的紙片,嘴里顫顫巍巍,反反復復地念誦著:“冤有頭債有主~~佳麗~~你要報仇就去找正主吧,別再害無辜了……”
……佳麗??……展昭和白玉堂迅速地對視了一眼,魔法兇手那個連環(huán)殺人案最后一個受害者就叫徐佳麗……這里面有什么聯(lián)系?
那女人嘮嘮叨叨不停地說著,“我還有孩子,他是無辜的,我這幾年也過得很不好…………”之類。
這場“法事”差不多進行了有二十分鐘,隨后,女人收起了東西,起身準備離去。
白玉堂對著對講機,正想說一聲“抓人”,就聽馬漢輕聲叫了起來,“頭兒,還有人!”
……什么?……白玉堂和展昭一驚,轉(zhuǎn)頭向后望,就見遠處,一個穿著黑色套頭衫的人影走到了工地口,向里張望,猛地看見了展昭和白玉堂,轉(zhuǎn)身就跑。
白玉堂在心里暗罵一聲“該死”拿起對講機說了聲:“行動!”就飛身跳下水泥管,向那個人影追了過去。
展昭緊緊跟上,王朝和張龍已經(jīng)沖了出來抓住了那個受驚的女子。
黑色的人影一閃,跑進了巷子,白玉堂和展昭追了幾步,就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無奈回轉(zhuǎn)身,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王朝等押上了車。
“先收隊吧?!卑子裉冒欀挤愿懒艘宦暎娙嘶鼐?。
S.C.I.辦公室里。
白玉堂問展昭:“貓兒,這個人怎么審?”
展昭沉思了一下,“你有沒有聽到她剛才說的?”
“你是說徐佳麗的事?”
“嗯?!闭拐腰c頭,“這也許真的和當年的案子有關(guān)……我覺得,我們最好從那里下手?!?/p>
“她的情緒怎么樣?”白玉堂問王朝。